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看乐兮和鹤兮的时候,可以和我定个时间,”祝鸢双手抱在胸前,这个动作,依然代表了从心理上,祝鸢对他的防备,“只要不是很过分,我都可以接受。” “至于你和我,池景行,真的没必要了。” 她是真的已经放下了,真的不再介意曾经那些伤害,也是真的—— 在国外的这些年,多少风风雨雨都熬过来了。 如今父亲的离世,更让她觉得人生无常。 人生只有这么短短几十年,不是一定要沉浸在情爱之中。 他是真的慌了,想要去抓住祝鸢的手。 “池景行,从前的事都过去了,你如今这样,不过是因为对曾经的事想要做出弥补而已,”祝鸢笑了笑,“池景行,我不怪你了,真的。” “我真的已经不怪你了,所以曾经的事,就请你放下吧。” “祝鸢,我从来不是想要弥补。” 祝鸢顿下脚步。 他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 一次也没有。 他没有被爱过,更不知道要如何爱人。 一直到他认识祝鸢。 他从前是很怕这样的情意的。 时至今日。 “祝鸢,我爱你,”池景行沉沉开口,“所以我会一次又一次,千千万万次,只为了和你重新在一起。” “我见不得你和其他人在一起,即便那个人真的对你最好。” 池景行慢慢走上前来,从身后一点一点,小心地抱住祝鸢。 池景行深吸了一口气。 “祝鸢,你相信我。”他说。 她语气淡淡,声音很小,但池景行听得清清楚楚。 “可能就是梁道长说的那样,我们只能是命中注定要失去和错过的人。” 祝鸢离开以后,池景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 祝鸢在那里遇见一位旧人,在那里做了许多年的道长。 命中注定失去或者错过? 灵明寺在山上,距离市区有一段距离,等他到了,估计已经是凌晨了。 他打算明天去一趟。 某一天,忽然收到了一个包裹。 里面是灵明寺寄过来的回信。 而池景行看着灵明寺寄过来的平安符,第一次在祝鸢离开以后喝得昏天暗地。 “要不要出来喝酒?”程牧说。 池景行皱了皱眉。 “音色。” 还是温函先走上前来。 “这是……出啥事了?” 温函:……哈? 谁知程牧听见离婚两个字一瞬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谁说我离婚的!谁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