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要忍耐?(1 / 1)

谢容意味不明、似透着淡淡讽意的声音在冷寂的黑夜里清晰灌进耳内。 锦宁忽然觉得周遭的空气都令人有些窒息,她咽了咽喉咙,颤声道:“只要你不对谢韫用酷刑折磨,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我会很多东西的,洗衣服做……” 谢容冷淡不耐地打断:“我不缺奴婢。” 落音后,室内陷入一阵寂静。 锦宁再是迟钝此刻也猜到他存着的意图,心中很乱,谢韫的模样却又浮现在眼前,她忍住想就地遁逃的冲动:“我什么都能做,只要你想,只要……只要你别骗我,答应不能对谢韫用刑。” 黑幕下谢韫的脸色愈发阴沉。 只为了谢韫,她才软了骨头作出这样一副卑躬屈膝、恭顺讨好的姿态,分明前一刻还不知死活地冲他叫嚣。 谢容闭了闭眼,敛起面上情绪。 总归人已经是他掌心蝼蚁,想要她生便生,死便死,她的心在哪无关紧要,他不必在乎,亦不会为那可笑的一点情情爱爱积郁痛苦。 “那要看你表现如何了。” 不冷不热落下这句,谢容便不动了。 锦宁手指紧紧攥着被子,半垂的睫颤了颤,他是要她自己主动取悦。 她平日里也时常会对谢韫撒娇,夫妻间亦少不了挑逗撩拨一类的情趣,她对此并不生涩。 可现在面对的是谢容,不是她日思夜想的正头夫君,他们三人间的纠缠像乱作一团的丝线而无可解。锦宁身子僵硬的像是石头,如何也做不到面对谢韫时那样的自然。 还好有夜色为这一幕遮掩。 锦宁松开被子,朝那具身影靠近,手指颤颤巍巍触到他的身体,隔着衣料从男人胸膛摸到脖颈,微凉的柔软指尖抚过喉结时,清晰感知到那软骨凸物轻微滚动了下,烫极了。 她忍住退怯的念头,手指摸到男人的下颌,而后终于摸索到了嘴唇,顿了顿,咬牙,一鼓作气地倾身亲上去。 唇畔相贴了片刻,谢容依然不动,比她还像个石头。 他没任何反应,是不满意吗? 锦宁大脑全然空白,手足无措了片刻,只能闭上眼将人想象成谢韫,而后,试探着探出,,轻轻舔过他的唇。 那一瞬空中流通的气息仿佛凝滞了,而后锦宁就被猛地推倒。 她甚至来不及喘气,便被谢容欺身压在床榻间,遒劲有力的手扼住她的下巴,不由忤逆地重重吻过来。锦宁嘴唇亦来不及闭合,只能由他发狠地掠夺啃食。 下一刻只觉左肩一凉,好像半边身都暴露在了冷空气里,而后就被一堵热源覆上,粗鲁凶戾,不知轻重,像馋极了初次看到肉的豺狼。 锦宁抖得厉害,想挣扎又有顾虑,孱弱无力的抵抗在他攻势下便显得欲拒还迎一样,反而引得身上人眸色更暗。 谢容报复、泄恨似的用齿尖碾磨,落下一个个鲜艳印记。 早该如此,早该如此…… 他为何要忍耐? 眼底渗红,血液从未有过的热涨沸腾,他抽出一只手解腰带时也不停止噬咬。 纠缠间锦宁忽地变了脸色,眉心紧紧蹙起,喉咙吞咽似在克制着难受的滋味。她偏过脸躲开男人又袭来的吻:“等,等一下……” 谢容仿佛没有听到,细细密密的吻顺势一路而下。 “谢容,我……” 锦宁扭动挣扎起来,抵手推他,谢容便不悦似地重重咬了她一口,腰带随手一抛,摁着她细细的腰身,隔着衣物便…… 锦宁脸色愈发青白变幻,浑身颤栗,头皮发麻,羞耻又难堪。 这种时刻叫停无异于找死,可真的要忍不住,唇畔咬出了血色,她急道:“你等等,我有点想吐。” 谢容骤然一僵,停了动作。 他抬起血丝密布的眸子看着她,脸色欲念寸寸冷却,神色在暗影里尤显狰狞,怒目切齿:“与我交.