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序听耳边的荤话紧紧抿唇,不愿理她。而久久得不到回应的叶子栀直起身子,似报复一般不再做了,只拿着手指蹭着那些卷卷的毛。
看小孩渐渐停了动作,李序只以为这场荒谬的性事已经结束,虽然身体好像还没太满足,但腿已经不自觉的发软,她从没体会到的快感让她以为这就是性事末了,那些更深刻的欲望都被李序压了下去,平复呼吸后问:“完了?满意了吗,下去。”——李序本身不是很重欲的人,更没有体会过高潮,年轻时对这方面的欲望就很差,丈夫还曾经评价她为性冷淡。到现在这个年纪,她几乎都要忘了性事是什么感觉的了,现在对性爱的唯一印象是和程旭东第一次后她弯着腰干呕了很久,像是要把胃呕出来了。
叶子栀不知道李序不懂这些情事,还以为李序是在挑衅自己:她以为李序在暗指她不行,她的手指和唇舌不能给她快感,蓦地想到了一句台词:“你除了弄我一脸吐沫还能干什么?”
叶子栀愤怒的,手指毫不留情的穿插进了狭窄的甬道。她倒要让李序知道自己也能带给她男性带来的快感,一根手指她不是嫌不够吗,那就多塞几根,一瞬间竟是突兀的送了三根手指。突然被人填满李序小声抽气,身上人却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了,径直抠挖着穴内涩嫩的壁肉。下体被三根手指填满肿胀伴随着火辣辣的疼,更别提叶子栀长长的指甲刮擦着穴壁的嫩肉——叶子栀也是第一次,毫无经验可言。李序吃痛红了眼眶,生理泪水顺着狭长的眼角没入已有些白丝的鬓尾。
“疼…叶子栀…别这样…”
李序是很擅长观察人的,就在突生变故的这半个小时内她也摸透了叶子栀的性子。叶子栀对她是有强烈爱意的,她在慢慢试探着叶子栀的底线。果不然,叶子栀看到李序痛苦的神色和狼狈的表情后就放轻了动作,欺身胡乱的吻着她的平坦的小腹和瘦削的腰肢,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李序身上,手指也默默抽回两根,只拿中指顶弄,嘴上却不饶人:“早晚都要进三根。”
李序不再说话,或许是因为看到了叶子栀势在必得的眼神——她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沉默地咬唇,由着身上人快速地绞弄着穴肉,被她的指腹狠狠地蹭过又被长指甲刮划,疼痛和快感一起袭来,让她不能自已。叶子栀的手却无端的加快,也不讲究什么章法,只是在她下体快速的抽插着。
敏感点被反复的摩擦,那些她从未体会到的感觉一点一点侵蚀着她的理智,欲仙欲死之时感觉下体又被强塞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紧紧的被小穴壁肉包裹住——李序一阵失神,偏偏身上小孩动作愈发激烈,没轻没重的似乎顶到了子宫,一阵恐慌感袭来——毕竟被狠狠撞击的是子宫口,她只得攥上叶子栀在她下体作乱的手腕,摸到袖子上似乎都沾了那些粘稠的汁液,无心再思索其他,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浮萍,声音变了调,颤抖着:“慢点……”
叶子栀袖子被攥住,再看身下人脆弱的脖颈像后仰去,眼尾也嫣红,腰背肌肉僵直,身体不自然的颤抖着。叶子栀喜欢这种感觉,手搭在李序纤瘦的腿上,每次顶到李序的敏感点时都能感受到腿部肌肉的绷紧,每次喘息都是因为她的动作——那样正经的婆婆今天在她身下完全由她支配,她的婆婆真的会知道自己能喘息的如此勾人心魄吗?叶子栀心中隐秘的快感被满足,手腕上减了力道。李序刚想松口气,谁知叶子栀猛烈的动作又接踵而至。
——确实还是没入了三根手指,手指拨弄着她婆婆的???花核,掌心揉了湿漉漉的小穴几下又把第三根手指塞了进去。
小孩做了半晌还是撑开了她狭窄的甬道——李序甚至感觉自己阴道从未进过这样粗的异物,疼得她小声抽着气,却不再和叶子栀说,她看明白叶子栀今天晚上不会放过她,也就不再求她,又沉默起来。
