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年纪大了我也伺候你,有来有回。”盛临意被他弄着痒痒肉直笑,挣脱了他的动作,急匆匆起身去洗漱。 “乱讲,我不背这个锅。”青年一面叼着牙刷一面套着裤子,忙得热火朝天。 “嗯,你没有吗?”盛临意诧异道。 “推掉了啊。”盛临意撇撇嘴说:“也是,你心情不好,歇两天就歇两天吧。待会儿我就先走了,要去拍专辑封面,那个我冰箱里的东西你可以随便吃,水吧里的水你也可以随便喝,不要苦着自己哈!” 男人一手托腮,侧躺着欣赏他充满生活气息的模样,眼底有锋锐的光一闪而过。 他就这么水灵灵的窜出去了,门关上的一刻,沈顷哲舒了一口气,将手机从床头柜上摸回来。 “喂?于照。”他电话拨出去道:“车跟人都备好了吗?” “行,一小时后见。”沈顷哲说。 “我得把我家意宝的窝收拾收拾。”沈顷哲打了个呵欠,道:“不然他觉得我又老又奸懒馋滑,下次不让我来了。” 于照:“都是中国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听不太懂。” 于照:“” - 这片小区虽然价贵,但入住率并不高,多是许多富人买来闲置的不动产,偶尔来度个假之类的,裴艺南站在门口,看着里面辉煌的绿化和布置,就酸的直冒泡。 他抬起手,还不等敲门,门居然“嗡”一声自己朝里开了,裴艺南愣了两秒,就被里面伸出的几双有力的手给狠狠地拽了进去! 裴艺南傻了,他抬起头,正对着一双黑亮的尖头皮鞋,沈顷哲翘腿坐在太师椅里,双手交叠搁在小腹处,两旁站了十来个人,无一不是魁梧又面目森然的大汉,手里拿上长棍都能学旧时公堂上喊“威武”。 “什么p图?”裴艺南说,他吊着眼梢与沈顷哲对视,对方深邃透亮的瞳孔深处,自己蜷缩萎靡的像一条狗,他忽的从心底生出不甘和怨憎。 他言辞极尽猥琐之能,并时刻观察着男人的表情,沈顷哲的眉峰轻轻挑了一下,带着一点儿恶劣的美感,下一刻,他被皮鞋踹倒在地。 他眼珠子艰难的挪移,看见男人招了招手,一旁有人拖了箱子过来。 说完,一捆崭新的粉票子迎头砸下。 裴艺南很快就被砸的满脸冒血,惨叫挣扎,但他脑袋还被踩着,动弹不得。 “你不是要钱吗?”他手上动作不停,仿佛砸下去的不是钞票,只是一些废纸,“还要不要,要不要?嗯?” “放心,不会让你死的。”于照不知何时从楼梯上下来,淡定道:“我们给你准备了最好的私人医生。” 裴艺南终于遭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我不要钱了,我不要钱了,你们到底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