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时候,许兰亭依旧有些茫然。 “可以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他有点晕。 苏晚笑了一声。 还好,她看起来很愉悦。 “你身上都是血。”苏晚描摹起一朵血花,指尖划破半凝固的血痂,陷入外翻的血肉之中。 “对不起,我去洗干净。”许兰亭有些不安。 “这样就好。”苏晚俯下身,唇瓣轻触他肩头的伤痕。 聊作消遣。 因为难堪,许兰亭的脸红到可以滴血。 他终于磕磕绊绊地说完一整句话,似乎觉得难以启齿。急促加重的喘息声却暴露了他的享受——即便是像这样被虐待、被羞辱,他依旧享受其中,沉溺于她所给予的痛苦和欢愉。 苏晚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又让他爽到了。 许兰亭眨了眨眼。 体内的庞然巨物存在感明显了起来。在被她辱骂的时候,这根肉棒甚至跳了一下,涨得更大、陷得更深。 只是含进一个龟头就如此费劲,余下的长度真的能够全都插进来吗? 被填满的部分满足而快慰,更深处的空虚亟待填充。她压低身体的重量,感受着坚硬的肉刃破开自己的每一寸隐秘入口,最终卡在一处半封闭的紧窄尽头。 苏晚心有余悸地抚摸着小腹,看到原本平坦的肚皮被顶出一道浅浅的凸起。然而那根肉棒却没有被吞到底,剩余的那一截依旧露在外面,对她的小穴虎视眈眈。 不愧是许家,做过[基因改良]的男人就是与众不同。 苏晚抬高屁股,试图缓解那股酸胀的不适感。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时咬得太紧,抽出的动作有些费力。 “嗯……”她低喘着,感受到穴口再次被摩擦、撑开,带来强烈的快感。 那根肉棒不断被深深吞下,又吐出一大截,露出湿漉漉水淋淋的柱身。摩擦感越发强烈,那些青筋像是有生命一般跳动,带来凹凸不平的触感。冠状沟刮蹭着体内的敏感点,让肉褶内壁为之颤栗。 “哈啊……顶到了……唔嗯……要……要到了吗……” 被稀释的白色液体滑落了下来,浇在肉棒上。苏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许兰亭刚刚射在她里面的东西,没有全部清理干净。 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带着某种急切的渴求,伸出手抚摸起她的小腹。 “那你,可以娶我吗?” “这周之内,和我结婚,让我成为你的新娘,好不好?” 他想起当时裴献也是这样扣住了她的手。手指相缠、掌心相抵,明明只是握住了手,却比任何事都要亲密。 可是……为什么他得到了两个奖励? “好。”答案无需思考,脱口而出。 该有的戒指、鲜花和仪式,他一样都没准备好。 “我爱你……”许兰亭呢喃着,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现在,他的忠诚终于得到了奖励。 他忍不住翻身将苏晚压在身下。她在笑着,她也很舒服、很快乐。他交出了一切,却什么都没有失去,而是得到了更多。 被水汪汪的肉穴含着好舒服。 栖息于眼底的疯狂愈演愈烈,病态的痴迷令他激动到颤抖。结痂的伤口因剧烈动作而撕裂,没有人在意。许兰亭温柔地注视着他的爱人、他的主人,眼中只剩下浓烈的爱意。 他虔诚地献上自己的吻,被她抱住了脖子,吻得更深。 一周的时间太短,不足以让尚未继承许家家主之位的许兰亭力排众议,娶她进门。 看啊,我又回来了。 感觉按照一般的套路写到这里就是he结局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