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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雌虫的悲剧(1 / 2)

('安素坐在观察室里,看警雌关于罪犯的审问。

这是一起恶性虐杀事件。该雌虫把随机绑来的五名小雌虫用倒吊的方式虐待了整整十天后,又用刀直接剖开小雌虫生殖腔的部位,捏烂生殖腔。

那些都是才开始发育生殖腔的小家伙,今年才15、16岁。

看到年龄,安素一阵恍惚。

审讯室里:

“你为什么选择受害者?他是有哪方便特别吸引你吗?”

“你的犯罪事实已经非常清楚,犯罪证据也十分详实,不可能逃脱的了法律的制裁。”

“现在坦诚,可以为你争取一个不那么难受的刑罚。”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审问室里的警察顾及着外面有雄虫,没有太暴躁。但是一束冷白光直直打在罪犯身上,安素看到他头上绷带还渗出血液,嘴角已经溃烂,被按在刑椅上的手,部分手指伤口伤可见骨。可想而知松松垮垮的囚衣下不知道还有多少伤口。而这些,已经算是“收拾体面”了。

对面的雌虫对于警官的问话充耳不闻,全程低垂着脸,意味不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克莱德曼老师开口:“这个案子影响很坏,未成年虫的雌父们联合其他虫集体向政府抗议。而凶手只承认犯罪事实,其他什么都不说。这样政府不好向公众交代。所以需要我们对罪犯进行心理画像,帮助减轻社会舆论。”

“已经用过刑了吗?”

“刚刚从刑室提出来,简单冲洗后送过来的。”

“有过往经历吗?”

老师光脑碰了一下,完成数据交换:“这些都是机密,不可以外传。出了观察室就要删除。”

“好的。”

安素打开资料,开始一目十行查看。他发现雌虫的经历乏善可陈,小时候雌父和他被赶出来,后来雌父迫于生计盗窃被抓,而他也因此没有收入来源,被迫辍学。后续零零散散做过很多零时工。直到成年后因为脸蛋被一只雄虫看中,收做雌奴。可不知发生了什么,三年后又被赶出来。过了半年就发生了这几起骇人听闻的案件。

安素考虑了一会儿,向老师询问道:“我可以去问问吗?”

老师略带惊讶的看着他:“你不怕?”

安素摇头:“还好。”

老师深深看了一眼安素,拿起内部光脑,向里面说了几句。里面的警察表情一顿,皱起眉头,但还是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自己一个去就好了,反正你们都在观察室,全程也都录像。”安素谢绝了其他警察的陪同。第一次迈入这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在进入前,照射囚犯的灯功率突然调小了一些,监视器里的囚犯没有任何反应。

安素独自走进去,还带着一个飞行外拍灯。

他进去的第一件事,反而是一把将桌子推到刑椅跟前,和罪犯面对面。桌子推拉发出巨大的声响,惊得对面雌虫反射性抬头看了一眼。

一个身材颀长的身影走过来,气质和那些警员一点都不一样。雌虫紧紧盯着这个暗影,突然,一展淡黄色的飞行灯打开,照出一个干干净净的脸庞。

雌虫瞳孔收缩。

这是一只雄虫。

“你好,我是安素,你的画像师。”安素默默省略了“心理”二字。

雌虫没有出声,非常谨慎的盯着这只雄虫。

雄虫拿出纸和笔这种原始的工具,开始照着他的身体打比例。

雌虫看不懂,但雄虫一会儿对他说:“请抬起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会儿又说:“麻烦向左侧一下头。”

对方声音温和,态度很随和,雌虫不由自主按照安素的声音去动作。安素眉眼弯弯冲着他笑了一下:“谢谢。”

审讯室里只剩下铅笔在纸上沙沙沙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安素将画板立起来,冲着雌虫说:“你看看,这样好看吗?”

