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诗顶上去。跟她将法律,那是给瞎子点灯,白费劲儿。 还没等他抬手,东诗却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呀!秦王公报私仇,要杀人啦!”两眼瞪着凌羽,就是要把他气死。 大家竖着耳朵听着,只听屋子里的喊叫声嘎然而止。众人骇了一跳,不会是王妃被结果了吧? 凌羽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死不悔改的女人,你就在这里反省吧。 凌羽这一走就是三天没有回来。 东诗离家时淋了雨,受了轻微的风寒。本已无大碍,却因为这几天的折磨,复发了。加上三天没有喝水进食,人已经病得奄奄一息,高烧不退。靠在床柱上无力地沉吟:“水,我想喝水。” 她急得在门外团团乱转,想不出主意。喜乐见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心都要碎了,只能在一旁安慰:“织夏,别难过了。总会有办法的。”爷怎么还不回来?难道竟忍心见王妃这么受苦,不理不问? 喜乐脑子一转,对,去求皇上,皇上对王妃信赖有加,一定不会不管的。 怡安殿里,荣康皇帝听了李公公的汇报,气得一拍龙案,大声说:“有这种事?李胜,传朕旨意,速去秦王府把东诗给我接进宫来。”气得在龙椅旁走来走去,缓了口气接着说:“秦王呢?他去了哪里?把他给朕找来,朕倒要问个明白。”这羽儿简直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竟敢如此虐待东诗那丫头。他一定要为那丫头讨回公道。 荣康帝眨眨眼睛,“是吗?”寻思了一下,又等着眼说:“不管怎样,令他两日内赶回来,就说是朕的旨意。”无论公私,将东诗那丫头绑在府上就走,也是他的不对。 正在沉思,只听侍卫匆匆进来禀报:“殿下,京里来人了。皇上召您速速进宫。”说着,递上手中书信。 那送信的官差低声回答:“听宫里人说,好像是王妃出事了。” 想到是那蛮子的事,凌羽冷哼一声,问:“她会出什么事?竟然惊动了父皇。” 凌羽听说东诗病得不轻,心中疑惑不解。看她精神头旺盛得很,怎么会生病?忽然想起四天前她被他绑在了房里。心里一紧,难道这四天都没人理会她吗? 他一阵心虚,没有理会众位官员,便匆匆起身往京城里赶。 李公公一路劝说,好话说尽,就是怕这两个冤家一句话不对眼,又吵起来。 “陛下倒是硬朗着呢,只是正在气头上,没处发泄。秦王妃娘娘可就惨了。连着几天高烧不退,已经烧得糊涂了。”李公公边说边摇头叹息。这秦王殿下还真是铁石心肠,那么娇滴滴的一个女子,竟被他折磨得三魂没了六魄。 李公公被他盯得身上一寒,叹息一声说:“太医说,听天由命吧。”回答得心虚得很。不说得严重些,也不知这秦王会不会上心。秦王妃可是个好孩子,虽说相处没几天,可他就是看得出来。她待人真诚,毫无城府。秦王能娶到她那么可爱又善良的姑娘,真是好福气。可有些人怎么就是看不见呢?真是奇怪了。李公公跟在身后,不住地摇头叹气。 听到脚步声,荣康帝朝殿门口一看,气得直接冲下台阶,指着刚刚进来的凌羽就是一顿臭骂:“秦王,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你说,你还把不把东诗当成你的妻子?把不把朕说过的话放在眼里?竟然把朕的东诗折磨成那个样子。” 荣康帝气得挥了挥手,说:“免了,免了。现在跟朕来这一套虚礼,平时干什么去了?”心里嘀咕着,你现在怎么不敢跟朕大眼瞪小眼了?平时那股子嚣张劲儿都哪儿去了?难道真的是心虚了? 凌羽没有起身,仍旧跪着说:“儿臣治家无方,儿臣的王妃给父皇添麻烦了。现在儿臣就接东诗回府,严加管教。请父皇恕罪。” 凌羽抬起头来,漠然地说:“当初是父皇下旨赐婚。既然她是儿臣的妃子,儿臣自然 荣康帝指着儿子说不出话来。事到如今,他还在怪他强加了这段姻缘在他身上吗?看来自己这次真的是错了。本想绑住他和那丫头好好磨合,日久生情。却不想竟带给两人更大的困扰。 荣康帝站在台阶上,指着凌羽吹胡子瞪眼地说,“还不是你的宝贝儿子,他竟然把东诗绑在屋子里,三天不给一滴水,一口饭。差点儿没把我的儿媳妇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