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斯莱斯车辆剧烈摇晃了近半小时才逐渐停下。 薛泽的后背被她抓挠出一道道血痕,都是她情不自禁时用指甲挠的。 薛泽穿上衬衣,转身把她搂怀里,将灯调暗,手在她红肿的穴口轻轻揉,“还疼不疼?” “以前为什么不跟时律做。”薛泽捏起她下巴,没让她再逃避,“别跟我说是你自己用手指捅破的处女膜。” 薛泽提醒她:“车上那次我手指并没有插进去。” “你这张嘴!”薛泽重新把她拽回怀里,言辞冷厉的发起质问:“五年前高越派人都对你做过些什么?” 她话的意思:高越确实派过人要伤害她,只是派的人不给力。 “他那会儿还在美国读法学。” “高越可是他亲妈。”盛书意脸上始终带着笑,“我这个女朋友如果告诉他,他亲妈派人把我给绑了,要脱光我衣服给我拍裸照,你说时律会不会疯?” “江城那会儿是他们时家的天下,她又找那么多男人控告我卖淫勒索,有期徒刑三年,见我还算听话,三个月就把我给我放了。” 她笑道:“爱情对我来说只能算是调味品,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我人生的必需品,为了一个男人毁掉自己,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值。” 薛泽手臂收紧,勒紧她腰:“你以为我是时律?说散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