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雨霁不以为意地脱掉被弄脏的里衣,露出与公主截然不同的紧实强壮的身材。公主在以往的夜晚,只要尿出来,整件事就结束了。她哪儿知道“尿出来”也分了很多种。今天的她只觉得穴内更加瘙痒难耐,她撑起身子,看到驸马光裸的上半身,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体,那么强壮和高大,有一道陈年的疤痕横跨整个腹部,将漂亮的腹肌割成两半。她痴痴坐起来,身体前倾,一个羽毛般的吻落在了伤疤上。驸马只觉得下腹一紧,胯下之物瞬间硬挺。 “啊……”公主感受到了,害羞的掩住自己的阴户。但身下的丝被都被打湿得深红。“呜呜嘤嘤嘤”初尝真正的情欲,公主显然是有些懵懂得过分。 “公主,放松,臣进不去。” 古田月迷茫地瞪着盛雨霁,盛雨霁看着她无知的眼瞳,咬咬牙,扶着阳具一下捅到底。 破身的痛让情欲迅速褪去,古田月扭动着身子想要挣扎,小手无力地推打着驸马。此时的盛雨霁已然被花穴内的触感舒服到有些目眩。犹如被温暖的棉花包裹住,嫩肉还一层一层地挤压着,虽然身子扭动推拒,但花穴紧紧吸住不放,只是徒添男人的乐趣罢了。 “嗯~我不要~你走……呜呜呜呜……” 渐渐地古田月是痛呼变成了嘤咛。 “什么?公主,臣没听清。” “要什么?要臣这样?还是这样?还是这样?” “我不知道……呜呜呜……你对我好一点呀~”经受不住一点逗弄的公主甚至泛起了泪光。 “啊——啊,穴儿,穴儿好麻,好舒服。” “那……那……叫什么,什么啊——” 刺激下流的话羞得古田月穴内一阵紧缩,差点将盛雨霁的精吸出来。盛雨霁一阵恼羞,分出一只手对着阴核狠狠弹弄。 古田月高潮的肉穴不断紧缩,盛雨霁也放松腰部,将精水灌进花穴深处。 她在床上小解了!自记事起,便循规蹈矩,恪守礼节的公主,新婚之夜,在床上,小解了。这种羞耻的冲击,甚至凌驾于初夜之上。她无助地蜷缩起身体,低声啜泣起来。盛雨霁拿过被他们踢到一边的素白喜帕,将自己阳具上沾的处子血擦干净,抬眼看到蜷着身子的公主,嫩嫩的水穴还溢出这透明的淫液,精水和腥膻的尿液将穴口弄得一塌糊涂。喜帕包着手指,从弯曲的腿间,寻到穴口,轻轻擦干净。 他引着公主跪在床上,臀部翘起,他抓着两片雪白的臀肉轻轻掰开,粉嫩的娇穴已经湿淋淋地吐着淫汁。他扶着阳具,在入口轻蹭,倒垂的奶子乳尖正好摩擦在丝被的绣花图案上。每下晃荡都刺激着敏感。 阳具还在和花穴玩七进七出的小把戏,双手捻住乳尖轻揉:“这样好点了吗?公主~” “下面是哪儿?臣教过的。公主想要什么,臣都会满足的。” 让平时端庄华贵的公主说出民间最下流的私密话,这让盛雨霁感觉异常满足。便不再逗弄,对着湿润的娇花一冲到底。这个姿势让他一下就顶到了宫口,公主犹如受惊猫一样功起了脊背,穴含着阳具,也喷出了几股尿液。更有淫水越发缠绵黏腻裹着阳具,让驸马也觉得十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