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热液流在指间,又滑又黏;薛泽知道怀里的姑娘到了,埋头在她颈窝轻轻亲吻了下。 薛泽先把手收回,从储物箱里抽出来纸巾,抵着她额头柔声问:“我帮你擦干净?” “在车上等我会儿,我先下去抽根烟。”薛泽亲了下她的额头才下车。 盛书意如实说:“小舅的同学约他去怀柔,太远了,我不想去。” 她立刻点头:“好。” “嗯。” 几分钟后,薛泽在她耳边问:“9点半了,要回去,还是继续跟我待会儿?” “我想回去冲个澡。” 刚才只有她舒服了,盛书意心里很过意不去,“薛泽,让我帮你吧?” “我看书上说,也可以用嘴。” “那我用手?” 再不送她回去,他担心会忍不住让她也用手。 10点半回去的,因为吻的太上瘾,反反复复好几次,根本停不下。 在她舒服到身体颤抖时,薛泽还在她耳边说:“下次用嘴让你舒服。” 以至于早晨醒来,她忍不住的咬住枕头,夹腿想着薛泽那张性感的薄唇,又到了高潮。 12点前把盛书意接回的会所,陈燃冉已经点好菜。 隔壁包厢是秦科他们在吃饭,薛泽过去收车钥匙,让陈燃冉陪盛书意聊会儿天。 结果刚高兴了还没一分钟,听江雨说亲戚是王民安,心瞬间凉半截。 盛书意来前,陈燃冉问过薛泽是怎么打算的,他还跟去年一样,懒散的回了句:先养着呗。 他倒好,来句先养着呗。 玩是走肾不走心,养那是要走心还走肾,养的时间久了,就他这轻易不动心的主儿,万一陷进去出不来,那后果简直不敢想。 聊完,江雨也是跟薛泽一样的话:先养着呗。 “你能想到的,薛泽能想不到?”江雨给她提个了醒,“这事儿除了你跟我,也没人知道,还没看出来?薛泽那架势明显是要瞒到底。” “能瞒多久是多久呗。” 饭后,陈燃冉先带着盛书意上楼。 江雨问:“你跟小书意到底什么情况?” “真准备先养着?” “不是,我的意思是,安叔那边……” “那我放心了。”江雨长舒口气,终于不用再装孙子,“这阵子可把我给憋死了,要不是看在小书意的面子上,就他王民安看我那个眼神,我早冲他家拍桌子去了!” “我是看不惯他那整天清高的样儿!他儿子这几年背地里没少往自个儿口袋里捞,都没几个干净的,他装清高给谁看呢?”江雨喝口茶,没再继续说下去,站起身,“走,上楼找小书意聊会儿。” 知道他的顾虑,江雨拍着胸脯向他保证:“放心,不该说的我一个字儿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