是一张黑白肖像画,可这张画上,雌虫并不是穿着囚服的样子,而是干干净净,梳着干净利落的大背头,身着精致的条纹西装,端坐在皮质沙发上的半身模样。

不过这张图里缺了一点东西,雌虫的脸上没有画眼睛。

雌虫看着这张画沉默了一会儿,才发出嘶哑的声音:“这不是我。”

观察室内的雌虫因为这句话,都快步走到单面玻璃前,紧紧盯着审讯室里的情况。

安素说:“我是画师,不是照相师。绘画是现实与想象的结合,并不是纯粹的现实。”他对雌虫婉婉道来,“不过,我现在遇到一个问题,想请您帮帮我。”

“……”

审讯室接下来是好一阵沉默,但是安素并不着急。他仿佛累了一般靠在座椅上,然后慢慢调节手中的控制器,在不知不觉间,审讯的惨白灯光已经变了,室内变成了温暖的黄光,而且温度也似乎有所上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雌虫开口道:“请说。”

“我画不出来您的眼睛,因为无法想象它是怎样的。您可以帮我描述一下吗?”

雌虫笑了:“这是什么小伎俩?”

安素没有气馁:“请体会一下画师的苦衷。毕竟,您现在的眼神太过古井无波,并不适合这样的一张图。”

“那你就重画。”

“那好吧。”

安素将这张画稿放在旁边,又开始了新的作画。这一次比上次快了很多,雌虫换成了一个高马尾,穿着大兜帽卫衣,嘴角微微上扬。他把这幅画又递过去。

同样没有眼睛。但是他在身后画了一个体育场。

“这次呢?您觉得如何?”

雌虫这次沉默的更久,然后才听到他说:“这也不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那我再画一副。”

安素这次更快了,他画了一幅青年的,梳着简单马尾,穿着最简单中学服的全身画像。背景是一栋教学楼,旁边还有几个勾肩搭背的背影作为点缀。

“这个呢?”

雌虫看到递来的画时,愣住了。慢慢的,眼睛积蓄了泪水。

安素没有打扰他。当一滴泪真正落下,浸染了纸张时,雌虫才慌慌忙忙抬起头,安素把纸抽过来,用衣服轻轻一沾,泪痕就没有了。

他说:“别担心,这是铅笔画,不会花的。只是,您可以说说您的眼睛吗?我想把它画全。”

雌虫看着雄虫的动作,茫然的张张口,嘴唇因为缺水而干裂出血,口齿之间也拉出两条白线。

安素说:“不着急,等我先要两杯热水。”

他按了桌子上的一个按钮,不一会儿,就有虫来敲门,打开后,对方递过来一个托盘,是两杯玻璃杯装的白开水。当着雌虫的面,安素又从身上取出一包买咖啡送的糖,他撕开包装,给自己的杯子里加了一点,又给雌虫的杯子里加了一点,这才抬起头,冲着雌虫说:“你不介意吧。”

他将那一杯推给雌虫,自己端起来喝了一口,然后想了想,站起来端着杯子到雌虫面前:“你不太方便,我喂你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顺着安素的力道,仰头喝下了这杯温开水。

很快,新的水送到了,盘子里还摆了一份糖。

雌虫补充了水,声音终于没有那么沙哑。他张口。

但是并不是自己的眼睛,而是开始描述自己的生活。

“我雌父是一个小商虫,有一家不大不小的服装店。当初经营尚可,所以入了那只c级雄虫的眼,把他纳为雌侍。可没想到,这是他悲剧的开始。”

“我雌父为虫木讷,不会讨好雄虫,能做的就是每月把自己的赚来的钱全部献上。可是后来遇到了经济危机,店就倒了。那只雄虫看到雌父没办法再为他赚钱,就不顾雌父的请求,直接赶走了雌父。毕竟,他作为c级雌虫只有2个雌侍名额,他可不愿意自己的位置被一个一无所有的,废物,占据。”

“一开始虽然生活大不如前,但还算过得去。我和雌父在商业街附近卖零食,但是那只雄虫的雌君看我们不顺眼,联系治安队给我们找茬,不得已,我们只好一退再退,搬到了下街区。后来零食车被抢了,雌父又生了病,于是沦落到在黑街流荡。雌父每天去捡垃圾,晚上还教我学习。”

