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了一夜,床上的姑娘也舒服了一夜。 撒娇的小奶音,听的薛泽想笑,抬手揉下她的头,将她抱到洗手台前,帮她拿牙刷,挤牙膏。 “张嘴。”薛泽不理会她。 从他手里接过牙刷,盛书意开始刷牙,刷完牙洗脸,穿衣;吃过早餐上车后,她还是困的直打盹。 “十多天。”停车帮她打开车门,“下课后我过来接你。” 转过身,没好气的瞥了他眼:“你比我爸管的还多!” 回去冲了个澡,擦头发的时候看到肩膀上的牙印,想到昨晚小姑娘舒服到抽泣的模样,薛泽觉得他这澡是白冲了。 不是没想过直接占有,是薛泽始终觉得还没到时候,小姑娘才19岁,心理方面还不够成熟,根本区分不开喜欢跟爱,现在就把她给要了,总有种趁着她年龄小,要赶紧把她哄骗到手的感觉。 …… 薛泽说要去忙点事儿,先让她跟陈燃冉玩会儿。 陈燃冉的高尔夫打的不是一般的好,这方面盛书意是只菜鸟,到球场近一个多小时,一个球都没进。 “你冉姐可是9级的水平,给她根棍子,指不定都能进球。”江雨拿着球杆走过去,“别说是小书意你,我都打不过她。” 到阴凉处,薛泽拧开矿泉水瓶盖,送到她嘴边喂她喝水。 江雨是个糙汉子,瞄准球洞准备挥杆,被她这么一捣,差点没站稳,要换成其他人,他早开吼了,但捣他的人是自家媳妇儿,他也只能柔声问:“怎么了媳妇儿?” 看到盛书意喝过的水,薛泽放自己嘴边喝了口,他还不忘用纸巾帮小姑娘擦汗;江雨收回视线,“让他陷去吧,舒服的日子又过不了几年,还是及时行乐要紧。” “你觉得这姑娘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主儿。” “她可是江南盛家的姑娘,姥爷是时韶印,时家那边也不会让她跟薛家人沾边。” 接下来的时间里,薛泽教盛书意打球,握住她手,耐心的跟她讲解,不进球也是给她鼓励和称赞;见她是真的喜欢打高尔夫,很想练成陈燃冉的水平,在她耳边沉声说:“回头给你开个球场,让你自个儿包场练。” 结果半年后,人间最美的四月天,薛泽带她回了北京,开车带她来到顺义一家新开的高尔夫球场。 “你包场了?”盛书意走过去问。 接过桔子吃了口,酸的她立刻拿纸巾吐出来,“太酸了。” “你尝尝。” 盛书意诧异住了:“这球场是你开的?” 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是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盛书意却被感动的泪失禁。 “你是除了我爸外,第二个这么疼我的男人。”把脸埋在他颈窝,盛书意张口亲他脖子,“谢谢你薛泽。” 盛书意却仰头吻上他的唇。 这半年多,他们虽然聚少离多,但是对彼此的心动只增不减,早已不满足于只接吻互诉情感;尤其是薛泽,那种迫切想要拥有怀里姑娘的念头,愈发的强烈。 “薛泽……”盛书意扭动着屁股,想要与他贴合的更近,“帮我……” 感觉到她的迫切,薛泽把手伸到她裙摆里,掠过那层薄薄的布料,手指分开她的花瓣,在她吐着蜜液的穴口轻轻搓动。 早已不再满足于只在外面,“我想要你薛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