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宝灵总在没人的时候想,自己还得清吗? 从西山下来的冯恩增回家洗了热水澡,换过衣服后给胡宝灵打电话。 “我正要出门。” “大概…知春路附近有一家老的电影院。” 每次见他都不情愿,身上好像有根刺一样扎着,偏又不得不见。 他又换了车,但依旧由自己驾驶。 冯恩增一扭头看见,笑了“怎么,你要当鸵鸟啊?”他在刻意模糊自己与胡宝灵身份地位年龄的界限。 胡宝灵抬起头,勉强露出一丝微笑,回答道:“我只是觉得有点冷。”她的声音有些结巴,不敢直视冯恩增的眼睛。 “哦。” 碧台红叶,盛景庭院,架了葡萄藤和几棵树,胡宝灵认得,这是茉莉。 又是满满一桌子菜。 冯恩增诧异她的举动,“怎么想起来喝酒了?” “以前喝过酒吗?” “第一次喝酒,别喝这么猛。”冯恩增赶紧倒了水给她,替她捋了捋后背。 说完这句话,胡宝灵又喝下去一杯酒,嘴唇,舌头,食道,肠胃,全都在火辣辣地烧着。” “不,我要喝,喝醉酒是什么感觉啊?是不是真的可以什么都不用管,只需要安安静静的睡觉啊?”一句话三杯酒,红的色泽又满上了她的脸。 “不是,喝醉了有些事情会更清晰,因为忘不掉的就是忘不掉。” 冯恩增不接她的话茬,“我记得你喜欢吃甜的,这是另一家的蜜薯,你吃下看看喝上一家有什么区别?你更喜欢吃哪家的?” 冯恩增挨着她坐了过来,拿纸巾擦掉了她脸上的泪,手摸了摸她的大腿,却不带有任何情与欲的色彩,仿佛是极亲密的恋人之间才会有的举动。 “都过去了,宝灵,都过去了,别怕。”他轻轻揽过胡宝灵,让娇小的她的身体伏在他的肩膀上。刚洗完澡清爽的额发垂在脑门上,他用世间最温柔,最无害的的笑容看着她。 感受到胡宝灵的回应,他轻轻掰过她的头,亲了亲她通红的眼睛,“我爱你,真的爱你。” 年轻女孩子的嘴唇又香又软,浅浅触碰就让人有了绮丽的遐想,冯恩增的阳物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挺立。 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 他坚硬的下体顶得她难受,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一件衣服也不剩。 “我不想再吃紧急避孕药了。”胡宝灵突然扭了扭脖子,鼓起很大勇气在冯恩增耳边喃喃。 “好。”冯恩增闻言,身体一下子顿住,“对不起,宝灵,我下次注意。” “对不起这三个字好像是你对我说过最多的话。”胡宝灵突然觉得好笑,“可是你没有哪里是对不起我的。” 他好像回到二十岁,会因为一个女孩子的喜怒哀乐而改变自己的情绪。 “谢谢你。”他看着旁边睡熟的胡宝灵,低声在心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