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爵似笑非笑。 “哦?”池景行的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如果连这点儿应酬都觉得吃力的话,沈小少爷可能不适合这条路。” 池景行把祝鸢拉在自己身后。 祝鸢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 池景行的语气凉了几分。 沈星爵这下彻底有些兜不住脸色了。 沈星爵有些咬牙切齿。 池景行却勾了勾唇。 - 她不知道池景行现在的心情如何,只看见他转过身来,看上去似乎没什么情绪。 祝鸢正想说话,池景行又加了一句:“除了我。” “程牧后天生日,程家要办个生日宴,”半晌,池景行忽然说,“你有没有时间和我一起去?” “所以你是真的打算再给池景行一次机会了吗?”时麦在电话里问。 虽然祝鸢看不见,但时麦还是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祝鸢刚想说“这么晚还吃什么外卖”,就忽然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带着怒意的声音。 祝鸢一怔,随即就听见程牧的声音。 下一秒,祝鸢的电话就被掐断了。 时麦冷冷地看着面前人的脸,面无表情地打算重新关上门,程牧的手掌却抵住门框,另一只手举了举手中的外卖盒子。 时麦瞪了他一眼,伸手去拿,程牧却把外卖往身后藏了藏。 酒店的暖气开得很足,时麦就穿了一件很单薄的丝绸睡衣,此刻身体贴着程牧,柔软的触感让程牧的心跳短暂地滞了一下。 程牧就在这个空隙走进了房间。 “你到底要干什么?” 时麦都做好了干一场硬仗的准备。 时麦怔了怔,斗鸡似的情绪慢慢缓和下来,神情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程牧。 “你不必和我道歉,”时麦没有看他,语气里没什么情绪,“你爱她没有什么错,错的是你不该和我结婚。找个时间去民政局吧,长辈那边,我们互相说清楚。也算是好聚好散。” 时麦是真的有点累了。 时麦皱眉,回过头想说话,却对上了一双有些沉沉的眼神。 “时麦,我不爱她。” 她眼眸微闪,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时麦没什么好气:“朋友?你敢确定你对她的感情只有朋友?”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时麦的内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程牧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继续说:“我早就已经不再爱她,后来和你结婚,也绝对没有过什么异心。” “你确实没有什么异心,但是你对我也没什么感情,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