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的贺屿已经搭上了池家千金尹漫,时麦的父母为了不得罪池家,硬生生把时麦送出了国。 祝鸢匆匆收拾了一下自己,出了门。 “对不起鸢鸢,我没用,是我没用!” “我知道这两年,你也很不好过。”她声音哽咽,“跟你没关系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这样一个娇艳欲滴的女孩子,本应在阳光下肆意享受着青春。 “鸢鸢,那个王八蛋前段时间还在联系我,问我知不知道你在哪里!”时麦恨恨道,“他真是有脸问!我骂了他祖宗十八代,只恨不能亲手撕了他!” “他昨天来找我了。” 时麦忽然看见她嘴角上的伤口,冒火起来。 祝鸢摇头,“不是。” “鸢鸢,你放心,这两年,我们时家发展得还不错,在海市还算有点名气,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搞到那个贱男的把柄,把他送进监狱烂屁股!” 浅浅的梨涡在嘴角泛起,仿佛回到昔日那个笑容清甜的少女时光。 “他和池家的尹漫已经订婚了,”祝鸢道,“池家在海市的地位,你我不是不知道,就算真有什么把柄,池家也不一定摆不平。” “那个尹漫我又不是没见过,娇滴滴的没什么本事,她妈在公司的股份也不多。要说现在的池家,除了池大老爷以外,最有能耐的,只有尹漫那个小舅,池景行。” “不过池景行太神出鬼没了,我也只在池老爷大寿的时候远远看过一次,要是咱有他的关系,让那个贱男死一万次都不是问题。” “话说,你这个伤哪来的?看着像是被咬的……” 时麦自言自语,“要不是因为知道你被男人骗得对男人过敏,我还以为是哪个男的亲的呢。” “不是,被狗咬的。” “被狗咬的。” 她的声音不大,只是很奇怪,他总是能在一片嘈杂之中第一时间听到。 他睨了祝鸢一眼,恰好和她四目相对。 毕竟在她看来,他们二人目前的关系,完全没有打招呼的必要。 趁着池景行走进包间的功夫,程牧慢悠悠地走到祝鸢身旁,要了一杯酒。 祝鸢淡淡开口,“记得。” “哪里来的登徒子,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么老土的搭讪方式?” 程牧瞬间来了气,收敛笑容,回过头去—— 空气仿佛在一瞬间静止,饶是反应慢的祝鸢,也察觉到这两人不对劲。 “素来听闻程大少爷喜欢混迹酒吧,真是不巧了。” 她没听时麦说过,竟然还认识池景行的至交好友。 “比不上时小姐,就连什么时候回的国,我这个做丈夫的,竟然不知道。” 程牧离开了很久之后,祝鸢才轻轻握住时麦冰凉的小手。 时麦给自己倒了杯酒,尽量用着最轻松的语气。 祝鸢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宽慰的话来。 “我也是怕你难过,所以没告诉你。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我们这样的人家,爱情这玩意儿多奢侈啊,婚姻都是交易,大家都各玩各的,井水不犯河水,没什么好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