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屿看了祝鸢一会儿,再次问出了那个问题。 祝鸢看了他一会儿,盯着他的眼睛,说:“是。” 良久,祝鸢站起身来。 可贺屿却忽然叫住了她。 :耳光 “祝鸢,我从前骗过你很多次,但这一次,我真的没骗你。” “鸢鸢,你一定要相信我,哪怕你真的恨我,不愿意原谅我,但这一次你一定要信我!” 贺屿沉沉地看了她良久,才终于苦笑了一声。 祝鸢默了默,呼出一口气:“谁要害他?你还知道些什么?” 祝鸢扯了扯嘴角。 从这扇门走出去,祝鸢仿若获得了新生。 但从这一刻开始,好像都变得不再重要。 到底是劫后余生。 下班后,祝鸢没有着急回家,而是约了时麦一起吃个饭。 可祝鸢看上去有些兴致缺缺的模样。 祝鸢有些无语地白了她一眼。 “那你怎么回事?” 时麦也皱了皱眉:“现在法治社会,怎么可能还会出什么人命,贺屿莫不是人在绝境,脑子也出现问题了吧?” 时麦沉思了一会儿,宽慰她道:“其实我觉得相比担心池景行,我更担心你,鸢鸢,你知道苏梨现在已经回来了,她和池景行现在的关系,也不可能不见面,你当真能忍?” 她想起苏梨的那张脸,有些自欺欺人地问:“我和她,真的很像吗?” 祝鸢沉默了一会儿。 时麦被她的幽默逗笑了。 又是一个天色渐晚的周末,祝鸢在工位上伸了伸懒腰,收拾东西回家。 祝鸢心里不是没有失落。 可祝鸢没听见池景行的回答,反倒是苏梨的声音。 祝鸢怔住了。 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祝鸢的眼睛一下就红了。 可是这通电话却给了祝鸢一记响亮的耳光。 她眯了眯眼,开车跟了上去,等到近一点了,她才终于看清。 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很明显不是时麦。 看到眼前这一幕,祝鸢整个人瞬间快炸了。 可是祝鸢记得很清楚,前几天和时麦谈及程牧的时候,时麦说他好久都没有回家,说是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