和就让你恶心得想吐?你和谁不恶心,谢、韫!?” 锦宁不想激怒他再牵连谢韫遭难,她慌忙摇头,可一张嘴喉咙被什么顶着的痉挛呕吐感便冲了上来。 她顾不得谢容,扒着床沿就难受地吐出了酸水。 屋内气压低沉的令人窒息,前一刻的暧昧旖旎消散了干净。 谢容直直盯着还在干呕的锦宁,眸子里不再有情绪,竟有种死水般的空洞。 他面无表情地拢了拢凌乱的衣物,收回目光,似平静地提步离开。 一直候在外头的凝霜慌慌张跑进来。 听屋里动静,她以为这回俩人一定是成了,又叫人烧好了热水备着,方便事后用。她心里还盘算着日后就一心伺候锦宁,她直觉看人一向挺准,旁人都觉得这罪臣妻不过是个囚在后院的玩物,她却觉得将军对锦宁不一般,日后指不定真能翻身。 刚这么打算着,谢容就从屋里出来了,且神色淡的生冷,显而不像餍足了的。 进来见锦宁衣衫不整,肩身半露,雪白皮肤上布着刺眼的暧昧红痕。她这么个姿态伏在床沿直干呕,凝霜心下疑惑,先拿过衣物给她披上:“这是怎么了,哪里难受?”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锦宁没吐出来多少东西,却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 终于缓过这一阵,锦宁捂着胸口,靠在床头喘气都有点虚弱,接过凝霜递来的茶水漱了口,她不免忐忑:“谢容离开时,是不是很生气的模样?” 凝霜回想道:“看着倒不似前几日踹门走的那样可怕。” 见锦宁问起,她顺势问:“姑娘,这……都到了这地步,忍忍不就过去了,您怎么又惹着将军了?” 锦宁满脑子都是担心谢容因她恼火,再去折磨谢韫。 他以为她是因他的碰触抵触,好像也是这样,也不是,她也不知道,突然就控制不住反胃,她真不是故意的。 “我一紧张就想吐,谢容以为我嫌他恶心。”她魂不守舍地胡乱应付了句。 凝霜有一些无言,心道你一个嫁过夫婿的妇人,又不是没经过男女事的单纯小姑娘,紧张什么? 不经意瞥过锦宁衣领半露的锁骨,这处也缀着深深浅浅的红紫痕迹,再看锦宁神情恍惚,素白小脸看着虚弱憔悴极了,唯独嘴唇又红又肿,不难想象遭受过怎么狂风骤雨的对待。 凝霜忽然就心软了下去。 她伺候过经事的主子,对男女事不陌生,却也是头一回碰见这么粗野的。又想谢容这种打打杀杀的大将军,肯定不会怜香惜玉,不怪锦宁害怕。 凝霜便出声安抚她:“别担心了,我瞧将军对姑娘是真上心,明日将军再过来你甜言软语地哄上两句应当就没事了。” 锦宁回神,顿了顿,轻轻点头。 凝霜侍候人很周到,让人重新灌了热水皮袋,放在锦宁腹部暖着:“还难受吗?要不明日让人叫个大夫来瞧瞧。” “不用,我没事了,你也去歇着吧。”锦宁按了按胸口,满脑子都是谢韫,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 凝霜退出去的脚步忽地一僵,不知想到了什么,回头望了眼床榻方向。 她心细,是知道锦宁自关在这胃口都不怎么好的,却也觉得是个女人面临这种处境都会郁郁寡欢,实属正常。 可现在…… 黑漆漆的夜色看不清什么,凝霜心里忽地闪过一个惊雷似的念头,但不敢多想,脚步匆匆地退了出去。喜欢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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