叶子栀看着李序隐忍的痛苦,心疼坏了,俯身一遍一遍用嘴唇厮磨着她的耳廓,小巧的耳朵瞬间泛起红色,下身倒是宽泛了许多,容得下她的抽送动作,只不过还是被小穴咬的很紧,她摩擦着温暖狭窄的甬道,低头去看她婆婆的私处:美的太过分,诱人的水色遍布被那些卷曲阴毛遮挡着的饱胀阴阜。叶子栀用左手撑开阴唇,享受着在梦里都出现不了的场景,只看穴肉被她手指操干的翻出穴口,沉艳的嫩肉一吞一吐。花核因为过于激情的动作勃起肿大,叶子栀却毫不惜香怜玉地,大拇指重重碾过那处红肿。似有似无的气音从李序喉咙里溢出,叶子栀再看她生理泪水已经被逼仄出来,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清冷克制的黑色眸子也终于染了些情欲的味道,如同神仙下了凡。无法克制的冲动让叶子栀把理智抛在了脑后,手腕快速抖动,小穴都被她操的发烫:“妈,我要你,我要你……”
年轻人强烈的占有欲震撼着李序,充满热情的活力更是让李序招架不住,只是躺着受着她已经觉得身心疲惫,腰背酸软,小孩却能不倦的动作。涌动的那些快感一波波冲击着李序的思绪,她从来都没体会过这样的,让她羞耻又愉悦的性事,好似电流冲击到了身体的每处,手不自觉攥上床单,敏感部位被反复冲击到小腹一阵刺激的似尿意的快感划过,纵使李序不太懂性事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攥紧在她下体玩弄的手,由于喘息过度声音也是勾人的沙哑:“不行…不能…不能够了…”
叶子栀正是兴头,怎好叫李序打扰,十指交握反将手扣在浅色床单上,让李序细白的手臂再也无法反抗,李序只得被动的接受着身上人的操干,黝黑的眸子透过那些水雾看着叶子栀琥珀色的眸子,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莫名的偏执。
随着花核狠狠地被碾过,李序身体酥麻,腰部不禁一颤,巨大的快感冲昏头脑,极细的双腿不自觉夹紧放在私处的手,谁知手掌却更贴合嫩肉,在肿胀的阴唇处抠弄。再也受不住叶子栀的抽插揉搓,李序身体痉挛着,腰背弓起,似是一张拉满的弓,身体僵直地绷着,高强度的运动伴随着耳鸣声响起:只听叽叽咕咕的淫水在身体内被搅动的声音,激烈的动作和禁忌的关系,双重刺激下李序再也受不住,短促高亢的呻吟随即又被她扼在了喉咙里,只是身体的反应无法骗人,穴肉一阵收缩蠕动,渗出大滩汁水。
再看李序身体脱力般的落在床上,小穴被三根手指贯穿一时竟合不上,穴口空洞的颤抖着吐着体内还未流净的粘稠液体。高潮后带来的眩晕感好久才过去,理智回笼屋内淫靡的气味昭示着一切,她竟被自己儿媳妇弄到了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无边的暗色。
李序抬眼看钟,已经快凌晨四点了,头痛欲裂,精神上和身体上双重疲惫让她无意再和现在看起来很难对付的叶子栀斡旋,开口逐这个不速之客“出去吧,把灯打开。”
叶子栀想和李序说点什么,嘴唇嗫嚅了两下还是没说话,安静打开了卧室的灯后出了她的房间,却不走,只是蹲在卧室门口听着里面的响动——强上的时候不管不顾,回过神反倒怕了,想着李序嫣红的眼尾,恨自己做事过分,心疼的要命,却又有一种没来由的喜悦渗进了她的心脏。
李序没什么情绪,或着说是她在刻意的避开今天晚上的回忆。快速锁了卧室门,她需要洗个澡再换一身干净的衣服。走进主卫打开花洒,水顺着头顶流到她尖锐的下颌,温度过热给她白皙的皮肤烫的红热。可李序好似没感觉,只呆呆的站在那里,她从未想过自己这样的年纪还会和旁人发生关系,更何况还是被强迫,五味陈杂口腔发苦: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和儿子。
她不能接受,也说服不了自己接受,但她就是这样的人,比起卧薪尝胆的勾践也不逞多让,内心的恨在疯长脸上却毫无表情,她惯会隐藏自己情绪的:棱角分明的下颌凝着水珠,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清水。她只在花洒下傻呆着,直到水已经由滚烫变为冰凉,听到卧室门传来巨大的敲击声才回过神来,关了水才听到卧室门外是叶子栀喊她:“妈!”
