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麦被逗笑了。 “知道了,那个女人我没放在心上。”时麦说,“倒是你,该好好找个嫂子了,老大不小的了。” 时麦:“……” 只是令时麦和程牧没想到的是,几个月后的某一天,程太太和时太太打麻将之后突然想起来,两个孩子结婚这么久,只办了婚礼,且新娘新郎都没出席。 几个太太在麻将桌上这么一合计,这家太太家里是开旅行社的,那家太太在航空公司有股份。 程牧和时麦收到通知的时候,两个人都无语至极,却又没有办法。 没过几天,两个人就被双方家长押到了机场,还跟飞机上的人打好了招呼,让他们帮忙全程监督着,别让两人跑了。 “指不定这次回来,咱俩就能抱上孙子呢!” “女孩儿好,女孩儿像你们家程牧,看着温润如玉的,大家闺秀。” 只剩下飞机上的程牧和时麦四目相对,相对无言。 “不行下了飞机就去报警,看看这位小姐的衣裙上有没有你的指纹,要是有,再加上我作证,告你个性骚扰拘留几天,等着你家里人来领你,怎么样?” 坐在过道对面的是一个有些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脸油腻。 程牧本能地握了握她的手心,示意她等一会儿,随后站了起来,神情严肃。 程牧转过身看着空姐:“也要看你愿不愿意谅解,你不用怕,不愿意谅解的话,我依然可以陪你到警局作证。” 程牧挑了挑眉。 空姐十分感激地看了程牧一眼,程牧说道:“你回去休息一下调整心情,换个人服务吧,我帮你看着,放心,没事。” 应该是那个中年男人在空姐经过的时候手脚不老实,被程牧抓了个现行。 此刻飞机已经上行到平流层,窗外数万里高空,云层之上的光晕投射进来,悉数照射到程牧的侧脸上。 时麦想起很多年前她第一次见到程牧的时候,虽然看不惯他随意懒散的样子,但还是在心里认可,这人长得还是挺帅的。 “看什么?” “没想到你还挺有正义感。” 程牧扯了扯嘴角,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嗯。”时麦懒得搭理他,“我高度近视,看不清。” 只是在下飞机的时候,时麦睡得迷迷糊糊地走在后面,看见刚才那个空姐在程牧快离开时似是鼓起勇气一般,走到他身旁说:“程先生,今天的事情实在很谢谢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请你吃个饭,可不可以留个联系方式?” 时麦怔了怔,随后若无其事地走上前。 “不好意思,我老婆是个醋坛子。今天的事不过是举手之劳,不用放在心上。” 程牧搂过时麦离开,等时麦反应过来的时候,有些恼怒地推开程牧。 程牧嬉皮笑脸。 时麦面无表情地瞪了他一眼:“有病。” 程牧也不恼她的态度,反正已经习惯了。 他提议:“要不要去潜水?马来西亚的海很美。”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