“可没想到,有天军雌在黑街抓捕逃犯,雌父只是路过,就被抓了进去,然后体力不支没有撑过挨打,就死在审问室里。”说到这里,雌虫抬起头,嘲笑一般的环顾四周。

安素又帮雌虫喝了一次水。

他继续说道:“雌父死后,我本来想去福利院,结果,去办材料的途中,被一个雄虫,指挥着他的雌侍,把我劫掠到车里,强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安素不经发出惊呼。

雌虫惨笑一声:“呵……”

“后来,我在他的地下室里,被整整关了3个月。当时,我才15岁……”

“那三个月,我被折磨的不知道时间流逝。直到他们看我实在支撑不住了,才给我上了点药,扔了点钱,把我从屋子里扔出来。”

“之后我就一直在黑街打工。我这样的虫,那些上街区的甚至连看一眼我都嫌脏。”

“可是……可是凭什么……”

“呜呜呜……”

因为手脚被固定着,他只能低下头。

安素实在看不下去,用纸巾轻轻沾了雌虫的泪水。纸巾不但是湿的,还有淡淡的粉红色。他连眼角处都有伤口……

“后来,我努力打工,终于挣到一点钱,可以把自己收拾的体面一点,去另一条好一点街应聘销售员的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我刚下班,遇到了艾维斯。他没带伞,所以我把我的伞借给他。因为这一次相遇,我们交往了。艾维斯不顾家虫的反对,把我纳为雌奴。我以为这是上天对我的救赎。”

“可是,艾维斯其实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我自从嫁给他,被他发现我已经没了第一次后,他就开始打我,狠狠的打,吊着打,打得我站都站不起来,但是,这都是我应得的,不是吗?”

“我毫无怨言。这期间,艾维斯又娶了一名医生当雌君。”

“当再一次艾维斯把我打到濒死的时候,医生来了。地上血太多了,他怕出虫命。可当他对我进行简单救治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我的生殖腔没有了。”

“我才知道,原来15岁的时候,那只雄虫,把我的生殖腔,生生玩掉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会让我遇到这样的虫,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雌虫崩溃的哭,他的手忍不住摆动,让刑椅发出咔咔的声音。但是这却没有触发任何刑法,原来安素早就关了。

好一会儿,雌虫才忍住哭泣,喘了好几口气,才继续说:“艾维斯知道我没有生殖腔后,不再打我了。三个月后,我养好伤,然后,他就解除了雌奴关系。”

“我浑浑噩噩了一个月,才反应过来。后来我就去调查当初那个雄虫。可能是他太能玩了,黑街的虫都知道他。他这些年玩死了好多未成年虫,但是因为都是无权无势的黑街雌虫,所以花点钱就摆平了。”

“我跟踪了3个月,然后绑了他五个私生子。我也要让他们尝尝我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素皱着眉看他,看得雌虫渐渐停下了张狂的大笑,反而满眼含泪:“你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愿意近身,不介意我脏的人。呜……”因为过于悲痛,反而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只是一声沉重的呜咽。

“所以,你想重新回到15岁,对吗?”

雌虫泪眼朦胧,他无比难过,只能点头。

“如果当时,当时我不走那条路,就好了。啊……呜……”

安素拿起纸笔,终于落笔,在纸上画出了他想象中的,满眼朝气与希望的,15岁少年的眼睛。对比起现在的雌虫,画上的雌虫充满希望,满含自信。他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雌虫。

雌虫盯着画,大声痛哭:“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还不晚,你愿意说出那个雄虫变态的名字吗?”

安素拿笔敲敲桌子,发出威严的一问。

雌虫一愣,看向安素。在他坚定的眼神中,逐渐看到了希望。他没有犹豫,盯着摄像头,说出了自己所掌握的雄虫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此,这宗变态虐杀未成年的案件,正式宣布结案。

警察门敲门进来。在被带走之前,雌虫对着安素深深鞠了一躬:“您真是我见过,最有爱心的雄虫。谢谢您。”

安素回以尊重:“往事不可追,未来一定要记得,不要简单寻求暴力。祝您一路走好。”

雌虫和安素擦肩而过,安素突然说,等等。

他从身上掏了半天,才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来。

“祝您未来能平安顺遂。”他把那颗带着体温的糖剥开,递过去。

雌虫伸出干枯的手,颤巍巍接过来,然后缓缓送进口中。

他抬眼,再次深深看了一眼这个风光霁月的画师。

安素一直目送他离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安素在警局一战而红。

只要有权限的,都去看了那场审问的录屏。没权限的,听到一些其他警员的描述,也憧憬至极,恨不得自己能亲眼看看到底雄虫是怎么审问罪犯的。

等听完之后,他们往往大叫:“这就是雄虫吗?我不信!怎么可以这么美好?!”

