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霍与川是祝鸢父亲祝青华带的第一批学生。 见到祝鸢的第一眼,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心动。 他们曾经很要好,她会笑着叫他“与川哥哥”,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 即便没有祝鸢的嘱咐,他也十分默契地选择了和她一起向祝家长辈隐瞒了这件事。 他让她进入音色,给了她一份生计。 “有什么难处和我说,”不想造成她的心理压力,他找了个借口,“从前祝老师给我的恩情,你总要让我还一还吧。” 沉默片刻,霍与川又道,“听徐伟说,我出差培训这几天,你和池家的人走得很近?” 这样的情况下,她的沉默,就等于默认。 “祝鸢,他不是你的良人。” 祝鸢轻轻笑了笑。 霍与川原本还想劝说,但他看见祝鸢的眼神,便没有了说话的欲望。 只是他们,刚好彼此需要。 她补好口红,回过头来嫣然一笑。 “你刚出来,要不要给你放几天假,你多去医院看看祝老师?” “我先走啦,有空再约。”祝鸢说。 祝鸢离开后很久,霍与川都坐在休息室里发呆。 无论发生什么事,她始终看上去云淡风轻的,一幅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他更知道,现在的她对他如此疏离,正是因为当初在她最无助痛苦的时候,他选择了逃避。 就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 她不再相信爱情,此刻却肆意歌颂着爱情。 舞台中央的光线让周围都陷入了黑暗,她自然没有看到,角落里倚墙站着的池景行,正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池景行勾了勾唇角,抿了一口酒。 程牧来了劲,“啧啧,景行,有人来截你的胡了。” 霍与川将祝鸢往这边的角落拉了拉,半晌,才递给她一张银行卡。 顿了顿,祝鸢接过那张卡,抬眼笑了笑。 她笑得很好看,霍与川t只觉得心疼。 回到员工休息室,祝鸢看着手里的银行卡,自嘲地笑了笑。 “祝小姐行情很好。” 祝鸢不加多想,便知道方才霍与川给自己银行卡的一幕,怕是被池景行看见了。 池景行扯了扯嘴角,点了支烟。 他身上的烟味极淡,混合着沐浴后的清香,竟莫名的好闻。 曼妙的曲线若隐若现,似乎隐隐能闻到他的气息。 良久,他淡淡道,“我说过了,该给你的,我不会欠你。以我们之间的关系,祝小姐若是缺钱了,大可直接跟我说。” 池景行明目张胆,将她当做…… 她移开视线,不想让人看见她眼底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