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死一样的寂静在江凌与蔡斯之间蔓延开来。 雨水顺着发梢蔓延,顺着蔡斯的额角眉间向下滑落,冰凉的雨滴流入眼睛中,蔡斯也像察觉不到一般,眼睛一眨不眨。 鼻尖是泥土混杂着雨水的腥气,潮湿的空气中还有淡淡的血腥味,以及浓郁的,雄虫素信息素的味道。 那名阁下踩过的地面一尘不染,当他走到蔡斯面前,蔡斯也是做出了同样的礼仪动作,标准的,完美无缺的。 江凌觉得有些尴尬,将身体稍稍往旁边挪开,不是很想接受眼前金发男人的这份中二跪拜大礼。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还有赶紧离开这个荒芜的鬼地方,江凌定了定神,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向眼前这个金发男人问道:“你是谁?我现在是在哪里?” 说带此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蔡斯愤怒地说道:“您的守护者不知为何没有在您的身边守护您的安全,这是他的严重失职,如果他还活着,我们一定会帮助您将他送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 刚想张嘴说话,江凌突然感到眼前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在江凌的身体接触到潮湿泥泞的地面前,蔡斯伸手将雄虫软倒的身体接住,稳稳地抱在怀里。 恰逢此时耳麦中也传来急促的滴滴声,是尤里西斯发送的催促信号。 随后蔡斯回头,冲身后的下属道:“把这里一切关于阁下的痕迹都清理干净,不要留下一丝信息素的味道。” 此刻尤里西斯早已在舱门前等候,血红色的眼睛透过窗户的玻璃望向远处暗沉的天空,云层中隐隐有雷电一闪而过,倒映在他的眼底,然后又消失不见。 在联邦帮帝国,绑架利用雄虫可是必死无疑的重罪,那些主犯不仅会被押送到囚星进行惨无人道的惩罚,被难以承受的酷刑折磨致死,就连涉及到此事的虫也会受到大范围的牵连,被雄虫保护法庭那群疯狗针对,逐出首都,百年内不得进入虫族核心区域都是常有的事。 尤里西斯忍不住用力磨了磨嘴里常年隐藏着的獠牙,感到一阵郁气,直到口腔中尝到鲜血的味道才停下来。 幸好尤里西斯行事谨慎,才没有一个星际导弹下去,把阁下给炸个稀巴烂。 等到导弹飞出,阁下丧命,马上就会有无数麻烦等着自己。 军团与军团之间的关系并不和睦,还有各大家族势力盘根错杂,大大小小的摩擦时有发生,但无论虫族内部打得多么热火朝天,但所有虫族都不约而同的遵守着同一条规则:没有任何一位阁下收到伤害。 思索着自己究竟得罪过哪方势力,竟然做出如此拙劣又疯狂的钓鱼行为,不仅没将尤里西斯的放在眼里,更是将雄虫保护法庭跟云端的威望踩在脚下。颇有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门外的狂风顺着打开的门向里吹,带着一阵潮气,夹带着一些雨水,将尤里西斯的头发向脑门后吹起,又随着舱门的关闭缓缓平息。 随后他将翅翼展开,露出怀里的雄虫。只见蜷缩在双臂之间的青年紧紧闭着眼睛,一张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雄虫信息素的味道四散开来,昭示着这是一只急需救治的雄虫。 “把他交给我吧。”尤里西斯垂眸敛下眼底的锋芒,从蔡斯的手中接过雄虫,随后转身离开。 他在问尤里西斯接下来需要做什么,同时也在隐晦地试探尤里西斯的态度,想知道会怎么对待这位神秘的阁下。 随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而站在原地的蔡斯就像失去重负一般长长的松了口气,开始去执行上将交代的任务。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并没有真的回去,从床上坐起来,他发现身体的疲惫感都消失殆尽,摸摸额角,渗血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响起一阵悦耳低沉的声音:“阁下,您是醒了么?” 虽然是疑问句,但并没有等到江凌的回答,尤里西斯就自顾自的向江凌走来,这是一种十分失礼的行为。 尤里西斯走到床边,在距离江凌一个手臂的距离停下,稍稍弯下腰,凑到江凌面前,目光与江凌的眼睛平行。 兄弟你靠得有点太近了吧,江凌在心里吐槽,然后悄悄向后仰了仰身子,与眼前突然凑近的俊脸拉开距离。 