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关翻来覆去亵玩湿透的小肉瓣,被花露浸湿的修长指尖在粉隙流连,撩拨得小妖怪体酥身软,他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甚至还能不时翻动书页。
坐在爹爹腿上的祈云攀着他的脖颈勉强直起发软的腰身,挡在他和书中间,可怜巴巴地委屈抱怨,“爹爹别看书了,看看我。”
他抛下书卷,拇指揉摸少女腿心娇嫩的小肉芽,瘦长手指插进水淋淋的穴缝,动作有些漫不经心的随意,却每一次都精准落在花心上。
“爹…爹爹……呜呜……”
“小坏蛋还敢倒打一耙。”他加快抽送速度,并拢的双指不停奸弄小骚穴,“是谁昼夜在书房,留为父孤寝独宿?又是谁整日与祝隐相谈甚欢,将为父晾在一边?”
老男人醋意冲天,怨念浓得好似他的心肝宝贝要被人抢走。
上次清淮说过以后,小祈云收敛任性粘人,却不慎让某人倍感冷落。
“爹爹……唔…嗯……爹爹知道,知道我在做什么的呀。”祈云一口咬上他的脖子,亲亲舔舔,小舌头绕着男人分明突出的喉结舔舐。
这一举动给老男人本就膨胀的欲意猛添一把柴薪,他迅速从花穴抽手出来,撩起袍摆塞进腰带,气息不稳地命令:“裤子脱了,跪好。”
小妖怪一脸懵逼,没来及脱裤子,更没来及转身跪好,就被抱到书案上,裙摆大开,湿透的粉穴失去屏障掩护,完全暴露在焦渴灼热的视线之下。
唐关正要品尝宝贝的花谷桃源之时隐隐嗅到腐烂,气息与之前小凤凰自象魂岭带回的腐败毛羽如出一辙。
惊得他欲火消散大半,急忙检查宝贝是否有恙。
那片羽毛根部的肉脂灰败腐烂、发霉生绿,上面沾染的血迹却是新的,甚至数日不见凝固。
他命人以鸡鸭等普通生禽试验,一旦沾上那血迹,生禽毛羽也会跟着缓慢腐烂。
来历不明,又满是诡异不详,生怕他的小凤凰也被侵蚀。
“爹爹?怎么了?”
一言一行、起居举动莫不优雅淡定的唐大人突如其来的惊慌也使小妖怪手足无措,抱着他的胳膊紧张询问。
唐关终于在祈云松垮垮的裙摆中寻出几枚烂羽,正是青羽送来的,寻到气味源头,他紧绷的身躯明显一松,摸着宝贝的脑袋轻声安慰:“无碍。”
然后又问:“这些羽毛从何而来?”
“青羽刚才来过,是他带来的,说是这种羽毛遍布象魂岭各处,我想要和爹爹说来的。”祈云重新依偎到爹爹怀里,苦着脸回答。
记得要说却忘了说。
是因为看到爹爹就将其他事通通抛诸脑后,眼里只剩下他。
更何况最近都在书楼忙碌,平日都是爹爹独自去官署,夜里也没有陪他同宿,相处时间少之又少。
唐关拿起羽毛端详几息,直觉告诉他张重稷可能与象魂岭的事有关联。
略微思索之后只能暂停甜蜜欢爱,要帮祈云穿好裙子,“乖孩子,爹爹先写信。”
祈云揪着裙摆不让,反而褪去裙衫,小色鬼安分忍耐小半个月,一沾着他就想干坏事,只穿着肚兜儿往爹爹怀里钻,虚情假意道:“我帮爹爹研墨。”
反正一两个时辰也耽误不了什么,乖了那么久,该向爹爹讨一点点奖励了。
温软细腻的肌肤一贴上来,一直强忍压抑欲火的唐关哪里还忍得住,分开她的腿儿,“让爹爹看看什么样的小花瓣竟如此贪淫好色。”
他掰开湿漉漉的粉穴,长指沾着晶莹爱液揉按穴口,情动的花口轻轻缩合翕张,下一刻就被胀红滚烫的大屌抵住。
坚硬粗壮的大凶刃一寸寸挤入湿软花穴,祈云慢慢被爹爹填满,快意使得娇躯微微颤动,“唔……爹爹……啊……”
“呃……”跪在她身后的唐关沉闷低吟,挺腰深入,用力抽撞数下俯身贴着她的耳畔催促,“不是说要帮爹爹研墨,为何还不动手?”
祈云大脑混沌一片,全然被情欲占据心神,腿心的舒爽容不得她分神给其他事。
她脸颊泛着红晕,粉汗打湿云鬓,迷茫间拿起取水的铜勺,好不容易才舀起一匙清水,慢慢吞吞要倒进砚台,却在半途被他一记深撞,虚拿在手的铜勺无力掉落,水全数洒在桌案上。
“呜...呜呜呜......”小妖怪泄气推开铜勺,趴在桌上捂住眼睛耍赖哭泣,嘴里乱七八糟胡乱狡辩:“啊...啊...我,我不会...呜呜呜......”
“不会什么?”
“研…研墨……不会……”
小丫头推托的谎话信口就来,唐关抬手在雪白的臀瓣上落下两巴掌,掐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干得更用力,“坏宝宝,哦哦......就会说谎哄骗爹爹,该罚……”
暧昧呻吟在书房此起彼伏,折腾了一个时辰祈云才被爹爹抱在怀里去沐浴。
最终还是唐关自己研好墨,取出一迭信笺,对前人诗句略作改动,只往上面写了一句:“草木有本心,亦求美人折。”
随即装入信封,写好落款,和花种一起交给鹿鸣,“速速送与太医署张博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