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你了解多少？”
“老陆，记住，你的任务只是帮着我找到小鱼，至于临城调查室那边去找他做什么，你不要打听，什么都不要问。”
“嘿嘿，那敢情好，这样一来兄弟们就更加有底气了。”
方如今知道他的顾虑，一个小警长是不敢得罪临城调查室的。
秃头主任接着道：“后来他一直这样，我还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呢，特意介绍了一个民间传的很神的中医大夫给他，但他去也没去。”
“令大哥，急急忙忙地把你叫来实在是抱歉。”
袁护士被暗中控制的事情，仅限于特护病房才知道，出了这个病房，其他的人对此一无所知。
“你最快多长时间能够把人找到？”方如今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临城调查室的刘海阳等人也不是吃素的，说不定已经有了小鱼最新踪迹的线索。
方如今点点头，医院里的电话肯定是不能打国际长途的，郭医生要想通过电话联系上国外的人，必须得去邮局。
那个女人在国外，调查起来难度很大，现在只能是通过国际长途电话记录和发报记录登记进行排查。
方如今开口问道：“那柳护士呢？”
这其中的缘由，陆大勇早就在肚子里斟酌了好几遍，当下回答道：“临城调查室是干什么的，您比我们应该更清楚，肯定是跟那边的事情有关。”
方如今看向一旁的纪成林，这些天他主要是以特护病房的工作为主，外面的情况并不是特别的了解，尤其是街面上寻找一个小乞丐的这种小事。
秃头主任摇头：“一点都不了解，从来没见过她，小郭也很少跟我们提！”
秃头主任笑道：“可不是，新认识了一个，每天恨不得早退去见人家去，也不知道被那女人施了什么法术。”
“主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后来是不是有很多人给郭医生介绍对象？”
经过他的判断，郭医生在德国进修期间多半接触了某些女性，并且在情感上经受了不小的挫折，这才导致了他回国之后的情绪低落、一蹶不振。
“哦？竟是这样？”方如今对这个线索很感兴趣，“具体说说看！”
“国际长途那么贵，还是发报方便些。”方如今说。
陆大勇小心翼翼地道：“之前您托我照顾的那个小乞丐还记得吧？”
吃完饭，陆大勇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酒楼。
陆大勇当初就怕方如今只让他干活，不给他站台，听方如今这么一说，心里也有底了。
在医院见面当然不方便，方如今换上了便装走出了医院，来到附近的一座酒楼中，点了几个菜。
方如今听说也是大为惊讶，小鱼在自己抓捕日谍的时候可是帮过忙的，一个身世凄惨可怜的孩子。
这就更加符合感情受挫，长时间陷入其中无法自拔的的特征了。
医护组在特护病房期间，是严谨与外面的人有任何的接触的。
对于陆大勇的能力，方如今还是比较认可的，在临城市区范围内，陆大勇就是地头蛇，他们对辖区内的情况了如指掌。
如此看来，这个女人倒是他的调查重点了。
方如今又道：“我现在手头上还有别的事情，外面的事情你按部就班地去做，我也会安排令辉的人帮着找人，如果你们有什么困难，及时向我提出来，由我来解决。”
“你做的很好，这件事就是要做的隐秘，不要让临城调查室抓到把柄。如果真的起了冲突，你就说是我让你找人的，那几个小乞丐涉及到一桩日谍案，是重要的人证。”
“肯定没有找到！不然撒在外面的人早就偃旗息鼓了。方组长，我已经安排信得过的兄弟去找了，一旦找到小鱼他们，先把他安置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听凭您的处置。”
“消息可靠吗？”
“嗯，机会难得啊。我们医院，甚至是咱们临城所有的医院，也就去了他一个。”
这一点跟袁护士所说的几乎一致。
美人计可是日方惯用的伎俩。
表面上看，小鱼是帮过自己的忙，但从深层次来看，临城调查室不会无缘无故地抓一个小乞丐，破坏他们的行动，就是为临城地下组织减少一份危险。
陆大勇擦擦汗水：“方组长，知道您很忙，我是真不想在这个时候打扰您，可是这件事非常重要，我又不得不向您汇报。”
方如今使了个眼色，戴雷平立即会意，推门走了出去，片刻之后又走了进来，对着方如今点头，示意都安排好了。
方如今将小鱼的事情说了，令辉点点头，帮会势力遍布全城各地，找人是他们的拿手好戏，当即表示立即安排得力人手去办。
“小郭这个人啊，技术上那是没的说，就连我们医院里的很多老专家都佩服的很，没办法啊，人家毕竟是喝过洋墨水的，水平在那里摆着呢，你不服都不行。”
“回来之后，同事们给他接风，他推脱了几次才肯去，在酒席上喝得酩酊大醉，又哭又笑的，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
秃头主任不知道方如今为什么会问他这个问题，微微一怔，这才边回忆边说道：“您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原本吧，从国外学成归来，应该是志得意满、衣锦还乡的感觉才对，可是那段时间他好像并不怎么高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通信什么的倒是没有听说，只听过他问过几次哪里能打国际长途电话。”
为了确保特护组的人不在治疗的时候动手脚，方如今又将刘启芳调了过来，以行动队员的身份暗中防范郭医生等人。
所以现在时间是非常紧要的。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小鱼，彻底地抢在临城调查室之前，让他们没有反应的时间，这一点是至关重要的。
最理想的结果就是自己这一方先把小鱼找到，让临城调查室成为被动的一方。
根据秃头主任的说法，柳护士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方如今又问了几句袁护士的事情，便结束了这场谈话。
“不错，我听他说起过，是要发电报往国外。”
接下来的话就没有什么太有用的价值了。
他对郭医生、柳护士和袁护士的情况非常了解，讲起来如数家珍。
令辉听到方如今这样问，就知道时间是很紧迫的。他暗自盘算了一下，说道:“我一定尽快调查。您给我一下午的时间，今天晚上就把调查结果给你。”
“你确定？”方如今再次问道。
“确定，你放心，不过要想这么短时间内完成调查，我就要动用我手下的一些人手，那知情人就不止我一个人了。不过请方组长放心，我肯定不会打着你的旗号。最近我们帮会的一处仓库里着了火，我怀疑是几个小乞丐干的。”
方如今脸上露出笑容，聪明人之前往往不用说说太多。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