这里的人对自己的态度莫名的友善恭敬,那个金发男如此,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也是如此,对待一个陌生的外来者,这种态度绝对是不正常的,自己身上应该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促使这里遇到的每一个人对自己都充满了善意。 这个道理江陵还是很清楚的,他不相信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够让萍水相逢的人如此关照,如果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就只有莫名其妙穿越这件事了。 江凌看着尤里西斯的眼睛,还扬起嘴角冲他笑了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诚恳。 不得不说,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真的很容易产生一种被他所信任依赖的错觉,不忍心拒绝他的任何请求,伤害他一丝一毫。 这句话的暗示意味十分明显,江凌想到了“兄弟你好香”这个地球互联网上的表情包,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 可是一个普通人类怎么可能是顶级军雌的对手,只见尤里西斯轻松躲过江凌踹来的一脚,还趁人类反应过来之前死死钳制住江凌的两只手腕。 电光火石之间,江凌已经被尤里西斯顺势压倒在身后的床上。将雄虫的双手举过头顶死死钳制,尤里西斯伏在江凌身上,曲膝压制住乱动的双腿,看着身下的雄虫因为剧烈疼痛而变得有些扭曲的脸,双眼间迸发出兴奋的光芒。 尤里西斯把江凌的双手用手铐铐住,并把它固定在床头的柱子上,这才松开死死压制住的手,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剧烈挣扎后大口喘气的雄虫。 尤里西斯看着他涨红的脸,行动规划被打乱所激起的暴虐破坏欲得到释放,他终于露出了今天以来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 “滚开!” 尤里西斯看着他白皙的脸颊上瞬间出现两道明晃晃的指印,手腕处也因为奋力挣扎而勒出一道道血痕,不由得失笑道:“阁下,这副手铐可是专门为了限制军雌行动而设计的,用来锁住您更是绰绰有余,您不如省些力气,将它们用在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请上。” 江凌只感觉受到了莫大的屈辱,无论是捅一个男人的屁股,还是被男人捅,都让他这个纯正直男感到无比恶心,见挣扎无果,索性他直接张嘴就骂。 粗俗又侮辱性极强的话让尤里西斯一瞬间收起面上虚伪的表情,面色黑如锅底,也放弃了伪装,伸手再次捏起雄虫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我看你还没用弄清楚现在的情况,给我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你以为凭借雄虫的身份就能轻易全身而退吗?”尤里西斯阴测测地说道,“就连你背后的势力也只是将你当成了一个可以抛弃的诱饵,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了,蠢货。” 他还没想明白尤里西斯这一大段话的意思,眼前的白毛非主流已经开始不由分说地扒拉起他身上的衣服。 不是哥们你来真的啊! 江凌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洁白细腻的皮肤上因为刺激出了一层薄汗,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 “唔……” 看着身下面色逐渐变得惨白的雄虫,尤里西斯终于放松了力道,只将手掌轻轻地搭在脖颈上。他眯起血红透亮的眼睛,也不装了,对着江凌威胁道:“如果你不想试试被拧断脖子的感觉,最好老实点,不要试图反抗,不然……” 节操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江凌相信,刚刚只要自己无视威胁,继续进行反抗挣扎,面前这个家伙一定会毫不犹 江凌不再反抗,生无可恋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下一步动作。 下体一阵凉意袭来,现在江凌身上只穿着一件因双手被缚无法完全褪去的衬衫,什么也遮不住,此刻任人宰割的模样只能激发人的凌虐欲。 