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钰皱眉不言,盯着看了半刻以后确定没有人才继续说:“怎么说呢?我本来死了,结果醒来发现回到以前的时候,我不清楚这是梦或者是什么。” “是是非非我理不清楚,本想逃走。但是又逃不脱,只能迎面而上,就像爹爹曾教我面对敌人的进攻,最好的防卫不是一味的躲闪,而是迎面而上,直击痛点。” 坐在草堆旁自言自语了许久,宁钰折下石碑前的一朵紫色野花:“时候不早了,再不回去他们要着急,钰儿走了。” —— 身着繁复的嫁衣,里三层外三层,包的紧紧实实。宁钰叹气,这身嫁衣大概能当铠甲穿。宁钰看着镜中人的模样,面如白玉,红唇微点,本该是貌美倾城,奈何脸上一道疤痕,去了三分颜色,徒添几分戾气。 房外敲锣打鼓,鞭炮齐鸣。宁钰站起身,只见爹爹站在身后眼眶红肿。宁钰本觉无谓,见着此景也忍不住眼泪盈眶。 “时辰到,王爷在外边候着了。”宁钰回过头,此时才有离家出嫁的感觉。后悔已来不及,她任由喜婆盖上了红盖头。 宁钰被背起,浓厚的脂粉味掩不住一点淡淡的草药味。宁钰惊讶,是卫垣,他的腿治好了? 宁钰坐进轿子,确定轿子前行便掀起了自己的红盖头。轿子外面敲锣打鼓,百姓欢呼。宁钰双手扶着脑袋上的凤冠,很是无奈。看不出来,王爷竟如此有钱,这一身行头,少说也得十万。 “落轿。”宁钰连忙将红盖头扯下,谁料红盖头被凤冠上的装饰勾住了。轿布被掀起,卫垣见着宁钰手忙脚乱的模样忍不住微笑,伸手理顺了乱发,将红盖头放下。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