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上。
白骨夫人给林山详细讲了一下她跟随白骨魔君的故事,还有自己如何设计逃脱魔窟,并且今后怎么安排。
“炼煞道兄如果不弃,妾身愿意追随左右,肝脑涂地。”
虫舟之中,林山盘膝坐在船头,她在后面盈盈下拜。
“你我修为隔着一层,还敢叫我道兄?”
白骨夫人脸皮十分之厚,明摆着不想叫前辈跟他差代,反而装疯卖傻问道:
“那叫少爷?公子?老爷?”
“行了!”
林山懒得跟她废话,直奔主题。
“你先前背叛了白骨魔君,难保不齐以后也会背叛我,这点你如何给我保证?”
白骨夫人了然,明白这是任何一个新东家都会担虑的问题。
她从后面慢慢靠过来,轻轻把头搭在前者肩膀上吐气如兰,轻声细语。
“白骨老儿一直以来除了虐待我,并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关系。公子就不一样了,年轻气盛,正是需要消火的时候,奴家愿意全身心侍奉公子,想怎样都可以.”
“哦?果真,怎样都可以?”
前面传来犹疑的问询。
“嗯”
白骨夫人娇羞得点了点头,脸上红晕散开,像一朵娇艳的。
林山若有所思,随即张开手。
“那来吧!”
“啊啊?”
白骨夫人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随后看了看脚下的虫舟,还有四周的云朵和下方快速划过的群山。
“这就现在吗?”
“不然呢!”
听到对方的不客气的回答,她心里慌慌,小鹿乱撞。
这人玩得也算变态,竟然要直接在天上搞,难道想要爽上天?
“嗯,也不是不行”
她一咬牙,狠下心,想想未来的路,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既然决定要献身,那就索性完全听话得了!
当即就开始脱衣物。
老娘今天让你欲仙欲死,牢牢记住美妙消魂的滋味,日后还不得被我迷得神魂颠倒,成为石榴裙下的入股之宾?
“等等,你在搞什么?”
“公子别急嘛,人家第一次~”
“我问你脱衣服干什么?”
“不是您要奴家脱的嘛~”
林山回过头来莫名其妙,纱裙滑落船板,看到不可描述的画面,暗暗吃惊这白骨夫人的本钱,果然好大好白!
“我没要你脱,我要你拿来一缕分魂,制作一盏魂灯而已。”
“魂灯?”
白骨夫人顿时警觉,两只手交叉抱胸,后退一步。
“果真只为了魂灯?”
“不然呢。”
林山也是服气了,献身这么果断,一缕分魂就不行了。
白骨夫人有点为难,赤着身在天上吹得有点冷,搞不明白这小子为何到嘴的肉不吃,反而要自己的分魂。
“公子,我把自己委身于你还不够么?”
“我要分魂。”
林山为了保证她不二次背叛,到时候还能凭借这个来事后追剿,怎么可能因为简简单单的美色就疏于防控?
“怎么,夫人既然投奔于我,连这点诚意都没有?”
白骨夫人站在船上,心里天人交战,她知道自己一旦交出分魂,恐怕日后还真得会受制于人!
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倘若没了林山庇护,白骨魔君绝对会想方设法弄死她!
“好,我答应。”
她哆哆嗦嗦,忍着痛从识海割裂下一缕分魂,交付到林山手里,顿时感觉仿佛被掐住了一线命脉。
除非自己突破元婴期,才有挣脱的可能,不然将再没有跳槽的机会!
“很好。”
林山收了她的残魂,示意其把衣物穿上。
“我现在没空跟你搞别的,有没有白骨魔君的贴身物品,拿出来一样给我。”
“啊啊?”
白骨夫人满脸惊愕,都一丝不挂站在你面前了,竟然就无动于衷?
“公子,你要不先把我”
“少废话!”
林山转身走进船舱,拿出一干道具开始摆弄起来,先是草人,又点烛火,挽弓搭箭,把白骨夫人看的一愣一愣。
这是要.诅咒?
她很识相地拿出一样小骨块,大概有小拇指大小。
“这什么东西?”
林山随口一问。
白骨夫人赧然答道:
“白骨魔君的耻骨,他当初想要我给他用手捋一捋,结果没想到轻轻一掰就断了那老家伙哭了好久,愣是没能接回去。”
“.”
林山一时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也太惨了,怪不得白骨魔君反应那么大!
夫人背叛,把柄遗落,他不着急就有鬼了!
无端乎,又想起了黑骷魔君那货,好像也热衷于偷偷给自己安装假几把。
骷髅难道都好这一口?失去了反而倍加珍惜?
搞不懂,他示意白骨夫人把那东西放在草人面前。
等气息互相勾连之后,正式拉响了寂灭玄胎弓的弓弦!
“嗡~~~”
诅咒之灵兴奋窜出来,在虚空通道开启的一刹那,就直接钻入其中!
在白骨夫人震惊的目光中,通道另一边呈现出的画面,是一片大火熊熊还在燃烧的山洞。
白骨魔君正在出手灭火,合着这段时间马不停蹄跑回老巢,就是为了挽救属下势力。
里面还真有不少弟子被困住,外面同样有一大帮子人在营救。
白骨夫人临走之前,席卷了势力宝库,在里面四处纵火,造成损失不计其数!
时间都过去好几个时辰了,火势竟然还这么汹涌,真不知道她上哪搞得火种。
白骨魔君刚刚赶回来,成了手下弟子们的救星,大家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他给盼回来了!
“老爷,夫人自焚了,火势太大,顺便把洞府内外全都点燃了,属下实力低微实在拦不住”
“知道了!”
白骨魔君心情恶劣,还自焚,好个瞒天过海!
如果不是他恰好撞见,恐怕回来后还真信了。
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而是尽可能挽回损失。
可正当他还没出手几次,突然浑身一股麻痒如潮水般涌来,每个骨头缝里骨关节中,涌出大量的深黄色积液。
里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墨绿色水藻,死死牵扯连接着深处,他连忙用手去拽,发现扯得自己骨头疼!
“什么东西,谁在给我下套?”
他大吼一声,环视四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前不久分别的那几人。
枯荣魔君?魔生老祖?紫成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