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的发热持续了三天半,从最开始的高烧,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低烧,等到身体自愈的时候,她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目前真夜不在房间里,明玉在床榻和沙发上翻找,终于给自己找了一身勉强能看的衣裳穿着了。 明玉恢复了一些力气,拼命地拍打着门,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她力竭地滑坐在地,再次朝外面喊到:“有人吗,开门——” 与此同时,客房的门外。 唐敬霄拒绝了他递过来的槟榔。 “比起你们,我自然是个闲人啊,”王益知说,“那个女孩还被你关着啊?” “她长得很漂亮,”王益知眼底冒光,“就凭这张脸,就会有很多人喜欢了。” “我的意思是,既然你们的计划也在开展了,不如把这个女孩给我,她如果听我的话,那创造出的价值,可不得了。” “那不是拜托你牵线搭桥,她家如果真没了,凭她这个旧贵族的身份,就有很多人感兴趣的。”王益知说。 等到唐敬霄远去,王益知叫来附近的侍者:“你有钥匙么?把这扇门打开。” “要你开就开,怕什么,我不是在这里?有什么事让他们来找我。” 王益知打发走侍者,等到客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笑眯眯地蹲下身:“你还是晕的?被肏晕的?” “那是不可能,”王益知点了跟烟,感慨地说,“要我说,跟谁睡不是睡,是不是?说不定几分钟、十几分钟过去了,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人要利用好自己的优势。” 王益知说:“强奸是你认为的吧,其实女人啊,就是两条腿一张,自然什么都有了,你就是太强硬了,难道你没舒服吗?” “好了,你别那么激动,我说的话难道不对?”王益知想摸她的脸,但被明玉嫌恶地躲开了。 这是明玉命运的转折。如果一个人有足够的美丽,并且这种美丽是毁灭性的,当自身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情况下,只是一场暗色的灾难。 噩梦一样的七天,在这七天里,明玉的尊严已经粉碎了。催情药剂让她的脑子无法思考,有人会把她抱起来,重新分开她扭曲的腿,让她的脚踝支撑在墙壁上,直到经脉阵阵作痛。 雪白的精液从大腿间滑落,明玉忍不住扶着洗手台呕吐,泪水不曾停歇。 第七天来临。 真夜说:“大小姐,是不是恨我?” 她说完,焦糖色的眼睛里迸发强烈的憎恶:“你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也是。” 他还没到对方身边,就被明玉干脆利落地掀翻了,水红色的果汁在地板上流淌,他一时间手足无措,竟不敢直视她明亮坚定的眼睛。 真夜拿起旁边的外套给她披上,她没有再拒绝。 明玉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但她不想再询问,她已经不能再行走,或许是过度的体力消耗,让她的眼睛都抬不起来。 她觉得自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气,也可能是轮渡上消毒水的味道。 “是的,我们需要抽一些动脉血,去查血沉,我们怀疑明小姐可能有呼吸困难。” 医生看向这个年轻高挑的男子。 此刻抽取床上病人的动脉血,他也出了一份力,因为动脉血需要先按出脉搏,所以护士难免失误了几次,多次的意外让床上的病人挣扎起来,那洁白的手腕上,迅速青紫一片,鼓起小小的软肉。 医生说:“让病人再坚持一下。” 她的泪,不断地划过太阳穴,直到洇湿枕头。 联想到医生说的,她在清醒的时候,能说话的时候,仍然抬不起眼皮,甚至无法走路。 为什么呢?这是他好 “不要……不要动——小玉,哥哥在这里,你不要离开……”他的泪也砸下来,“医生!她的烧还没退啊!” 叶正仪按着她的身体,两人都在因为痛苦颤抖。 等到叶正仪走出病房,冷光的走廊上,还站着一名男子。 叶正仪没有跟真夜废话什么,他直接拎住了真夜的衣衫,拳头砸利落地在了真夜的皮肉上,直到皮肉破开、骨头断裂、鲜血迸发,周围的人发出尖锐的呼喊声,他也没有停止,真夜也没有还手。 真夜的腰直不起来了,他擦拭着嘴角大团的血,扶着墙咳嗽了两声。 “你怎么能说出这些话?”叶正仪的眼圈通红,他再也没有曾经的风度,嘶哑着嗓音道,“如果你对她有感情,你有一万种场合,告诉作为她兄长的我,你喜欢我的妹妹,你要为她的一生负责。” 真夜说:“我做错了事情,我会承担。” 叶正仪说:“那为什么不来先杀我呢?要对她下手?她什么都没有接触过,也什么都不了解。” 真夜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他好像被一桶冷水泼过,终于从糜烂的梦境里苏醒,半晌说不出话来。 但一步错,步步错,他终抵不过现实里的利益交错,情欲上的恐怖漩涡,造成了情感上的弥天大祸。 —— 现在可以了,不定时掉落更新,大家不用等我,我随机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