安素有自己的办公室,最近几天,他的办公室外围满了虫,搞的他都不太想出去,外面全是求偶遇的,太热情了。

他笔下的文件快写完了。沉眉思索着那只变态雄虫的所作所为,他终于落笔,写下“加强雄虫法治建设,规范不合理行为,必要时惩戒相关责任虫,维护社会法制体系。”

他不管自己的材料交上去会有怎样的反响,反正自己照实写完了。

敲下最后一个句号,他伸伸懒腰,看向光屏。托斯卡说明天开始会有新的锻炼项目,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很期待呢。

最近几天艾诺越来越冷淡了,是不是青春期到了。哎,孩子大了家长也不好管。他想了想这骇人听闻的案件,决定回家对孩子加强思想教育,例如按时回家,不要走偏僻小道,以及,禁止早恋。

克莱德曼老师最近很忙,毕竟这件事看起来是民愤,背后实际上是一个雄虫挑事,谁不窝火?

看到自己徒弟的态度,克莱德曼也不客气,直接联系了雄保会的区长,打了声招呼,就派虫去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雄虫恶贯满盈,扰乱社会秩序,影响了……总之,正好肃清社会风气,给那些恋童癖立个典型。

话说回来,这徒弟,啥啥都会,还这么有灵性,可真是个好苗子。

督查来警局视察,当天安素提交了报告,说去监狱统计情况。他是雄虫,干的又是正事,谁也不敢拦。结果就是,安素前脚走,督查后脚来。对方转了一圈,没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虫,脸色十分阴沉的离开了。前后20分钟都不到。

舒尔茨摸着自己的腰,软到直不起来,自己腿也不好,这两天出外派很是艰难。队友查理斯看过来,笑的不怀好意:“老六,你家雄主又给你整那些小玩意了。”

“哎,是啊。说了不要上班弄,他不听,结果就是,那天差点被安素阁下发现。当时可真是吓死我了。”

“哈哈哈哈哈,亏你想的出那借口,我听了都差点憋不住笑。”

“我也没办法啊……”舒尔茨皱眉苦笑,“安素阁下真的好温柔,也不知道以后谁会嫁给他。”

查理斯继续八卦道:“嗐,督查今天说来检查工作,实际上就是过来看雄虫的,结果没见到。你不知道那脸色,臭的像是刚从垃圾星回来的。”

“安素阁下那么厉害的雄虫,未来雌君肯定是特别厉害的人物,就算雌侍顾及都位高权重,哪是我们能想的?”

“三哥你考虑的可真仔细。”舒尔茨感慨一句,又慢吞吞揉腰。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又爽又酸“嘶”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哪像你啊,年纪轻轻就嫁虫了,肯定要好好为自己谋划啊。”

“围城啊,围城啊!”老六对天长叹。

安素从监狱里出来已经下午三点多。他一想,回去也没事儿,不如去找托斯卡研究研究近身攻击的细节。

经过三年的锻炼,他终于在体能上可以和c级雌虫相抗衡,如果妙用信息素加精神力,可以勉强对上b级雄虫。

现在,托斯卡要教他雌虫的弱点。一听自己有可能放倒比自己强大数倍的雌虫,他就止不住的兴奋。

安素问了托斯卡,确定了他的位置,就兴冲冲赶过去。而托斯卡那边,刚从淋浴室里出来,忍不住发愁想,自己待会儿恐怕又要来一遍了。

最近随着距离的接近,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去吸雄虫身上的信息素。然后就变成自己汁水淋漓,堵也堵不住。每次他都伪装的很好,没让安素发现。但是,他不知道能坚持到何时。

