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本就没走出去多远,白书礼一出口挽留,她就停了下来。 白书礼还没弄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苏晚就压过来吻住了他的唇。柔软的舌头闯进口腔,扫过上颚的软肉。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身体在酥麻的电流之下变得僵硬,只能维持着最初的姿势等待苏晚下一步的动作。 白书礼本来头就晕,现在他的头更晕了。和生病时的难受昏沉不同,这是一种轻飘飘的眩晕感。小时候要到了喜欢的糖果、第一次被带去游乐园……这种感觉,好像被称之为“幸福”。 首先要用舌头去舔……可是为什么苏晚也同时伸出了舌头?他暗暗埋怨起苏晚不按套路出牌,小小咬了一口她的嘴唇。 白书礼却像是偏要和她唱反调一样,扑上来又啃又咬。少年的身体很烫,呼吸也很烫,他像条刚开荤的小狗一样狼吞虎咽,几乎要把苏晚的嘴唇咬肿了。 调整呼吸的间隙,白书礼才肯抽空说几个字。啧啧水声渐渐与呼吸声形成协调的鼓点,心跳的节奏则越发紧密急促。 苏晚伸手摸到他的性器,摸了一手水。 苏晚只能掐住他的脖子,强行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她吻得面色潮红、呼吸不稳,白书礼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为了防止他再扑过来,苏晚手上用的劲不小,几乎能掐得人无法呼吸。 她用一只手脱下内裤,坐了下去。 充分的前戏让他们都湿得很彻底。柔软的贝肉包裹住滚烫的肉棒,让龟头顶端陷入一团奇妙的触感之中。白书礼显然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愉悦,却本能地寻求更多。他下意识顶胯向上,试图把整个龟头都塞进湿软的小穴里解热。 “呃……”白书礼的喉结动了动,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含混低吟。 掐多久会窒息来着? 她一点一点往下坐,白书礼的呼吸也一点一点变得更急促。小穴咬着肉棒不断深入,包裹住滚烫的阴茎。吞下半根之后,白书礼的表情已经有些失神涣散了。 苏晚没有生出半点同情心,反而更想扯出他的舌头。 小穴都要被烫化成一滩水了! 白书礼既没法同意,也没法拒绝。他被掐着喉咙,只能发出模糊的气音。 白书礼的身体震动起来,像是在呜咽,又像是爽到了。 视野即将陷入黑暗的瞬间,一直禁锢着他的手指终于松开了。 “啪”的一声,是皮肉拍打在一起撞出的脆响。 血液轰地一下涌进大脑,白书礼感觉自己要烧坏了。 小穴被撑得有些酸软,熟悉性事的身体却已经开始渴望。她扶着白书礼的肩膀正打算坐起来动,一股滚烫的精液猝不及防射了进来,烫得她身子发软,穴肉不自觉地绞紧收缩,试图榨出更多的精液。 苏晚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装满撑破了。 她捏了捏白书礼的脸,揶揄道:“这么快?” 苏晚高燃的情欲一下子跌了下来。 其实再怎么解释也没有用。 “是……是我勾引她的……”白书礼显然底气不足起来,直接开始认罪。 他大步走到苏晚旁边,手里的塑料袋噼里啪啦掉在床单上,声音大得吓人。 苏晚瞥了他一眼,“你在生我的气吗?” 他这阴阳怪气的态度实在让人来气。 她下意识抓住裴献的手腕,不让他离开,“谁让你回来这么晚的……别走!我不吃那玩意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