叶子栀蹲在门口,听到水已经哗哗的响了快一个小时,害怕李序出什么意外只得撞门,她还是不了解李序:李序不会自杀,她只会隐忍不发深藏那些坎坷,如同现在这样——她裹了浴巾从主卫出来,并不开卧室门,只慢条斯理地说:“别撞门,你要干什么。”
叶子栀问:“妈,没事吧?”
“你不找事,我自然没事。”李序嘲了一句,眼神落到了床上的狼藉:床单上一大片污渍昭示着刚才的战况激烈,搏动性头痛愈演愈烈,她实在无心再收拾这些残局,于是穿好衣服叫了叶子栀进来。
“妈?”
李序扬了扬下巴示意床上的那滩水渍,又深深地看她一眼:“你最好收拾干净。”
叶子栀连忙应承,再看看着她穿着高领黑色毛衣要去拿大衣,赶忙问:“您是要出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序并不答话,叶子栀不能说不要她走,那样好似真的在控制她一般,思绪百转千回又看到眼前人半干的头发,急道:“外面冷,把头发吹干了再出门,好不好。”
李序的目光略过她,冰冰冷冷的。
叶子栀慌乱,她不知李序生气会是什么样子,认识她二十多年从来没进见过她有明显的情绪波动。但很明显现在李序生了很大的气,要是今天这一走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叶子栀渴求李序能跟她谈一谈,哪怕是歇斯底里骂自己一顿打自己一顿都好,自己最怕冷暴力了,这样平静寡淡的人物,如果自己再不主动,永远够不到了。
叶子栀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从背后抱住李序,瘦削的人完全在她怀里了,脸贴在李序微湿的头发上,闻着发间淡淡的香气,似乎用一只手就能环住她的腰,但她还是用了两只手把人箍在怀中,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里。“别这样出去…冷…”她恳求着,语气里都带了些从来见不到的卑微。
李序侧过脸,带着似笑非笑地表情:“还没够?”
叶子栀换了个方向,面对着她婆婆手臂禁锢住她的肩,错乱的呼吸近在咫尺,洗发水的香味钻进鼻腔,床下的她比床上的她还美。几乎不受控制,叶子栀声音颤抖着,放下那些骄傲——她是叶氏总裁,力挽狂澜的人物,她是贵族圈中最有能力的年轻人,是独生女,是叶氏的砝码,从出生就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膝盖从来没软过,可她跪在地上环着李序的腿,仰头看她,就像在注视着自己的神明。
“不要走,和我谈谈好吗,我想和您说说话。”
李序也就任她跪着,因为逆着光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更是给叶子栀平添了几分压力,平静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问你。”
“您说。”
“公司的事是你做的?”