不多时,一阵悉悉簌簌地声音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还混杂着金属卡扣碰撞的脆响,是尤里西斯在脱自己的衣服。 尤里西斯伸手拨弄了一下身下毫无动静的阴茎,见江凌双目紧闭宛如即将赴死般的表情,有些不满地说道:“阁下,请您配合一点,我不想对您动粗,也请您不要让我为难。” 脖颈处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江凌忍住骂人的冲动,十分崩溃的睁开眼睛,试图说服这个神经病放过自己:“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我根本就不想操同性也不喜欢你,你就算把我咬死了我也硬不起来!” 憋了半天,咬牙切齿的说道:“……阁下,您是不是误会了,我跟您不是同性。” 伏在身上的男人浑身肌肉硬朗,线条流畅,身型像一只矫健的豹子,充满力量感。 就连那张漂亮至极的脸蛋,也不带有一丝女气,根本不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异性。再往下瞧,双腿之间硕大的鸡巴正开心地向江凌sayhi。 尤里西斯也被气笑了,觉得江凌倒打一耙的行为荒谬至极,有性别认知障碍的分明是这个雄虫! 尤里西斯把流淌着汩汩鲜血的手腕伸到江凌唇边,不顾雄虫的挣扎,死死捏住他的脸,看着鲜血顺着手腕滴落,流入江凌大张这个的嘴里。 “咽下去。” “快点,别让我说第二遍。” 江凌哪里见过这样的眼神,从小到大他见过最可怕的目光也就仅限于高中教导主任的死亡凝视,被尤里西斯这样看着,江凌一瞬间呆住,鬼迷心窍般的,他下意识的按照他说的做,强忍住恶心感,把嘴里腥甜的血液咽进肚子里。 尤里西斯见雄虫终于乖乖的把血咽了下去,随即也松开钳制住他的手指,指尖还仿佛残留着雄虫口腔里柔软湿润的触感。 所以在虫族,性与凌虐,总是相伴相随,难以分割。 而自己正在强奸一位阁下,将他按在床上,束缚双手,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刚刚忍不住啃咬了一下阁下的脖颈,血液里的雄虫素浓郁得让尤里西斯有些头晕目眩,身体的温度在不受控制的升高,双腿间逐渐变得湿润黏腻,尤里西斯觉得自己的发情期可能被提前诱发了。 “真可怜。”尤里西斯轻轻说道,不知是在为阁下被他如此凌辱,还是在为阁下被当成弃子炮灰使用而惋惜。 “呃…” 肉棒刚进了个头,尤里西斯就被巨大的刺激弄得不得不停下动作,雌虫发情时身体会变得格外敏感,穴口不断收缩,滑腻腻的蜜液随着一呼一吸间涌出,浸湿了江凌的鸡巴。 男人的屁股操起来有这么爽吗?江凌脑子有些迷迷糊糊的想。 穴口吞咽鸡巴的动作发出淫靡的咕叽咕叽声,江凌低头向下望去,只看见一口粉色的肉穴泛着水光,缓慢地把自己的鸡巴吞吃进去,穴口还会时不时溢出透明的淫液,顺着尤里西斯结实完美的大腿缓缓流下。 江凌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一幕让他感到十分兴奋,只想立刻把鸡巴完完全全的塞进这口会流水的极品小穴里,将它全部填满,只能可怜兮兮的蠕动嘬吸含在里边的鸡巴。 尤里西斯眼神迷离地沉腰,终于十分艰难地把江凌的阴茎完完全全吃了进去,伏在江凌的身上不住喘气。 “呃啊啊!” 尤里西斯死死咬住嘴唇,也不再停顿,他忍住呻吟的欲望,眼尾泛起 整根吞进去的时候,尤里西斯已经舒服得仰起头说不出话来,整根抽出时体内的空虚酸胀感也让他更加快速粗暴的操弄自己的肉穴。 双手动弹不得,江凌只能被迫看着尤里西斯在他身上起伏,他的皮肤白的晃眼,饱满鼓胀的胸肌随着动作幅度十分轻微的摇晃着。 男人的身体怎么会这么色情。江凌盯着那两颗上下起伏的乳尖失神地想。 “阁下……阁下……哈,哈,我服侍得您……舒服吗?嗯啊……”尤里西斯冲着江凌勾唇笑了笑,自顾自的说道。 “操,骚货。”江凌看着他这一副高潮脸的样子,被色得终于再也忍不住,低声骂道。随后在尤里西斯体内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浆,激起男人的身体又一阵战栗,穴里再一次涌出大量的蜜液来。 双腿间泥泞不堪,软烂的淫穴里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肉穴处还在抽搐喷涌的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湿得不成样子。 声音里还带着一丝颤抖,显得委屈至极。 他伸手轻点手铐,只听咔哒一声,坚固无比的手铐终于松开了手腕处的禁锢,让勒出道道血痕的手腕得到解脱。 “哈……哈……阁下……”尤里西斯想到江凌会是这个反应,他设想过无数种事后即将面临的情形,雄虫会崩溃尖叫,失去理智一般攻击他,亦或者哭泣抑郁,总之不会是现在这样平和地拥抱在一起,像一对感情很好的恋人一样事后温存。 腰侧的皮肤被细细摩挲,雌虫敏感的身体让尤里西斯不住低喘,身躯随着江凌的动作轻颤,浑身惰懒得不想动弹。 尤里西斯瞬间绷紧身子,头上的触须下意识挺立,血红的眸子里迷离懒散荡然无存,只剩一片冰冷锐利。 “呃啊!” 生生止住手上的动作,尤里西斯瞳孔骤缩,圆润的瞳孔也兽化变成竖瞳,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那口鲜血带来的欲望怎么可能只做一次就完全疏解。 他伪装成乖顺无害的模样,诱哄这个男人解开禁锢,趁其不备将主导权从对方的手中狠狠夺过。 果然如他所料般,尤里西斯的淫穴刚一被插入就开始热情的蠕动吸吮,紧致的内里夹得他鸡巴生疼,忍不住挺腰往里抽动。 尤里西斯转念一想就能想明白江凌此刻这么做的原因,他没想到才这样一点点血就能使雄虫变得如此兴奋,当鸡巴再次插进湿软的穴里时,尤里西斯立马收起了兽化的虫爪,改将手掌扶在雄虫的肩背上,让二人的身体贴得更紧。 尤里西斯的眼泪被灭顶的快感刺激得从眼眶流出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眼角。 有些气不过的狠狠拍了一下男人的屁股,江凌咬牙凑近尤里西斯耳边骂道:“骚货,早晚有一天你要被操死。” 耳边同时响起雄虫的羞辱,尤里西斯却爽得身体肉穴止不住地抽搐痉挛,穴眼处随着鸡巴的抽动被带出更多的淫水,竟是被骂得高潮迭起,露出淫荡的姿态。 尤里西斯被江凌骤然加快的抽插弄的浪叫连连,血红湿润的双眸爽得不受控制的上翻,眼泪也止不住的涌出,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得一碰就发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在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升天快感里再次达到顶峰。 虫族重欲,从来只有强壮的雌虫榨干雄虫的份,哪有娇弱的雄虫要把雌虫操死在床上的。 江凌哪能想到他这么不要脸,只得冷着脸咬牙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满足他的要求。 “嗯啊……啊……啊……”尤里西斯双眼失神地看着伏在身上的雄虫,看着他眉头紧皱,黑沉沉的双眸里满是深不见底的欲望,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汗水淋漓,江凌也在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红色的双眸水雾朦胧,双唇之间隐隐约约能看见红艳艳的舌尖。凌俯下身,含住了那双柔软的唇瓣。 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地轻轻蹭动唇瓣,后来变为不满的舔抵,又发展成为激烈的啃弄,噬咬。 尤里西斯大张着嘴,任由江凌在他的口中攻城掠地,他尽力收起嘴里尖锐的口器和倒刺,不让这些东西划伤雄虫娇嫩的皮肤。 真是奢侈…… 如今的尤里西斯浑身上下都是雄虫信息素的味道,长期作战以来一直被压抑着的生物本能得到释放,还给他带来了无边的快感。 江凌双手掐着尤里西斯的腰,托起他的屁股不断的往下身撞,腰臀被他托得悬空,被动承受着江凌身下的欲望。 在尤里西斯断断续续的呜呜声中,江凌终于抵着肉穴深处射出一股滚烫的浓精,一滴不漏的把精液喂进这口穴眼里。 江凌突然坏心眼的伸手攥住尤里西斯身前挺立的硕大阳具,大拇指堵住铃口,把即将射出的液体统统堵了回去。 江凌看着身下的人像一条上岸的鱼一样胡乱扑腾,心里跟身体都畅快淋漓,手上的动作改成掌心堵住铃口,手掌摩擦顶端的刺激又是引来一阵哀鸣。 强烈的刺激让尤里西斯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只听见雄虫揶揄地说道:“可不能再让你射我一身了,我给你全都兜住了。” 雌虫的身体还在不停战栗,全身水光淋漓一片狼藉,半晌说不出话来,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江凌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只觉得浑身畅快,手指伸进尤里西斯的嘴里搅弄,玩弄他东倒西歪收不回去的舌尖。 感受到细长的手指在嘴里肆意玩弄,尤里西斯顺势咬住江凌的指节,舌头色情的舔弄那根手指,吸得啧啧作响。 