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时嘉不是傻子,他自然能猜到段缠枝嘴巴上的红肿是哪里来的,就像他也猜到了云霖霄方才或许就窝在在张小小的沙发上,压着段缠枝,像疯狗一样亲吻她。 他们做到哪一步了? 有没有将滚烫的阴茎贴上她的肚皮,丈量插入后她的肚子会不会鼓起来。 他和云霖霄身上那股如出一辙的疯劲儿,有时候恰也能证明他俩是亲兄弟,俩人都随母亲,发起疯来命都不要。 段缠枝吃痛地推开他,“你在干什么!” “好喜欢你,姐姐…” 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喻的芬香,像是清晨含着露珠的被不小心碾碎的玫瑰花瓣,却又披着一层薄雾,朦胧迷离,想再次捕捉时,那抹气息就无影无踪了。 试探她柔软内心下的底线,恳求她准许自己用下贱的唇游离在她嫩白的肌肤之上。 思考、斟酌、犹豫。 段缠枝内心的那点权衡利弊的心思也融化在少年恳求的眼眸中。 吻急切地落在面前人红润的唇上,好像吮吸之间都带着玫瑰的香气,段缠枝吐露出来的小舌也被云时嘉衔住,缠绵的舌尖像交颈的鸳鸯,难舍难分。 在漆黑的巷子里,无助地盯着伤口,坐在楼前,对上手中拿着面包牛奶的段缠枝同情而又温柔的眼神,他第一次觉得被人同情也不算太差。 带着欲望的偷看像是在对方沉眠以后用唇舌吮吸过她裸露的肌肤一样刺骨缠绵。 她想起自己初中时,出于怜悯心,哪怕饿肚子也要喂养的流浪狗,那只狗因乖巧可爱后来被人收养了。 “想怎样?”段缠枝拽住他蓬松的卷发,力度丝毫不怜悯地抚弄几下。 云时嘉鼻尖扫过她的肚皮,语气透露着可怜劲儿:“我可以吗?” 他牵着段缠枝的手,隔着长裤放在自己高昂的欲望之上,“你可怜可怜我吧,姐姐。” 绵绵的热意敷在被掰开的大腿之间,阴唇因裸露在外,毫无顾忌地流淌着湿热的水液,云时嘉舔舔唇角,吸了一口气,不给段缠枝一点后退的空间就吻上去。 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出租屋里格外明显,破旧的沙发都被水渍浸湿了,云时嘉全然不知般跪在地上舔弄,舌尖模拟抽查的动作,顶开团团媚肉包裹的阴道,那里紧实又温热,缠住他的舌尖。 女生隐忍的表情像亚当夏娃偷吃的禁果,带着无穷的吸引力,云时嘉甚至没来得及抹净唇上和鼻尖的水液,就晕头转向地和段缠枝深吻起来。 被插入一根手指的段缠枝猝不及防地咬住云时嘉的唇,两人头分开,之间却还留着暧昧的银丝,云时嘉舔着唇上的鲜血,好像更兴奋了,眼神像野兽侵略着段缠枝。 反反复复几次后,云时嘉就掌握了段缠枝的敏感点,反复用指腹摁过,换来段缠枝攥着沙发靠背一次次地颤抖。 云时嘉看着沾满黏液的手指上带着不明显的血丝,他眼中蔓延上疯狂与激动,“姐姐原来是第一次吗?” 他扶住段缠枝的腰,猛力顶到最里面,段缠枝绵绵的呻吟声像猫叫,伴随着他一下下温柔的顶弄,两人的生殖器像是相熟般,越来越亲密。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他上手套弄了几下,全射在了垃圾桶里。 她身下酸软,被贯穿的爽和痛还萦绕在心头。 段缠枝感觉自己身下的水都干涸地贴在股缝间,而对方还在和自己交换带有身下气息的吻,她感觉自己明明没有叫过,可嗓子就是很哑,而且每次这样的时候,泪水都会糊满眼睛,虽然她分明不想哭。 他裸露的上身到处是难看的伤疤,尤其是刚包扎好的肩颈因为大动作,又渗出血来,疼痛混杂着身下阴茎被夹紧的爽感,他感觉自己像是置身天堂。 云时嘉抱着段缠枝带着笑意睡去,两人都一身疲惫,很快就陷入深眠。 这是她见过的最好满足的攻略对象,只要一份施舍一份好意,他就能倾心珍藏,一 带着她要的东西,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出租屋,不带一丝留恋。 光球好奇发问:“宿主,云时嘉醒来后见到你不在了,不会爱意值下降吗?” 她为了犒劳自己,十分奢侈地选择打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