叶子栀沉默,怎么也没想到李序会问这个,却不想骗她,犹豫良久才“嗯”了一声,心虚的声音几不可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序笑了,气笑的:“农夫和蛇这件事也有一天会应在我身上。”
“我我我。”叶子栀一紧张就会不自主的结巴,在那冰冷眼神的注视下口干舌燥,嗓子似被粘住了一般,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发出声音:“别和我生气,求您了,我只是觉得…”解释的话无从说出口,被李序打断。
“之前我一直在想,你有什么理由恩将仇报,直到现在才懂你的意思,你在针对程旭东,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儿。”李序冷笑:“你不会以为程旭东真的这么没脑子吧,他好歹是一个公司首席执行官。”不欲和她多说:“现在可以松开我了吗?我很忙,忙着收拾烂摊子。”
“叶氏的资源就是您的资源。”不知道李序和程旭东达成了什么共识,但叶子栀是聪明人,很快就想通了关节——程旭东是生意人,不折不扣的葛朗台“您和程……我公公做交易会付出很多吧,不如来跟我做交易,我不要别的,叶氏任您差遣。”
李序看着她。
“我只要你,我只要你。”偏执的眼睛就那样看着她,是恳求,还是执拗。
“你……”自身修养克制着自己说不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头疼的要炸掉,李序按了按太阳穴,疲惫的声音传来:“你的那些心思我管不着,也没能力管。嘉荣再怎么样也是你的丈夫,伦理上我算是你半个母亲。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这句话好像耗了她好多心力,李序拎着大衣推开门,良久听到关门声。
凌晨五点。
天还将将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序睡不着。
算起来她快要四十八小时没有睡觉了,自从出了家门后一直没回家,从清晨工作到深夜草草的在办公室的床上躺下,一合上眼睛,鼻间就泛起那种令人作呕的淫靡味道。偏头痛也不间断的缠绕着,纵使吃了止疼药也无济于事。手机又开始嗡嗡作响,肯定是叶子栀,不用看。
从出了家门到现在,电话打了十几个,两人都是大忙人,电话是万万不能关机的,叶子栀就吃准了这点,一个小时就打一次电话。
李序不知道说叶子栀什么好,正所谓烈女怕缠郎,她挂了电话终于发消息回问她:“你想做什么?”余光看到两人消息框上大段文字,是早晨叶子栀发的长篇的道歉。虽说是要道歉,但李序横看竖看只看出那些裸露的、不应存在的爱意,气的她手都抖了两下,现在再次看到这段恼人的文字,长按点了删除。
“回家睡吧,公司睡的不安稳。”
“卧室我早就收拾好了,还订了酒店,您想睡在哪都可以。”
“总不能真的在公司过夜,公司人多眼杂,被人看到了,流言蜚语满天也不好。”
“我的车在楼下,我等您。”
四条消息几乎毫无停顿的弹了出来,李序一看她发消息的速度就是早有预谋,看她文字中的威胁意味还很浓,不禁又想到她的道歉,毫无悔过之意。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李序给她打了电话:“你不要把车停在公司楼下,被人看到了算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这样您会理我吗?怕是会躲我多的远远的吧。”
“我问你,你这样,想把我置于何地,又把嘉荣置于何地呢?”
叶子栀讷讷不语,电话里两人沉默地对峙,过了好一会儿叶子栀轻声服软,转移了话题:“您先出来,我带您休息,不睡觉总是不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李序还是惜字如金,让叶子栀的偏执劲上来了:“接不到您我就一直在楼下等。”
“那你等。”李序挂了电话,不可理喻的人她也不想再沟通,斜斜地躺在床上刚阖了眼电话嗡鸣,看到是还是叶子栀的消息烦的想关机,想了一会儿还是点开那条消息,入眼的是简短的两个字:视频。
凌晨叶子栀拍下的私密视频仿佛是一颗定时炸弹,现在这颗炸弹要爆炸,清醒后的巨大惶恐甚至让李序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苍白一瞬,电话再次响起,李序沉默地接起电话,对面人的声音清脆的像风铃。
李序不喜欢风铃的声音,明朗的吵闹。
说不上是什么心情,被威胁的愤怒亦或是被扭曲爱恋包裹的无力感。乱伦,年龄差,女人喜欢女人,儿媳喜欢婆婆,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一瞬间变了样,这些东西竟能莫名其妙的交织在一起,她突然泛起一种恶心感,舌尖死死抵住上牙膛才遏制下去。
“我带你休息吧。”脆脆的声音刺着李序的鼓膜,电话里还有呼啸的风声,她却始终保持着沉默,对面那人倒急了:“不做别的,也不是要挟您,只是想让您休息。”
猫哭耗子假慈悲,到了酒店一定会得寸进尺,李序心里这样想着,声音却轻轻的:“车停在大门吗?”
