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鸢很快开车到了公寓,一路扶着池景行上电梯,进了家门。 他的身上带着一股祝鸢从前没有见过的狠厉,眼神好像要把整个人撕碎,而池景行手上的力道重得让祝鸢疼到皱眉。 祝鸢也顾不得其他了,直接喊着他的名字,试图唤醒他的意识。 他的语气凉薄至极,甚至似乎带着深深的恨意。 “走就走了,为什么要回来?” “你到底要骗我多少次?”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祝鸢的身体猛地怔住,可是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撼动眼前的人分毫。 应该是见血了。 他将她,认做了苏梨。 池景行的动作从未如此粗鲁。 他将祝鸢转了个身,干净利落地褪去了她的衣物,再次攀咬上了她的脖颈。 和池景行的博弈让祝鸢整个人筋疲力尽,浑身都酸软得不行,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予取予求。 没过一会儿,祝鸢就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 洗漱完后,祝鸢并没有在卧室里看到池景行,走到客厅,才发现他在沙发上睡下了。 可是今天的池景行,睡得很平稳。 也是,将她折磨成这个样子,他当然睡得香甜。 第二日一早,祝鸢是被人的对话声吵醒的。 客厅里,池景行坐在沙发中央,半闭着眼睛,手指慢慢地揉着眉心。 坐在池景行对面的人一身黑色西装,面前摆着:“池少最近的心情怎么样?有没有受到什么刺激?” 最近这段时间,池景行的情绪好像一直挺稳定的。 无非,就是苏梨回来了。 陈明恩默了默,问道:“赵医生,请问池少最近需要注意些什么?需不需要安排一个心理测试和检测治疗?” “池少,您昨晚发病的时候,是怎么让自己的情绪控制下来的?” 这个公寓不大,客厅中几人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她坐在床上,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池景行有什么病? 原来……是因为他生病了? 就在祝鸢发呆愣神的功夫,客厅外面似乎已经安静了好久了。 他的眼神已经完全清醒了,虽然还是淡漠的,但那种神情,祝鸢t很熟悉。 “池少,你好些了吗?” 昨晚的记忆在脑海中偶尔闪过一些画面,他记得他是在池家吃饭,因为苏梨说了一句什么话,他便开车离开了池家。 过红绿灯的时候,前面那辆车明明已经停了下来,但他就是想撞上去。 只记得有人一直在叫他的名字,似乎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