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惨白的灯光从天花板上照射下来,被卡住脖子的雌虫顺从地仰起头,目光晦暗不明地跟咬牙切齿的江凌对视。 但如果那个人强暴了自己,就不太好了。 当那个男人还有可能变成大虫子,然后孵出蕴含有自己基因的蛋的话,那更是恐怖故事了。 马和驴还能生出骡子呢,天知道这个外形与人类看起来差不多的家伙会不会真的给他生下来一窝虫蛋。 被中途打断的尤里西斯也不恼,喉咙要害处被掐住的轻微紧窒感让他感到异常兴奋。 脑袋故意向下凑去,果不其然收到了江凌手指示威性的收力,大拇指死死压住颈动脉,强烈的颈动脉搏动一下一下地混着窒息感涌上尤里西斯的大脑,爽得他的后穴下意识地收缩,死死绞住穴道里的阴茎。 江凌半软的阴茎还埋在雌穴里,湿乎乎的肉道紧紧包裹住敏感的肉棒,刺激得江凌直抽气。 手心处随着声道发音,传递出一浪一浪的震颤,像过电一样,震得江凌手臂发麻,整个人如遭雷击,浑身紧绷。 虫族人均繁殖癌,孕育子嗣的吸引力是刻在基因本能里的。 尤里西斯在向江凌明晃晃地展示强大的生育力,可惜雄虫似乎并不领情。 天杀的,男的不许怀孕,男的不许生孩子! 语言诚恳真挚,内容感人至深。 如果是个妹子可能江凌真的就栽了,但这根本不是什么负不负责的问题啊! 深深吸了口气,江凌用力揪住尤里西斯后脑勺的头发,恶狠狠道:“我可不想跟你有任何血脉上的联系,我的精液好吃吗?” “你……啊!” 好死不死的,这一下恰好隔着肚子摁到雌虫的生殖腔了。 小命要紧,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尤里西斯被他的行为逗笑了,喉咙间里传出压抑的笑声。他的脸埋在沙发里,沉闷笑声像羽毛一般飘入江凌的耳朵里搔挠。 江凌只觉得他笑得莫名其妙,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压在后腰的脊柱上,江凌已经做好了他奋力反抗的准备了,他居然也不挣扎。 疑问句,但是并没有在征求雌虫的意见。 随后掰开雌虫圆润的屁股,将两根手指探进湿漉漉热乎乎的雌穴里去。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整张脸埋在沙发里看不见表情,大腿跟臀肉却瞬间收紧,死死夹住江凌插在他雌穴里的那只手,腰身难耐地拱起又被江凌用腿压了回去。 随后狠狠抽了一下,咬牙切齿道:“放松点,你不是骚得要命,很喜欢被插吗?” “唔嗯──” 现在好了,似乎把他刺激得精神状态开始逐渐崩坏了。 手下的屁股白的晃眼,一直在不老实地乱摆,两条长腿哆嗦着在沙发上乱蹭,耳边是沙哑低沉的呻吟,感觉哪里都不顺眼,哪里都不顺心。 两根手指完全伸进尤里西斯的雌穴里,指尖不断抠弄着肉穴的深处,淫水大股大股地被带出,有时江凌还会用两指撑开被抠得绵软潮湿的穴道,然后引来身下一阵更加强烈的颤栗。 抠了半天,透明的淫水糊了满手,一滴精液都没弄出来。 尤里西斯的身躯还被死死压着,脑袋却被迫提着高高扬起,头顶的触须跟着发丝一起被江凌的手指揪住,传来一阵阵刺痛。 尤里西斯张嘴衔住近在咫尺的手指,“你用鸡巴射进去的深度,可不是手指能探得到的。 接着黏黏糊糊地舔弄着被淫水浸透的指节,下流地说道:“要不你试试用那根鸡巴再插进去,看看究竟把精液射在哪里了。” 尤里西斯含着江凌的虎口说不出话来,只得用舌头讨好地舔舔江凌的皮肤,发出低低的呜咽。 起身松开对尤里西斯的压制,用膝盖踢了踢躯干,开口命令,“翻过来。” 此前一直背对着江凌,如今终于可以看到,雄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低垂的黑色眼眸里藏着他的倒影,嘴角微微抿起,被他咬出的伤口让这张冰冰冷冷的脸平添了几分艳色。 强烈的酸胀感袭来,尤里西斯整个上半身激得拱起,又被江凌压着胸膛按了回去。 江凌才不管他,又把按压的位置往上挪了挪,丈量起性器从雌穴口进入到穴道里的深度。 “呃啊!别──”身着军装的男人激烈地挺动挣扎起来,声音颤抖地呜咽着。雌穴开始不知廉耻地流出亮晶晶的水液。 本来再过一段时间,生殖腔就会带着满满的精液回到原来的位置,此刻却被江凌隔着一层肚皮又揉又按,他本人还不自知地一直在释放自己的雄虫素,阻挡着生殖腔自动回去。 胸腔里憋着一口气,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里边的东西弄出来。 腹部处酸胀酥麻的感觉跟雌穴的空虚感交叠,尤里西斯觉得自己的生殖腔要被江凌隔着肚子玩坏了,满腔的躁意无处宣泄,他抬手握住江凌揉弄腹部的手腕,却也还记得分寸,没有用力把雄虫的骨头捏碎。 雌穴流出的终于不再是透明的淫液,而是混杂着精水的白色液体。 终于有了效果,江凌再接再厉,乘胜追击,一只手探进雌虫的肉屄里抠弄,另一只手更加卖力地按揉着尤里西斯的生殖腔。 尤里西斯血红的赤眸早已变成了充满兽性的竖瞳,头顶的触须直挺挺的立着。 难怪婚姻法规定雌虫跟雄虫做爱之前一定要打肌肉松弛剂,还有抑制虫化的药水。哪怕是s级雌虫的意志力,都要费好大的劲才能控制住自己野蛮狂躁的身体本能,不做出伤害雄虫的事来,如果是其他的家伙,怕不是一激动就直接把雄虫给捏死了。 简直色情得要命。 接着朝尤里西斯伸出了手,跟上次不同,这次的指节上不仅有透明的淫液,还有白色的液体。 说完十分恶劣地将一手的精水往尤里西斯的脸上抹去,将这张干净的脸弄的乱七八糟,淫乱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