她的嗓音又和往常一样了,甚至带着些逆来顺受的味道,叶子栀的愧疚感更甚,要挟她并非是自己本意,倘若不这样,自己还会再见到她吗。
“嗯,我等您。”
叶子栀的车是粉色的DBS,穿着笔挺的白色西装打了银色领带站在车旁等着李序——她有自己的心思,穿上大衣显得人太过臃肿,天寒地冻她竟只穿着单衣就站在车外等,香车配美人引得路人纷纷回头:叶子栀生的好,任是谁都要赞一句漂亮。不同于李序病态的瘦削,叶子栀高挑中带着丰腴,前凸后翘很符合国人的审美。琥珀色的眸子剪了秋水,杏眼微微上挑,唇上的唇珠饱满,好似天生就是笑模样。叶子栀很快就看到了李序裹着黑色风衣从公司大门出来,神采飞扬又下意识压了扬起的唇角:李序见自己这样高兴是要不舒服的。
正所谓抛媚眼给瞎子看,纵使这样好的相貌也未晃动李序一分一毫,她只看叶子栀化了妆,唇上点了红。再看她正装装束想起今天是叶氏新项目剪彩,不禁心中冷笑,这个时辰酒席还未散,叶子栀衣服都不换就回来为难自己,还真是辛苦,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坐上了车,超跑奢华宽敞,弥漫着叶子栀身上清新的柚子味道,却逼仄得李序喘不上气。
“去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店。”
李序说完这句话就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叶子栀一向揣摩不透她的心思,只得专心开车,她车技很好,平稳快速的开到了目的地——叶氏的酒店,叶子栀也顺理成章有私人车库。停进车库回头再看李序,靠在车窗上垂着头,似乎已经睡着了。
“妈?”
叶子栀轻声道,她第一次见李序睡得这样沉,心里不免涌上愧疚,用眼神细细雕琢着她的眉眼。李序向来睡眠很浅,潜意识觉得有人窥视良久,惊醒后抬眼看是叶子栀的眼神又阖了眼:“别看了。”
“明天我会派人和您谈资金问题的,我先投十个,您看够不够?”
“我看。”李序直视着她:“我看你给我钱是什么意思,你把我当什么了?一个用钱就能打发的可供你消遣的玩意?还是心情不好时就能拿出来要挟的东西?”
“不要这样说!”叶子栀惶恐地看着她:“我从未这样想过,我我我……”
叶子栀紧张时连话都说不顺,偏偏李序句句相逼,她好像第一次听到她婆婆说这样长的话:“你不是这样想?你不是在威逼利诱我?你要毁了我的家庭我的事业,把我变成你的附属品,你敢说你不是这样想?”