安素很快就到了。他们在专门预约的对抗室里,安素换上托斯卡带来的练功服,开始听他以身示范,讲授雌虫的致命点。

“雄虫和雌虫差距很大,所以必然不能面对面直接对抗,你需要做的是,利用自己的性别优势,迷惑他,然后对他一击即中。你只有一次机会。”

接着,他开始根据自己的身体,展示各个部位的弱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条件的话,最好知道对方的虫种。例如,如果对方是金甲科,那么你从绝大多数方向的攻击都会无效,还不如直接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让雌虫跪在你面前来的有效。”

“而如果是鳞翅目,一般从正面侧面攻击会有良好的效果。”

“老师是什么虫种?”安素突然问题。

“……秘密。”

“好吧。”

安素也没放在心上,只要够强就行了。

因为托斯卡说,需要他上手去捏一捏,感受一下雌虫的肌肉硬度和化形后的普遍弱点地方。所以安素的手搭在托斯卡身上,跟着他的指引,开始向下按压。

他们距离很近,托斯卡灼热的呼吸喷在安素身上。安素是雄虫,力量不大,在他看来使劲儿按压的力度,对托斯卡来说却像是在挠痒痒。

渐渐的,虽然托斯卡的语气依旧平淡如水,但是安素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太近了,好暧昧。他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然抬头一看,看见托斯卡低头看着他,眼睛一动不动,因为过于突然,还没来得及收回。

他第一次在这位严谨的老师眼中,看到了欲望。

我是雄虫,他是雌虫。安素第一次有明显的认知。

平时他将自己保护的很好,绝不和其他雌虫轻易单独共处一室,绝对收敛信息素,绝对冷漠,但面对托斯卡,高强度的训练,近身甚至贴身教学……他没想到。不,不是没想到,只是不愿意往那个方向去想。

托斯卡一时大意,被抓了现形。他看见雄虫沉默,心下了然。三年来的朝夕相处让他知道雄虫的秉性,但他也有自己的骄傲,做不到跪下来痴心表白求雄虫的程度。

他转身就要走,突然,他的手腕被安素一把抓住。从掌心传来的热度直接烫到他的心窝上。

“老师这样多久了?”

“一年半。”

“……那还真对不起,每次很辛苦吧。”安素感慨。

因着自家小崽子发育,他恶补了很多雌虫知识,现在自然知道成年雌虫面对心仪雄虫的信息素,是什么感受。他只是欲望低,又不是没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位老师兢兢业业,三年来始终如一。自己喜欢上他的课,每日都见……

安素问:“需要我帮你安抚吗?”

托斯卡震惊的看向面前的雄虫,这句话对雌虫来说,不亚于直接问:“咱俩上床吧。”

安素看到托斯卡的眼神,突然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他连忙纠正:“不不不,还没有那么快,我是说,本垒可以稍微慢一点,你也不想就在这个地方……”

“啊……”

安素突然尖叫,因为他被雌虫带躺下了。

雌虫目光灼灼盯着他,问道:“我可以先吃点前菜吗?真的忍不住了。”

安素顶着这个吃虫的目光,实在干不出摇头拒绝的事情。

艰难的点点头。接着,他收获了一个巨大的礼物。

托斯卡一把抱起雄虫,选了干净有靠背的椅子,将雄虫放在上面,然后,在雄虫疑惑的目光里,一把扒下他的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托斯卡原来话很少,但此时,他分外坦诚,他虔诚的说:“我想它很久了。”

安素还来不及反应,托斯卡就直接将软着的虫屌一口吞进去。

安素瞬间头皮发麻。

雌虫们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主动一句话直接终点。

托斯卡上来就是大招。在口中将安素的大虫屌湿润,尤其是对着龟头又舔又吸。恨不得直接就将龟头吸进体内。

安素第一次就遭遇这么疯狂的舔舐,托斯卡的舌头仿佛是一条肉抹布,把他的生殖器玩弄的无比舒服。他仅仅用了几秒,就硬了。

托斯卡还用手握着没进去的根部,嘴里不断搅动的时候,手上也没闲下来,前后撸动,而另一只手则揉捏背后的软蛋。很快,虫屌变得又硬又粗,青筋环绕。

托斯卡很满意这杆枪的外形。他抬头,口中吐出龟头,满意道:“发育的不错。”

