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看着不干净,但催吐效果还是很强的,一碗就把棒梗整吐了。
“院长,要给他们输液吗?”依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了一句。心中却在想,这次如果能输液,她一定能一针插进病人的血管。
“输!为什么不输!多好的练手机会。”张和平理所当然的说道:“再去把氧气瓶弄出来,放太久了,赶紧用掉换新的。”
“小牛,让他们多喝点再吐,想活命至少吐5次以上。”张和平从厕所那边收回视线,然后看了一眼抱着零钱箱的赵红梅,给她使了一个眼色。
接着,就听赵红梅大声问道:“你们谁来交治疗费?”
“怎么?”赵红梅见没人过来掏钱缴费,不由右手抱箱子,左手叉腰,呵斥道:“你们水二团当兵的,也要学六团那群不要脸的吗?”
一听“当兵的”三字,一众送病人过来的插场知青,立马把腰杆挺直了,大家商量了一下,凑了152块5毛递给赵红梅。
“你们还真有钱!”赵红梅收了28块零钱,然后开了一个收据单给他们,“收据单拿好,治疗费如果有剩余,必须拿收据单过来,我才会退剩余的钱。”
“白云,病人脸色晦暗、没有光泽,可能是什么病?”
妇科女医生白云忽然被张和平点名,抱着三瓶液体,立马站定说道:“可能是内分泌失调、肝病、长期熬夜。”
“所有人,把眼睛擦亮点,你们想把传染病带回家吗?你们的口罩、手套哪里去了?”
门诊竹楼前,响起张和平严厉的质问。
赵红梅猛的一震,快速扫了一眼面前的十几个男女知青;之前没主意,以为他们是营养不良,此时再看,越看越像肝炎病人。
“伱们怎么都得了肝炎?”赵红梅抖动刚收的那迭钱,想把钱上的肝炎病毒抖掉,尽管她知道这样不科学。
同时,她心中想起张院长之前说的一句话,钱才是最脏的!
“什么是肝炎?”一个十五六岁的女知青问道。
“你们不是知青吗?肝脏上的炎症都不懂?”赵红梅有些无语地说道:“你们这么多人都出现了症状,应该是病毒传染导致的肝炎,要不要在我们卫生院治疗?”
“要……”
一个小知青刚应了一声,就被旁边的知青拦下了。
“我们先不治,回去请了假再治。”
等赵红梅离开,回了门诊大厅后,那个小知青疑惑问道:“她说我们得了传染病,为什么不治?”
“这里收费这么贵,治什么治?”
“我们不是能报销医疗费吗?”
“得在农场医院治疗,才能报销。”
“她说是传染病啊!你们不治,我去治!”
“你傻啊!乡镇卫生院能治什么病?我们得去城里的大医院看病,这样还能去城里多玩几天!”
……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