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牙尖锐,咬出血痕,信香交融在一块。 血珠从伤口冒出,在线条姣好的肩颈处留下诡谲怪诞的花纹,华丽的衣裙被揉乱,纤长的腿脚曲折,试图挣扎又被人曲腿压住。 幸好这事已经不是第一次,早在赶来南疆的路上,胆大包天的南诏公主早就无数次遛进武安君的营帐,一次又一次留下自己的信香。 既然无力阻拦,那就就此沉沦,借机讨要好处,南诏的公主没有中原人废拧巴、矜持,她翻身抬腿勾住叶危止的腰,浓郁的信香将两人包裹。 王位被打湿,发丝交缠在一块,门外的守卫自觉往远处走了一米,堵住耳朵,屏蔽那些个从门缝中溜出的喘/息声。 那些个护卫对视一眼,默契地继续站在原地,没有再回到之前的位置。 再随着台阶往上,南诏王被横抱在叶危止怀中,双臂勾着对方脖颈,声音还带着情事过后的欲/念,不断地向对方讨着吻。 另一人半阖着眼歇息,不曾为对方的百般撩拨低头,也没有阻拦,唇角还有一丝淡淡血迹。 “怎么会舍得,你们中原人不是总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南诏王贴着她唇角,指尖还在对方耳垂上揉捏。 这话着实虚伪,她不知心里多期盼着叶危止离开,好让她有足够时间完全掌控这个国家,而不是像如今一样,做个名不符其实的傀儡王。 南诏王顿时僵硬住,眨了眨眼就道:“还要过段时间?” 南诏王讪笑一声,忙解释道:“大人的正事要紧,您消失了那么久,大梁那边不知会如何想,还有您的那个小侄女,恐怕要急得发慌了。” 南诏王不禁暗自腹诽,嘴上说着疼爱,结果连对方派来的探子都不理会,那么长时间,愣是半点消息都不肯透露给她的好侄女,让对方急得半死。 南诏王闻言,笑得花枝乱颤,调侃道:“没想到是武安君大人的义女要来?拿本王不得派人好好招待,尽到干娘的礼数。” 她掌心在对方腰间摩擦,继续道:“她们得拿几个军功回去,你明白吗?” 叶危止却不理会,直接将人推开,边起身边道:“等她们挣够军功,我就走。” 不远处的护卫纷纷跟随在她身后。 再看外面,有人上前一步,向叶危止低声道:“大人,那些人已被我们全部拿下。” 那下属却有一些踌躇,道:“若是如此,这南诏王手中便再无可用之人,南诏国也成了名存实亡的空壳子。” 下属心中一寒,连忙称是。 直到申时, 才得脱身回府。 那侍人行了个立, 而后摇头叹气道:“殿下还在难过呢, 和小荷花待在池边回廊里,已经有好一会了。” 刚至回廊,便可透过白纱帘, 望见里头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