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电般的触感激得四肢百骸一阵酥麻,他颤抖着想后退,却被雄虫狠狠地固定住,在他怀中动弹不得。
唇瓣短暂分离,两虫眼神相擒,彼此好看的眉眼尽在咫尺。
程渊似在心满意足地欣赏自己的杰作,可惜笑意偏不达眼底。
跟着再次贴近,却不为亲吻,而是将他有意勾勒的斑驳印记尽数抚去。
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劲,维斯特讨好般地回吻,并尝试着缓慢深入。
程渊加重手中的力道,捏住雌虫的下巴,止住他凑近的动作。
随后唇角微微勾起,笑容隐藏着几分洞悉一切的邪气:
“维斯特,你说过与他不熟。”
猜想到某种可能性,维斯特温顺地垂下眼睫,立即不吭声了。
“宝贝,这么不乖?”程渊面色平静,紧盯着他的黑眸中,偶尔因心神不稳,泄露出几分偏执的戾气。
维斯特闻言抬眸,用含着水色的眼睛直勾勾地凝视他:“您什么时候发现的?”
紫眸让雄虫异常心动,可惜那柔润的水色背后是深不见底的旋涡。
“那日你嘴上说着不熟,眼神却半点没放到自己雄主身上,我说过给你机会解释,你每次都只会靠接吻逃避。”
程渊兀自压下眼底的暗芒,薄唇轻启,嗓音近乎冷酷。
他承认,肌肤相亲确实极具蛊惑性,但不代表能借此隐瞒所有。
维斯特怔了怔,无精打采地轻轻嗯了声。
程渊怒极反笑,冰冷的眉峰淡漠地弯起,唇瓣几度张合,却还是选择咽下质问,强压住心中的酸涩开口道:
“不说就算了,你走吧。”
他快要被维斯特这根木头逼疯了,只想安静地待会,缓和自己暴戾的情绪。
“雄主,给我点时间可以吗?”
维斯特紧抿着唇,黯淡无光的紫眸半阖,似要敛去委屈失落,未曾想出声时竟是沙哑的哽咽。
他已给过很多次机会。
想至此,程渊笑意全无,没什么表情:“再说吧。”
遭受伴侣长久欺瞒的后劲很足,他心口扯着疼,索性别过头去不看维斯特。
空气仿佛凝固般,空旷的大厅也已经被这寂静的氛围吞噬。
维斯特在无底的苦涩深渊中挣扎,内心踌躇不已。
他鼓起勇气紧紧抱住雄虫精瘦的腰肢,闭着眼在他面颊上浅吻,低声呢喃:“对不起,我骗了您。”
程渊没有说话,不动声色地与他拉开距离。
“雄主,给我点时间可以吗?”维斯特再次蹭上去,固执地用双手缠着他的脖颈,字句清晰地重复刚才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