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沁急得团团转,手里的电话是拿起又撂下,云皖观察着她的反应,一句话也不敢说。 “看,这是什么?”云渡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迪士尼联名款的限定玩偶挂件,云皖有些困倦而打架的眼睛瞬间睁大,“哇!” 顾沁不同意道:“云皖也不小了,有些事她也听得。” 云皖上楼后,顾沁有些着急地拉着云渡的衣袖,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紧张:“怎么样,你爸相信你了吗?” 他抖抖手,顾沁应力撒开手。 顾沁没反应过来问:“不是一个意思?” 也,再也不要担心了。 云渡将外套挂在衣架上,他突然问:“既然,云译程哪怕怀疑是我给他下毒,他也不敢怎么样我,那我为什么不干脆那样做,顺了他的意。” 云渡垂着手,手攥紧又迅速松开,他自嘲地“嗬”了一声,手背上的烫伤隐秘在黑暗里,至少顾沁是没发现。 他话音刚落,顾沁的巴掌就落在他的侧脸上,顾沁目眦欲裂,她的手顿在空中,压抑着声音怒吼:“你说什么!” 该去哪,云渡没想法。 好窝囊,好狼狈。 云渡又笑了,什么时候他会开始下意识地将自己和那两个人做比较了,之前好像是因为想为顾沁在云译程面前争一分光,后来好像就是单纯看他们不爽。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eh ua 6c o 昏黄的光将她的皮肤映照地雪白,她的小臂不算纤细,用力的时候还有不明显的肌肉,此时她就怀里抱着一只看起来足足有十斤重的橘猫,这股重量令她不得不小臂发力。 “你怎么在这。”他好像应该热切地贴上去,可此刻他突然不想了,两人之间隔着一个路灯的间隔,她在光里,他在暗角。 云渡看见,段缠枝的发丝收拢了一片光,而那一片光此时正被她裹挟着向他走来,昏黄的灯光此时是段缠枝白金色的发丝,是懒洋洋舔毛的橘猫,最后更是施舍照在了他的后背。 “帮我杀了云译程吧。”段缠枝低语,冷血无情的话在她口中像是情话,“不是你要杀他,你不是不守孝道的坏孩子,是帮我杀了他,你是乐于助人的好孩子。” 和小金日内威胁又掌控的用意不同,他所想的是,段缠枝需要,他就那么做了。 她有些担忧地问:“怎么了,烫伤了吗?” 云渡像是受伤的云雀,无力地伏在段缠枝的肩头,她被突如其来的重量搞得一个踉跄,随后就被云渡托住后腰。 别用别的武器,只使用我吧。 忠心的兵器,会在面对主人时,收起锐利的锋芒,只用又滑又钝的刀背轻轻摩挲主人的肌肤,像撒娇也像调情。 背对着他,段缠枝都无法注意到云渡愈发危险的视线,云家怎么可能诞生纯良乖巧之人,云渡也不是善辈,至少在情事上,他渴求大方又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