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解地看向他,他看似无所谓地开口,“将就吃吧,死不了人。” 祝鸢心里有事,并没有吃多少,等池景行慢悠悠地吃完以后,她正要开口,又听见他说,“饱暖思淫欲啊,祝小姐,要不要一起洗个澡?” 她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他的这种所谓的恶趣味,祝鸢也不是第一次体会了,她暗中咬了咬牙,面上却面不改色地笑了笑。 池景行看着她上楼的背影,轻轻嗤笑一声,跟着她走了上去。 在浴缸里放好热水,祝鸢伸出手探了探温度。 心里却不由得腹诽,别人都是四五十岁了才做保姆,而自己二十多岁就开始了。 想到这里,祝鸢不由得自嘲地笑出了声。 “在笑什么?” 这才发现池景行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而她一心沉浸在自己的脑洞世界里,压根儿没注意到。 话音刚落,一阵严重的眩晕感让她差点站不稳,直直地向前方倒去。 “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 池景行抓住她的胳膊看了她一会儿,才问,“你怎么这么凉?” 祝鸢随意地笑了笑,说,“一到冬天就这样,宫寒。” “那要不要一起洗?” 她想起上一次在浴室里,池景行想要让她…… 池景行只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 满缸的水因为他的体重溢了出来,温热地蔓延在祝鸢的脚边,让她回过神来。 “放心,我从来不强人所难,你不愿意的事情,我不会逼你。”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祝鸢没理由继续端着。 池景行忽然问,“下午找我什么事?” 她酝酿了好久的事情,他突然问起来,她倒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池景行的手掌抚上她,大拇指顺着水流慢慢摩擦。 水雾氤氲中,他的嗓音听上去比平时更沉了,显得很性感。 池景行的手掌继续下移。 祝鸢看了池景行一眼,下定决心般说道: 池景行的手掌落在她的腰间,顿了顿。 “祝鸢。” 祝鸢抬起眼,便撞进一双沉沉的眼神中。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和我再一起的时候,不要提其他男人的名字。” “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池景行的眼睛很好看。 他就这样看着她,让祝鸢的心里没来由的有些紧张。 “继续说。” 他不深不浅地吻着她,让她都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走出浴室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祝鸢的身子软得不像话,池景行好笑地看着她,难得好心情地将她抱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