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麦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时麦:“……” 程牧看了一眼时麦离开的身影,饶有兴致地看着小和尚,笑了笑,问:“我和她看起来很恩爱吗?” 程牧笑出声来:“有点意思。” 同心锁上面系着一条红色的绸缎,小和尚给程牧一支笔:“把名字写在绸缎上面,再锁上去,就可以了。” 过了一会儿,他渐渐收敛起笑容,俯下身去,在绸缎上面写了四个字。 祝鸢给时麦打了个电话,随后就在最开始分开的大殿前等他们。 时麦的脸还是有些红,没有直视祝鸢的眼睛,嘟囔道:“我哪儿知道他死哪去了。” 她抬眼看去,便看见程牧有些吊儿郎当地走过来了。 祝鸢注意到他的手有些脏。 程牧似笑非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程牧看着时麦,笑了笑,没说话。 那么他许下的愿望,就可以被实现的。 :离婚 那头比较平静:“你在哪里?李律师把离婚协议拟好了,你有空的话,陪我回一趟那边。” 祝鸢看了他一眼,池景行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有一半沉浸在阴影里,看不清他的神情。 挂断电话后,池景行的声音柔和了几分。 祝鸢对池家没什么好印象。 祝鸢也没说别的,只是握了握他的手。 池景行的心底划过一丝柔软。 他反手握住她,与她十指相扣。 祝鸢笑了笑:“好。” 送祝鸢回家后,池景行没有着急离开。 池景行回到池家的时候,陈淑云似乎也刚到不久,她站在客厅中央,骄傲得一如往常。 而池霜林坐在沙发中央,冷眼看着这一对母子,心里第一次有了忌惮。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池景行竟然会愿意和陈淑云站在一起,来抵抗他。 不过现在陈淑云愿意回来,愿意主动给这个台阶下,他也不想再和她计较。 陈淑云冷笑了一声,没说话。 “我当然要回来了,”陈淑云冷冷地打断了池霜林的话,眼神沉沉地看向这个自己爱了一生的男人,“离婚这种事情,还是当面算清楚,比较好。” 陈淑云话一出口,整个池家死寂一般。 说不上怎么回事,明明她还是那张脸,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但池焰就是觉得,陈淑云似乎变了。 他看着陈淑云说:“你说什么?” 李律师一直在门外,听见陈淑云的喊声,他走了进来,规规矩矩地套上了鞋套,随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资料出来,最后给了一份纸质文件,放在池霜林面前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