安素无语:“我都四十了,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他的肉棒一柱擎天,马眼正对着雌虫的嘴唇,雌虫说话间,把那里撞的一下又一下,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托斯卡还是很真诚的夸了一句:“很干净,很有力量。”

安素崩溃捂脸,喃喃一句。托斯卡没有听清。

他说完话就迫不及待直接伸出舌头舔舐整个柱体。可能是太馋了,口水自动分泌出来,把整个肉棒弄的湿淋淋的。

一看润滑好了,托斯卡就再次含入龟头,这次,他双手抓着安素的大腿,将他掰开到最大,而自己则是紧紧贴上去。整个脸都被自己按在了茂密的丛林里。只一下,他就直接深喉。

安素被爽的尖叫一声,手不由自主的搭在托斯卡毛茸茸的头顶。

不用他用力,托斯卡自己就前后移动,他明明不爱说话,但此时喉咙动的却颇有节奏。

安素自己的本钱他自己清楚,看着托斯卡跪在自己面前,腰下塌,胸挺起来,高挺的鼻梁直戳自己下身,而嘴巴把除了两颗卵蛋的所有部分都含进去,撑的喉咙似乎都出现了凸起,他第一次感觉到雌虫的性感。

因为托斯卡动作过快,引起的生理性呕吐感甚至全方位压迫最前端的龟头,安素感觉到了极致的按摩享受。一向严谨的他,被托斯卡活生生吸出了呻吟。

忍不住抓住他的头发,安素自己也开始动起来,他挺胯,按着托斯卡的头冲向自己的根部。食道和喉咙压迫着柱体,构成别样的快感。

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在最后冲刺后,安素直接射进托斯卡的食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托斯卡用了什么方法,他明明射了那么多,结果最后只是实在装不下,从嘴角溢出一点点,其他的,都被托斯卡吞下。

托斯卡慢慢将这个粗长的肉棒从口中突出,他抬起头,嘴角挂着笑容,而安素,则在刚刚的高潮中闭起眼,这会儿才缓缓睁开。

安素看到托斯卡用手指接住流出来的那一点精液,顺着嘴唇抹了一圈,好像涂唇膏似的,又伸出舌头舔了一圈,满意的回味了一会儿,才评价道:“味道好极了。”

安素脸瞬间通红。

太色气了。

托斯卡亲了亲软了一点的大凶器,说:“早晚吃掉你。”

安素脑子都要炸了,他结结巴巴道:“托斯卡,你怎么……突然……这么……”这么放荡。

托斯卡这会儿眼角微红,面色也很柔和,不像平时那么硬邦邦。他对雄虫说:“如果你知道这一年半我都是如何想着你自慰,你就不会这么问了。”

安素听罢,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脱口而出:“你好骚啊。”

托斯卡明明自己那么直白,可对着安素这句话,却突然又变成那个看起来很正直的老师。他红着脸,吭哧了半天,才说:“只对你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素笑了,笑的抬不起腰。最后,他眼睛带泪的捧着雌虫的脑袋,对他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托斯卡,我真为以前的自己感觉好笑,我还以为我魅力不行,你对我完全没感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托斯卡来了兴趣他不再像之前那么板正,反而好奇的发问:“你知道其他雌虫对你感兴趣?”

“知道啊,我又不傻。”安素站起来提裤子。

“那你是怎么那么……那么一身正气无欲无求的?”托斯卡真的好奇了。在他见过的雄虫里,安素是最洁身自好的一个了。他甚至怀疑雄虫至今还是童子鸡。不过刚刚感受了一下,又不太像。

安素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欲望不大,真来的时候也可以用手,就高屋建瓴的说:“很简单啊,当不存在就好了。那么多雌虫,我看都看不过来,难不成个个都要上去屮一顿?”

托斯卡这会儿嘴巴里还有安素的精液残留,他拉出雄虫,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再来一次?”

安素以前觉得托斯卡老师严肃板正又敬业,现在则觉得他好色坦诚又可爱。他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托斯卡的下身,然后说:“这周周末吧,我们去约会。”

托斯卡觉得下身一紧。他走着走着,突然问:“你要不要摸摸我下面?”

