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 胯下那玩意儿硬得发痛,简直快要爆炸。韩朔惊觉压抑了一整天的欲望并没有消失,而是在蛰伏中酝酿得更为强烈。 真想把她剥光衣服锁在床上,掰开腿想怎么肏就怎么肏,晚上把性器埋在她身体里面取暖,第二天睡醒晨勃就能开干。 不过是一头豺狼披上了正人君子的皮,逢场作戏,演得他自己都快忘了这身皮囊下装着什么恶心东西。 ——就决定是她了。 和他一样,同类。 韩朔用尽最深的恶意幻想着苏晚在自己身下的惨样,越想越硬,身子也轻飘飘地热了起来。 更高处……显然是涨潮了,水势汹涌。 粉红的肉花颤颤巍巍地开合,花瓣因开腿的姿势而微微打开,露出颜色更深的花蕊。 看上去很干净。 紧接着浮现另一种疑虑:也许做了,但清理过。 韩朔低笑了一声,在她脚踝咬了个牙印。 这条眼角赤红、衣襟散乱的疯狗与平时端正优雅的首席法官简直判若两人。他嘴角的笑容太疯太狠,像是下一刻就会把刀子捅进谁肚子里,却又拼命忍耐着。 “我是狗你就是被狗肏的玩意儿。”韩朔把头抬起来些,顺着水痕向上舔去,抹平那些湿漉漉的液体。他舌头吐出好长,又是鲜红的,看着真像是在勾引人。 等苏清倒台就再也没人护着你了,到时候我是你名义上的合法丈夫,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帮你?别天真了,你这种蹬鼻子上脸的货色就该被锁起来。 腿根被泡在水里过似的,亮晶晶的一大片都湿透了。舌尖顺着大腿的夹缝向下溜,水全被一滴不漏地咽进喉咙里。 “馋狗,眼睛都直了。”苏晚用手去抓他的头发,五指并拢,顺着银色发丝就把韩朔的脸提了起来。 漆黑眼珠子一眨不眨盯着她腿缝看,舌头吐着,嘴唇也是鲜红的颜色,像是色欲的化身一般恶得理所应当。 莫名的施虐欲让她故意灌得又急又快,一开始韩朔呛咳了几下,那些乳白液体全顺着下巴淋到衬衣上,透出肉色的肌肤。 “好想肏你,亲爱的,别玩我了……”疯狗解开裤链,放出昂扬的肉棒撸动着,起身想要插入。 还能有什么,不就是牛奶吗? 全身都热得要命,全身都渴望触碰她。 “你打算给我吃什么,我就给你吃了什么。”苏晚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这幅丑态,甚至想拍照留念,“没想到你还藏了这种药啊,打算用在我身上的,对吧?” 她哪来的权限进……啊,韩望。 硬梆梆的肉棒蹭着湿滑腿心,还没等插入就欲求不满地挺腰蹭动起来。 韩朔的第一反应是恨。 但很快,他什么都不想了,什么都不要了。他只想撕碎苏晚的衣服,把自己硬到爆炸的肉棒塞进小穴里泻火,狠狠肏她一顿…… 韩朔松开手,摸索着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那个窄小穴口。偏偏苏晚挣扎得厉害,只好用空出的手抓住她的大腿根,强行掰开。 银发的身影扑了过来,身形矫健得像是头野兽。拳头砸在柔软的腰腹,让欲火转而化为强烈的怒火。熟悉的拳路、照镜子一般的面孔……他的双胞兄弟眼角微红,胸膛起伏间喷出急促的呼吸。 韩朔擦了擦鼻腔涌出的鲜血,发现面前这头野兽与他一样,眼中燃烧着暴虐的杀戮欲望。 一条任苏晚差遣、见人就咬的疯狗! “你也想做狗,你配吗?”韩望又一拳砸了下去。 操,这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