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 “这位小姐,你缴费吗?” “那你把缴费单给我呀,捏得这么紧干什么?都快被你捏碎了。” 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中的的缴费单死死捏在掌心里。 :偿还 他们不停看向检查室,鹤兮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我之前听霍叔叔说过的,如果一个人得了癌症,就代表那个人生了很严重的病,可能活不久了,是这样吗?” 乐兮越说越担心,撇着嘴,小脸慢慢变得有些红。 祝鸢握住小乐兮的手。 检查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池景行今天晚上要住院。 “鸢鸢,要不你今天晚上先在这里守着?他一个人在这里,我也有些不放心……” “你们带着乐兮和鹤兮先回去,我在这里照顾他。不会有什么事的。” 他的脸色看上去很苍白,刚做完肠胃的检查,池景行有些痛,微微皱着眉,抬眸看向祝鸢时,却又把眼神里的痛苦隐了下去。 “我没什么,你别担心。” 他皮肤白,更加明显。 她移开视线,淡淡地说:“谁跟你说我在担心。” “不担心就好,我已经不值得你再为我担惊受怕了。” 反倒让祝鸢忽然有些鼻酸。 “池景行,你这算是什么?” 祝鸢忽然站起身来,有些愠怒地看着他。 “为什么你要缠着我,为什么你非要重新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你装什么大度!你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 他强忍着剧痛,擦掉祝鸢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的眼泪。 池景行很轻很轻地把她抱在怀里。 “我不会有事的,我答应你,我不会有事的。” - 祝鸢一夜未眠。 如果他真的到了临死之际,她会不会原谅他? 但是现在她有了。 她宁愿池景行永远活在与她没有交集的平行线中,也不愿意面对他的死亡。 她原本以为父亲死后,她已经没有眼泪了,但此时此刻,她依然难过得无以复加。 上天已经不能再把她身边的人带走了。 光从医生有些严肃的神情来看,祝鸢也知道,事情不简单。 “约个手术时间吧,越快越好。” 她的内心划过一阵刺痛,半晌才睁开眼。 祝鸢没有第一时间回病房,她倚靠在墙上缓了一会儿之后,才给陈明恩打了个电话。 陈明恩怔了怔,最后也没有问什么,只是把陈淑云的手机号发到了祝鸢的手机上。 陈淑云的声音有些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