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行皱眉看着她,不动声色地甩开了她的手,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池景行皱了皱眉。 说罢,池景行便头也不回地往卫生间的方向走了。 只是她的右手上似乎紧紧捏着什么东西,一晃而过。 祝鸢干呕了好一会儿,什么也吐不出来,她只觉得整个人有些头晕,控制不住的浑身乏力,腹部也有些难受。 她踉踉跄跄地走出卫生间,池景行很快便走上来,只是在他刚伸出手的一瞬间,祝鸢的身子猛地往后退—— 就好像他们从来都不是什么亲密恋人一样。 她的眼神冷冷地看着他。 池景行一愣。 “我说什么?”祝鸢忽然扯起嘴角笑了笑,只是笑意却丝毫未达眼底t,“应该问问你都做过些什么。” 祝鸢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轻微颤抖。 不是因为其他,而是池景行对于这段记忆,是完全空白的。 他知道苏梨并不是一个至纯至善的人,但他始终认为,她不至于用自己的亲生骨肉来博取他的同情。 她几乎是认为,池景行的沉默代表着某种默认。 她缓缓走向前去,避开池景行,走到先前的座位上,拿起自己的包。 可终究还是坚持不住。 “祝鸢,这件事情我会跟你慢慢解释,就算你现在生我的气,也要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 热水溅了一地,祝鸢垂眸看去,纯黑的地板上,原本应该是透明的液体却似乎浮现出一层很淡很淡的白色,阳光照射进来,似乎有什么晶体一闪而过。 她猛地抬起眼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池景行, 祝鸢话音未落,整个人就因为剧烈的疼痛直直地倒了下去,池景行一惊,急忙上前抱住她,这才发现她的身体滚烫得惊人! 池景行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跟着难受,他把祝鸢抱起来,却看见祝鸢死死按住自己的腹部,而他正想要说些什么,却感觉到抱着祝鸢的双手有一丝不对劲…… 池景行缓缓看下去—— 祝鸢痛得几乎快要晕厥过去一般,剧烈的疼痛逼出了她忍耐已久的眼泪,眼前的人变得越来越模糊,在意识晕厥过去之前,祝鸢伸出手死死抓住池景行的衣服! - 他第一次像一个无助的孩童一样,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声嘶力竭地喊着,大厅急诊的医生护士们急急围了过来,池景行的眼神红得要命,声音嘶哑,就好像被刀片割过一般。 眼睁睁看着医生护士们把祝鸢抬上支架急速往电梯里推去,池景行瞬间失去重力,重重地跌倒在地面上! 他看着祝鸢消失的方向,拼尽全力地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