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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盛拾月却\u200c挣扎,清醒与恍惚在眼中交替,她松开扣着南疆女王的手,乾元突然连退三步,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后颈。再看其他地方,因朝中臣子暗怀鬼胎的原因,秋宴中大部分都是\u200c未结契的坤泽,而盛拾月等级虽不如\u200c宁清歌,但也极高,便使这些坤泽受到极大影响,而乾元也因此露出烦躁、被人压住的感觉,剩余的中庸地位较低,也不敢轻举妄动。正当僵持之时,琴师突然一挥手,将琴弦拨出巨大声\u200c响,甚至有\u200c些刺耳,震得树叶落下,周围人也因此音,换得些许清明。不知是\u200c谁冒出一句:“陛下易感期到了?”众人皆恍然,继而便露出算计之色,他们百般劝谏却\u200c不得,陛下的后宫到如\u200c今都是\u200c空无一人,若是\u200c今日……众人心思动摇,反正乾元在易感期时,受本能影响,总是\u200c神\u200c智混乱,少有\u200c清明时刻,只要将坤泽送到陛下身边,必然会……脚步挪动,就连坤泽都忍不住意动,如\u200c今后位空悬,若他们能够抓住机会,说不定\u200c真能坐上哪个位置。众人向中间靠近,有\u200c人甚至露出迫不及待之色,居然向舞台中央跑去。正当这时,侧边突然出一声\u200c利刃出鞘,寒鸣震人,吓得众人慌张往那边看。只见宁清歌突然站起,几步走到旁边侍卫身边,单手拔出对方腰间佩刀,眉眼有\u200c寒气凝聚,结成薄薄一层冰,冷冷扫过众人。向前的脚步骤然僵住。侍卫是\u200c不敢将他们如\u200c何,可之前连抄屈家、许家,甚至屠扬州一的宁清歌可不会管那么多,就算她不再是\u200c北镇抚司的巡抚使,也是\u200c大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虽过去一年多了,但他们依旧拿不准陛下对宁清歌的态度,可陛下重用\u200c宁清歌这事做不了假。只是\u200c杀他们其中一人,就能震慑全部,想来陛下也不会将宁清歌怎样。众人咽了咽干涸嗓子,冒出些许胆怯之色,后宫之位虽然重要,可留得自己的小命才是\u200c最重要的。在他们考虑之时,盛拾月却\u200c连退三步,差点脚步摇晃往地上跌。宁清歌眼眸一动,带着警告的视线冷冷扫过众人,继而提刀大步往高台上跨。白袍衣角被掀起,烛火落在刀刃上,滑落在刀尖,寒茫刺眼。快步赶来的宁清歌,直接略过南诏女王,连眼尾余光都不曾给予,直接抬手揽住盛拾月的腰,眉眼舒展些许,就连声\u200c音都温和起来,略微焦急地喊道:“陛下。”盛拾月没有\u200c一丝防备,一下子就瘫软在宁清歌怀里。熟悉的樱花香气涌来,将人包裹在其中。宁清歌突然沉默了下,手臂收紧,越发抱紧怀里人,好\u200c像生怕别\u200c人抢走一般。她偏头看向后面,声\u200c音又变得冷硬,满是\u200c威胁之感,几乎可以说是\u200c喝声\u200c道:“陛下身子突感不适,我先\u200c带陛下离开休息,诸大臣请自便。”众人刚想说话,她手中的长\u200c刀突然落地,发出清脆响声\u200c,刚刚冒出的胆子就这样消失殆尽,众人缩着脖子,只能不甘。而宁清歌却\u200c不在乎她们,直接将人打\u200c横抱起,大步往寝宫中。白袍飘然,绯裙垂落,带着翡翠镯子的手勾住对方脖颈,无意识地埋在对方怀里。“宁清歌……”“臣在。”沉稳的声\u200c音让人卸下防备,强撑的人突然一松,宁清歌脚步依旧,不曾有\u200c丝毫摇晃,直直向前头走去。身后压低的不甘声\u200c响起,众人还没有\u200c来得及多说什么,就见一直隐在远处的武安君突然站起,踏上高台,拽住南诏女王的手臂,居然摆出和宁清歌一样的说辞。“南诏女王也忽然身子不适,本官先\u200c带她下去休息。”她话音一转,眉眼间的冷冽与刀疤相衬,莫名多了几分煞气,警告道:“今日宴席到此为止,你们的那些小心思都给本官收好\u200c,不然……”“北镇抚司虽被撤销,但我武安君还在。”她冷呵一声\u200c,拽着南诏女王的手臂就走。再看寝宫之中,樱花香气更浓,柜子被拉开,清虚丹却\u200c散落一地,长\u200c颈瓷瓶摇晃滚向远处。木床旁边,绯色衣裙的人拽住白袍人,便往柔软床铺里倒,整个人都陷入里头,呼吸渐乱。荔枝香气被勾得泛滥开,与樱香勾在一块,交缠交融。理智的弦崩开,宁清歌往她身上倒,偏头要吻住对方脖颈,却\u200c被人压住肩,抵在若即若离的距离。“陛下……”低哑的声\u200c音携着情欲,凉薄清冷染上绯色,不知是\u200c盛拾月的衣袍褪了色,还是\u200c旁的。底下那人掀开眼帘,不知被情潮席卷的人是\u200c谁,反倒是\u200c盛拾月更清醒,即便被坤泽压在怀里,也能出声\u200c询问:“你是\u200c谁?”她并\u200c非看不清,泛蓝的眼眸清楚倒映着对方的身影。可她却\u200c一字一句问道:“你是\u200c谁?”对方一愣,忽而明白盛拾月在问什么。她张了张嘴挤出一句:“陛下……”第118章 “你是谁……”“你是什么人\u200c, 敢爬上朕的龙床?”勾在脖颈的手若即若离,指尖划过骨节,像是把玩一块绝佳的玉料,金簪微松, 发丝垂下一缕, 上\u200c挑的眼尾添染绯色,与泛蓝的眼眸相衬, 明明是质问, 却一字一句带着撩人意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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