指节上水光潋滟,还有两道浅浅的牙印,彰显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肆无忌惮的勾引,还有明晃晃的挑衅。 雌虫血液的诱导效果一过,江凌立马就从精虫上脑的状态中抽离出来,面对强奸变合奸的局面,只觉得太阳穴一阵突突的疼。 而且江凌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有爽到的。 骚。 不要脸。 指他也指自己。 尤里西斯偏头抬手冲一个方向指了指,还十分贴心的问他:“需要我带您过去吗?” 江凌的咬肌不受控制的颤抖,后槽牙狠狠磨蹭一下,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本能,没有不自量力地给这张嚣张至极的脸来上一拳。 绝对的暴力压制,毫无反抗的余地。 江凌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扭头就走,对床上这副完美无缺的男性肉体毫不留恋,生动形象地演绎了一个拔屌无情的渣男形象。 浴室的感应门检测到江凌的靠近自动打开,尤里西斯撑起半边身子,眼睁睁看着江凌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直到金属感应门完全关闭,再也看不到阁下的一丝一毫,他才收起脸上轻挑惑人的笑,恢复到平日里冰冷锐利的模样。 尤里西斯看着原本被咬得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如今几乎快完全愈合的手腕处想到。 淋浴间的镜子里倒映出他的身影,身材高挑,肌肉线条流畅,皮肤白净光滑,脖颈处的青紫掐痕也显得格外突出,此刻身躯正如同激荡的心绪一般剧烈起伏。 江凌全身肌肉紧绷,整个人像一根绷紧的弦,一触即发。 二十多年来的性取向突然被颠覆,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竟然在这种地方栽了跟头,江凌不受控制的开始自厌自弃。 懊悔,恶心,愤怒。 江凌全身湿透,眼尾泛红,温热的水珠从发梢滴落,整个人十分萎靡地垂头依靠在墙上,狼狈至极。 脑子里霎时间闪过床上经历的画面,身着黑色军装的背影,赤红的双眸,还有骑在身上不断起伏的强健身 一张张一幕幕画面就像烧红的烙铁,深深的烙印在江凌的脑海中,直至皮开肉绽,不肯罢休。 江凌打起精神迅速洗了个澡,把身上的白衬衫随手扔在洗手台上,拿了条浴巾裹住下半身就出了浴室门。 白发红眼的男人也不见了踪影,来得莫名其妙,走得悄无声息。 同样颇有渣男风范。 “滴滴” 蔡斯是在通往上将办公室的路上跟尤里西斯碰上的,当时他刚刚从星舰上的通讯室出来,将数光年外发送过来的信息整理好发到尤里西斯的邮箱,准备去通知上将。 那时候尤里西斯军装依旧穿的完完整整,但是本该平整干净的衣服上出现了几道略显凌乱的褶皱,军帽也没有戴在头上,而是单手捧在臂弯里,任由敏感的触须在头顶随意摆动。 特别是身上那股浓烈的,那位阁下才会有的雄虫信息素的味道。 刑啊,太刑了。 尤里西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有接他话的意思,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江凌的出现完完全全在尤里西斯的意料之外。舰队进行登录星球的时候,大量对星球的检测数据跟图像捕捉都是全新的,如果将这些相关东西交出去,相当于完全断送了他们对星球所有权动手脚的后路。 星球一百星里内的势力早已经被尤里西斯他们清扫干净,以确保本次登录万无一失。 但偏偏是个雄虫。 完全有能力有资格获得那颗星球的雄虫。 何其憋屈,何其荒谬。 在江凌昏迷的那几个小时里,尤里西斯也曾亲自驾驶机甲,把整个星球所在的星系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一丝外来虫族行驶留下的痕迹。 …… 转眼间他也与副官一起来到上将专属的办公室,尤里西斯径直走向办公室里的专属卫生间,在里边迅速收拾了自己的身体,还顺手换了一套衣服。 他随手打开邮箱开始查看详细的内容,又顺手给副官安排了几个任务,便不再说话。 “等会,先别走。”尤里西斯沉默了一瞬,指尖轻敲桌面,纠结了半天,最终站起身向更衣室走去。 尤里西斯进到更衣室,打开柜门对着里边的衣服挑挑拣拣,终于在一众深色军装里找到了一件纯白色的衬衫。之后又搭配了一整套衣服,找了个盒子装在里面。 蔡斯大惊:“你想对他做什么?” 好吧,心脏的虫看什么都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