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便是一些人情往来的客套话了,并且,还邀请方越什时候去府城,到时候,他要请方越去府城最大的花楼好好快活一番。
官升一级,从原本的中层军官,到如今,已经差不多算是进入到了府城的高级军官体系当中。
“我爹说的话,就是我的意思。当然伱们不想听也无妨,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
“彘儿,这种茶树恐怕不行吧,没水,茶树能活吗?”方父有些不信的问道。
向这些村民保证,种茶树肯定不会错,这场灾难马上就会过去。
方越忍不住的想道。
方父和方成也是跟了进来。
这样的他话,他就能再多修炼一个月了。
大柳树村的人以前没人种茶树,自然是没有茶树树种。
让村里人种茶树,遭到了村民的一致反对。
“呵呵,有意思。”
这些人面对方木时候,敢出言反驳,敢不相信方木。
这当面说人家残废了,这不是诋毁吗。
但不论是朝廷还是军队当中,总有一些职位是需要文人来担任的。
“彘儿,有你的信1
或许,今天这些柳家原来的佃户,也都是被此人煽动过来了。
“呵呵,爹,你放心。这当然是假的,我也不知道衙门有没有这规定,都是编出来逗他们的,没想到那些人还真信了。”
这个人一直煽风点火,并且连他们家和柳举人家交易田产的事情都知道。
“那些秘药应该只是一个月量,但是没想到竟然没用完了。”
先在府城租了一座宅院,将一家人安顿下来。
要真是如此,他家还真是要发了。
反正他受伤了,还是因为和墨山部战斗才受伤的。
那就只能是那块戊土元石了。
才让这些村民半信半疑的暂时相信方越。
正常修炼的情况下,秘药只有提前消耗完的,可没有还能剩下的时候。
信中,便是劝说方越多种茶树。
陈良刚刚走进赌坊,店铺里的一个伙计就热情的迎了上去。
果然,这人听到方越所说,哪里还敢言语。
谁还去种茶树。
方越冷笑一声,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位‘柳家的人’。
肯定是有茶树树苗的。
所以,如果这次抢占了先机的话,那么还真有可能进一步扩大市常
所以,为何还能够剩下这么多的秘药?
“莫非是因为那块戊土元石?” 方越思前想后,这一个月除了炼化那块戊土元石,就再也没有发生其他事情了。
“这也太贵了,这些田本来就是我们的,方武举按照市价卖给我们。
这次干旱几乎对山阳府各处的茶行生意都造成了巨大的打击。
方武举若是追究的话,他们在场的人只怕都没有好果子吃。
“所以,也就是炼化元石并非是没有一丁点作用,而是这种元石能够增强或者说是代替秘药的作用?”
方越说完,再也不管这些人,直接就转身回去了。
“谢谢娘。”方越甜甜笑道。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这人咔的一下就跪到了地上,开始磕头:“方老爷,都是我鬼迷心窍,都是我见财起意,收了那柳管家五两银子,才胡说八道的。”
不错,他们只是投献土地,虽说从地契上看,这些田地现在已经归方越家了。
很显然这不是正常情况,秘药应该是刚好用完才对。
但是这些佃户,享受了免田赋的好处,一年省下的银子都不止十两银子。
如此,抢种一批茶树,那么明年就能将炒茶的生意扩张开来。
~~~~~~
夏河县城,赌坊。
而这个时候,墨山部已经彻底落入下风,要不了多久就会被灭掉。
练完武,方越看着还剩下足足一半的秘药。
想到这里,方木的呼吸急促,脸色当即涨红起来。
现在退田,一亩地只要他们三两银子,已经算是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了。
顿时就让刚才还激动的,差点冲突起来的人群,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方越之前不想去夏河县城,便是不想卷入到了官府和墨山部的战争当中。
但,这些田地,实际上只是更换了所有人,佃户还是拥有永久使用权的。
“这件事,还得麻烦爹和大哥多多操心,让村里的人都种茶树。”方越说道。
为啥买地,不就是方越那个时候跟他说,很快这灾情就会过去。
“不过,这胖子都这么说了,那么看来山阳府很快就会恢复正常。既然如此,正好趁机扩大炒茶的市常”
过了几天,方越收拾一番,就前往了夏河县城。
当然现在种茶树,也只是先做做准备工作。
这才让村里人放心的种茶树。
“这胖子,既然想要扩大市场,那么肯定是有把握,也好,就赌一会。”
然后方家也是出了一些粮食,给村里各家各户分了一些。
算了,反正是好事。
“好好,如此就好。也不枉我们卖掉家产,只要爹这个卫军司务官到手,要不了几年,咱家就又能兴盛起来。”
但,现在,方越站在这里,完好无缺的站在这里。
方越看到最后,也是笑道。
同时,他也仿佛是看到了他家越发兴盛。
就在这个时候,陈氏走来,将手中的信递给方越。
“彘儿,你刚才说的是真的?这投献土地的事情,要是被衙门知道了要打板子?要流放?”方父一脸紧张的问道。
“嗯,不错,治儿真不愧是我家麒麟儿啊!家里的银子尽管支取,你办事,我放心。”
这应该就是柳举人家不甘心,走之前给他们家安排添堵的吧。
“不如,今天我们就去衙门,将此事报给刘县尊,请刘县尊定夺。”
“哦,这么说的话,你们将土地卖给柳举人是假的?那正好,根据大魏律法虚假土地交易,以逃避田赋的,杖八十,流三千里。”
比如账房之类的计算经济职位,还是文人担任的。
虽说武人显贵,武官比文官更有地位。
柳举人欣慰的捋了捋胡须,不由得笑道。
“哼,算你识相。这不,我这两天手头有点紧,再借我五十两银子。”
伙计一听这话,脸色当即冷下来:
“您上次可是又从我们这里拿了一百两,现在一共可是借了五百两银子了?看在您表哥方武举的份上,我们掌柜说了利息就给您打个五折。”
“您一共欠了我们一千两银子了。”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