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辆林肯……” “不用了,”池景行淡淡道,“折现就行,支票。” “行、行、行,我现在就去写。” 大腿处的伤被简单包扎了一下,到现在都还疼得走不了路。 搞得她今天什么也没捞到! 半小时后,有山庄的服务员将饭菜送进了包房。 祝鸢从床上坐起来,“谢谢啊。” 祝鸢看着满满一桌的十几个菜,有些为难。 犹豫之间,门再次被打开。 “怎么?祝小姐还没消气?不肯吃饭?” 他的语气里有难得的揶揄,似是调侃,看向她的眼神里也带着几分莫名的玩味。 她摇了摇头,伸手抚上自己的腹部揉了揉,语气柔软可怜。 朗姆酒性烈,后劲强,祝鸢只觉得胃里火辣辣地不舒服,什么也吃不下。 面额一百万。 “直接折现,免得到时候祝小姐又要去咨询二手市场,省得麻烦。” 他怎么知道她要卖车? 池景行嗤笑一声,拉过祝鸢的手腕,将手里的支票放进了她的手里。 “祝小姐这个周末赚得盆满钵满,可要请客吃饭才好。” 池景行眯了眯眼,“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祝鸢背对着他,身后的目光如芒在背,让她有些紧张。 他深深地埋入祝鸢的颈窝,呼吸喷薄在她的脖颈之间。 她明显能感觉到他的动情,就在祝鸢以为他要更进一步时,空气中传来一阵突兀的振动声。 他松开祝鸢,信步走向阳台。 “阿景,你在干嘛?” “阿景总是对我这么冷淡的话,我会伤心的。” 微弱的电流声从手机抵达他的耳道,一片静默之中,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阿景,我只是突然很想你。” 苏梨叹了口气,“阿景,你还在恨我。” “想多了,恨一个人,很浪费我的时间。”他淡淡说,“没什么事,我就挂了,大嫂。” 良久,他默然转身,便看见了站在房内,一身清冷地看着他的祝鸢。 但已经足够让他迁怒。 “明天一早回去,池氏集团的员工不允许在外兼职,祝小姐手里的钱想必已经够用一段时间了。” 他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抬脚走出了房间。 人是铁饭是钢。 她不能输。 周一早上六点不到,祝鸢有些睡眼惺忪地站在山庄门口。 一辆红色保时捷开过来停在祝鸢面前,摇下车窗,正是温函。 “祝小姐,身子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