“啊?”安素傻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托斯卡立定,列胯展开。他拉着安素的手,安素没有拒绝。

他带着那只手,慢慢伸进自己的内裤里。

安素先是摸到一片毛发,然后是……厚厚的护垫?安素睁大眼。

接着,那只手还带他继续往里探,是一个温热的,湿润润的地方。

安素靠近托斯卡一步,托斯卡揽住安素。一条腿微微抬起。

托斯卡将安素的手指,按进某个位置。那些肉便密密麻麻的全部围上来吸。托斯卡此时也抱住安素:“它想你,真的很久了。”

安素睁大眼睛。

托斯卡带着安素的手指在里面伸进又抽出。而且还越来越里面。

安素紧紧盯着他的嘴唇,实在忍不住,凑上去紧紧贴住。

托斯卡立刻张开嘴,勾引安素进来,发现对方无动于衷,就反客为主。而身下,安素的手指却从一根变成了两根,到最后的三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托斯卡自己也没放松,他用两根手指使劲儿掰开自己的下面,让安素进出的更加容易。等对方手指塞进去后,他又开始抚摸自己的前面。

里面的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自己下面绞得紧,根本就不想让这几根手指出去。

突然,托斯卡手一顿,原来安素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将手指抽出,没有再在里面动,反而狠狠掐了自己小嘴前面的某个地方,顿时下面那张小嘴剧烈收缩,一大股液体瞬间流了出来。浇了安素一手。

等安素把自己的手拿出来时,整个手都湿淋淋的。

看着这手,雄虫和雌虫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安素心想,真是又变态又辣。而托斯卡则是脑子终于打败了欲望,重新占领高地。他一时间脑子空白,啥都想不到,只留下一个问题:怎么能让雄虫知道自己这么饥渴呢?!

安素过了许久,才开口说:“原来每次老师见我,都穿护垫……”

……

托斯卡终于脸红说不出话了。

安素这才终于扳回了一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安素第二天上班开始着手自己的课题之一,犯罪率的比较。昨天去监狱也是为了这个问题。在查阅了相关卷宗后他发现,雌虫的轻罪大约占了整体犯罪的90%,而抓取关键词后,绝大多数都是对雌虫的不敬。惩罚通常是警告+罚款。进入监狱的,则是和雄虫有直接的身体接触——不是伤害雄虫,只是身体接触而已。

而真正十恶不赦穷凶极恶的歹徒,则早已流放到边缘星,那里物资匮乏,绝对不让他们有一丝一毫接近主星的可能。

其中一个叫杜兰特的雄虫特别厉害,卷宗里十有八九原告都是他。当时安素看的时候差点没骂出声。看看这变态又畸形的社会,他忍不住想,也不知道主星之外有没有别的种族,快来这里把雄虫教育一顿吧,太辣眼睛了。

不得不说虫族的洗脑教育还是成功,这么变态的法条都能听过。安素没有挑战社会秩序的勇气,他只是在虫崽案后,更希望社会上出现一点不一样的风气,没那么丛林法则,没那么弱肉强食。雄虫已经有很多爱了,不多那一点,但雌虫却如此贫瘠,多一点点都是恩赐。

他后来把那副画做了个框,送到监狱里去。那只雌虫因为罪大恶极,肯定会被判去流放,希望那幅画能陪伴他,让他的心不至于那么贫瘠。

安素分类昨天在监狱里搜集到的资料。只看了3年时间,却有两万多份,而且只是一所监狱。看来有必要以后再跑跑别的监狱。

克莱德曼老师此时发通讯过来,让他到局长办公室来一趟。安素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他寻思,莫不是有新任务了?这么信任我?

“咚咚咚。”

“进。”

安素推开门,入眼的是自己的老师,还有局长。他点头问好。

这里是A区分局,别看只是个分局,但是由主星公安厅直接管辖,因为这里处理的案件要么是大案要案,要么直接涉及雄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的局长叫威廉,是一只150岁、正值壮年的已婚雌虫。他笑眯眯的看着安素,然后说:“坐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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