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怡以为女儿是不好意思,索性替她说了话:“眠眠是担心你喝醉了,想给你弄点醒酒汤。”
谢霁淮眼帘微掀,凝向女孩,唇侧勾起一抹笑,伸手揉了揉女孩柔软的发丝,“不用担心,我没有喝多。”
男人的眼神幽暗深邃,像一汪深潭,卷着人陷入在其中,姜听雨被他盯得不舒服,忙偏过了脸。
这下真的是解释不清了,她真的没有在但心他,她只是在但心自己。
……
林静怡叮嘱服务生送的醒酒汤谢霁淮并没有喝上,谢老爷子撑了一天的身体有些吃不消,谢霁淮不放心,便和姜家人说明了情况,亲自送老爷子回医院。
谢霁淮不在身边,姜听雨反而轻松不少,谢家的司机将她送到了谢霁淮的公寓门前,看她进了门,才放心离开,告知了谢霁淮。
这是她第一次来谢霁淮的住处,而她的包裹倒是比她来的要早的多。
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这样的高级公寓,一平就要几十万,而谢霁淮所住的顶楼更是总价值过亿。
她迈入的那一瞬间,客厅里的灯光骤然亮起,吊顶上的水晶灯盈盈生辉,打下一层柔和的暖光,公寓里大约是因为新婚而装点过,四处可见喜庆的布置。
姜听雨换下脚上的高跟鞋,穿进玄关处摆放整齐的粉色棉拖,提着厚重的婚纱裙摆,迈步往里走。
好奇心促使她没忍住四下打量,越看她就越觉得谢霁淮说不定是和她的哥哥找的同一个设计师,装修风格竟然出奇的相似。
掠过客厅,踏入走廊,因为不知道哪一间是卧室,她便一间房一间房看过去,所有的门都被打开后,她惊诧地发觉,这偌大的公寓里,只有一间主卧,根本没有客房。
不管是不是谢霁淮刻意为之,她都只能和他睡一间房。
姜听雨怔愣了半晌,才认命般地走进卧室。
宽阔的卧室设计得极为简约,看不到一点多余的摆设,除了落地窗前的矮几上那一束鲜艳欲滴的红色玫瑰。
玫瑰花瓣也同样撒在了床榻上,在暖橘色灯光的映衬下,有种说不出的旖旎。
姜听雨脸颊微红,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她低垂着眼眸没敢继续打量,就怕看到更让她羞赧的东西。
身上的重工婚纱很沉,她想换下来,又不知道自己的衣物被男人放在了哪里,虽说这里是他们的婚房,但没得到男人的允准,她也不好翻找,那样未免太不礼貌。
女孩端坐在床上,瓷白的手指不安地勾弄着轻纱。
没等多久,她就听到门外那声不轻不重的开门声,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整个人陷入紧张忐忑的情绪之中。
属于男性的低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她的心跳也愈发强烈。
房间门被人推开,西装笔挺的男人步履从容走至她面前停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饮过酒而略为慵懒的目光透着淡漠矜傲,周身散发着极强的压迫感。
姜听雨仰着雪白的脖颈迎上男人的视线,惊吓到语不成调:“谢……谢霁淮。”
她就像是一只被狼盯住的小兔子,无路可退,只能又惧又怕地看向男人。
谢霁淮单手扯松领带,俯身逼近:“怕我?”
他身上的酒气散去了不少,味道也不似之前那般呛鼻,脸上的红晕早已退却,与之相对的则是他的五官更为浓烈了几分。
姜听雨瞳孔微颤,咬着贝齿不肯说话。
谢霁淮掌心托着女孩的腰,强势地把人往怀里带,女孩的腰身实在纤细,他一只手搂过还有余留,指节渐渐收紧,男人唇边勾起一抹轻挑的笑:“姜小姐,现在才怕是不是晚了点。”
姜听雨眨了眨眼,眼底又弥漫起一片朦胧的水雾,她的身体已经在男人的掌心覆上来的那一刻僵硬到无法动弹了。
谢霁淮唇角的笑意更深,起了更加恶劣的心思,不紧不慢地逗弄她:“听说姜小姐娇气得很,动不动就哭,不过我这人向来不会怜香惜玉,一会你就是哭哑了嗓子,我也不会停,听懂了吗?”
男人的声音在她耳畔炸开,炸得她脑子晕晕乎乎的,根本反应不过来。
心里那些准备好要和谢霁淮说的话,此刻都化为乌有。
心跳咚咚作响,好似夏夜里的倾盆大雨,硕大雨珠砸在地面上的撞击声。
殷红的唇被女孩咬出齿印,许久后,她颤着声音道:“我、我怕疼,你可不可以轻一点。”
女孩纤长的睫毛好似蝴蝶扇动的翅膀,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谢霁淮很轻地笑了声,没忍住吻了下女孩的额,“我以为你不愿意呢。”
新婚之夜,他不可能不碰她,但他却还未想要在今夜就彻底占有她,至多也就是抱着她亲吻而已。
不过现在,他改了主意。
既然她愿意,他也不想拖下去了。
姜听雨瞳孔放大,满眼的不敢置信,反问:“我可以拒绝的吗?”
“晚了。”
谢霁淮抬起女孩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今晚的第二次接吻,却比第一次来得更为猛烈,酒气混着香水的气味,勾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姜听雨根本承受不住他如此强势的进攻,偏偏她又被男人揽在怀里,逃无可逃。
腰上的那只手缓缓上移,停留在蝴蝶骨中间的隐形拉链上,抹胸设计的婚纱露出了少女大片白皙的皮肤,男人的手也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她的肌肤,引得女孩颤栗。
好不容易从男人的吻中逃离,女孩顾不得缓解,低喘着请求:“等等,能不能洗完澡再……”
后半句她没好意思说出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