叶子栀说不过李序,自知理亏,也不纵着她意思来:“就算我这样想又怎么样呢?您想想现在谁会拿出资金帮您度过难关?我拿出的是真金白银,我是真心帮您。”知道她很信因果轮回之流又发了毒誓:“话说回来,如果我真的这样想了,便叫我五雷……”
叶子栀这样想过,但她不信毒誓之流,话说起来倒是毫无负担。李序不愿意听这些,她怕损了阴德,指尖点了叶子栀的唇,阻止小孩口无遮拦地说那些有关生死的话:她想起小孩很小时说话也没轻没重,胡乱许下承诺被她捂着嘴阻了。冰凉的指腹碰到火热的唇似乎灼烧起来,这才意识到眼前这小孩不复二十年前的懵懂,手指缩了回去却被缠住,十指相扣。
被小孩温热的手攥住,无论如何也挣不开,她忽然有一种恍惚,倘若说叶子栀真的不是在羞辱她,那她这一辈子,只得到了这样畸形的爱,无法摆脱的爱,虚无缥缈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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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眸子凝视着她,融在无边的黑暗中,叶子栀俯身到副驾驶位,李序没有躲,只是又重复了一遍那句话:“你想怎么样呢。”
我想怎么样。
我想亲您的薄唇,凌晨时都没有亲到。
她无端的想到老话讲嘴唇薄的人性情凉薄。好像确实是这样,她婆婆确实不大重感情,或许是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如同现在,被自己强迫要挟竟然还能平静的坐在这里任由她的靠近,离得太近,属于李序身上的檀香味钻进鼻腔,黑暗中只看李序高挺鼻梁的轮廓,叶子栀扯了扯领带,遏制不住的欲望让她呼吸都变得艰难。
“妈。”她试探的叫道。
“嗯。”
黝黑的眸子就那样注视着她,她被看的气血翻涌,又觉羞愧,扯了领带缠在手上覆住她的眼睛,看不见她的眼神好像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再也控制不住,舌尖抵了抵饱满的唇珠覆上李序的嘴唇,李序似被烫到一般躲闪,蹭过叶子栀唇上残留着的濡湿和还未卸下的口红。
李序不说话,叶子栀便当她是不讨厌,越过驾驶位,黑暗笼罩领带缠住她的眼睛,李序只感受到柚子香味袭来,小孩已经到了她的面前。
叶子栀钳制住她的后颈,强硬地亲吻着她的嘴唇,舌尖得寸进尺的闯进她的口腔,掠夺着甘甜的津液,朝思暮想的薄唇略带着薄荷味,如今竟如愿以偿了,动作虽生涩更多的是疯狂的索取。激烈的动作迫使李序仰着头,被动的应承着她的吻,身上人的舌头长驱直入搅动着她的口腔,她被蒙着眼睛不知想了什么,终是没下口咬叶子栀的舌尖,任由身上人侵略。李序少有亲密的经验,甚至不会接吻时呼吸,到最后几欲窒息,身子都软了半分。
吻了很久,如果不是感受到身下人要喘不上来气叶子栀还不会停下来,扯下覆住她眼睛的带子看着她漆黑的眼睛感受着她急促的呼吸,还想要再亲被李序止住。李序用手挡住她的唇却被捉住手腕吻了掌心,这还是叶子栀在网上看到的技巧,如今现学现卖也不显得生硬,倒是李序似被灼烧了一般,被人轻巧又缠绵制住僵在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心里是她炽热的唇印,口中残留着的是她的津液,迟迟不能咽下。
看李序不说话,叶子栀怕是刚才的强吻惹了她不快,赶忙小心翼翼看她脸色:“您讨厌我吗?”
含着不属于她的津液,李序并不能说话,进退两难之际修长的手伸到了她的脸前:
“吐我手上吧。”
她竟然知道自己的为难。
突然升起了一种悲哀:眼前人和她似心有灵犀一般,可这样一个想她所想的人存着不轨。李序以前总能明白叶子栀的心思,却好像在一瞬间都变了,她完全不懂——不明白叶子栀为什么会喜欢自己,不明白自己怎么值得这样设计,现在她依旧不明白:明明递一张纸巾的事却要伸过一只手,难不成真的吐在她手上吗。
李序偏过头避开她的手,瓷白下颌隐在侧边的衣领,借着高高的黑色毛衣领子遮挡咽下了含在口中的液体。可这样阴暗安静的环境中吞咽声都会被放大到极致,叶子栀还是听到了。
错愕,错愕后又是控制不住的欣喜,嘴角还未压住险些笑出声,却还不敢太放肆,只是缠着李序放在腿上的素手,看着她,眼睛亮亮的。
聪明一世也在爱情上犯了糊涂,叶子栀明明了解李序是理性的人,却被这略带取悦意味的动作蒙蔽了双眼:她想着她婆婆如今对她也算略有好感,必须加码一些资金让她看到自己的能力才行。
“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