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文姬在一查,发现不得了,北慕嵩背着她干了好些事, 加起来十条命都不够赔的,最后是文山怕自己难过, 将人流放关押,没想又跑出去作妖了,这次将自己作没了,也好, 自作孽不可活。 “许是也是为了你。”文姬替文山说着话。 这树与文山在文周山时常待的树下一样。 “师母不必惊讶,此树文周山上也有。”徐然给文姬解了疑惑。 “你与那长公主一定要好好的,勿要同我与你师傅一般错过这么些年。”文姬小心地劝告着后辈,希望她们不要重蹈覆辙,能好好地相守一生。“会的,师母,我会与姐姐好好的。”徐然郑重地点点头。 文姬知晓徐母来宫里会不自在,宫里规矩多,便在宫外置办了宅院,专门让人在周围多加看顾。 等徐然回到宁晋溪身边的时候,宁晋溪已经与文山谈妥了,借兵的事。 “晚上去见见伯父伯母吧,我们可能留不了多久了,晋国已经开始乱。 皇帝宁言沉迷于炼丹,此事已经摆到明面上了。 太子年幼,扶持一个年幼的傀儡皇帝,自己坐在后面当真皇,不少人都打着这个注意。 只是没想到徐母见到宁晋溪时,便将宁晋溪抱在怀里说着受苦了的话。 与徐父徐母一同用过饭,说起要回去的事,二老都表示支持,两人都有各自的责任,让她们不要担心自己两人,在北境过得很好。 “赶紧收好,洗洗睡了,明日便开拔了。”这几日白清如与宁晋溪两人也是几乎没有休息,两人把所有最坏的情况都盘算了一般,大军从北郡进入晋国,玄甲军在中都城周边震慑府郡的那些不臣之心的人。 “早些休息。”宁晋溪摘掉头上繁琐的配饰后,看着徐然还在哪里站着。 徐然揽着宁晋溪的腰,埋在其脖子里面,寻了个舒坦地位置睡下了。 翌日,天气转凉,已经是初秋时节了,徐然让宁晋溪多添了一件衣服,送着宁晋溪上了马车,才骑着骏马,腰间别着海棠剑,手紧紧地握住。 “启程。”徐然骑马立在三军之前,拔出海棠剑大声地宣告道。 傅文卓第一次发现徐然如此有魅力,从此徐然便是傅文卓追赶的对象,要像徐然一样,统领三军。 “傅家也是将军世家,清如勿要如此担忧。”宁晋溪开解道。 “有然然和明礼在,不会有事的,鸟儿都得让她自己去天上飞飞,不能一直关在笼子里。”宁晋溪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