“求王妃为西月做主。”西月跪倒在地,一手拿着帕子拭泪,复尔又低低咳嗽几声。 宁钰慢条斯理的将手中杯盏放下,轻声道:“一个一个说,西月先说吧。” 彩蝶见她这般,慌忙道:“王妃请听彩蝶解释,这件事情彩蝶全然不知。”宁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西月继续讲下去。 “胡言乱语!”彩蝶高声打断,宁钰只觉耳朵被她惊叫生疼,不由得皱眉。 “好了。”宁钰抬手,两人停了言语,反而展开了眼神交锋。宁钰单手支头,把玩着手中的一方纸包。 近来丞相投靠逸王,喜宴上被误抓的皇亲贵戚又参了几本,翎王的势力一时衰弱。彩蝶既然是来自翎王那处的探子,近来更是闭门谢客,夹着尾巴做人。在这个当头,又怎么会无端生事? “彩蝶,你说说。”彩蝶闻言连忙道:“彩蝶对此事一无所知,煮药的下人的确是我院中的仆人,但只是杂役,彩蝶又为何抛弃心腹侍女不用,转而吩咐一个杂役。” “依你之言,是西月为了陷害你,宁愿牺牲性命喝了毒药?”西月闻言愤然起身,手指彩蝶怒气冲冲道。 “西月先回院子养病。”宁钰挥手,“将此事告诉王爷,请他前来处理此事。” 事情脉络已经清明,彩蝶一无动机,二则不可能以身犯险。西月咄咄逼人,不惜以自伤身体为由,将彩蝶逼入绝境。彩蝶的背后是翎王,那西月呢? “王妃,王爷说此事全权交由您定夺。”思绪被打断,宁钰挑眉。彩蝶闻言连忙挪动几步,跪在宁钰面前声泪俱下:“求王妃明察秋毫,放彩蝶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