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伯父伯母就是安全的。”宁晋溪实在是想不到还能用什么将徐然留在自己身边,思来想去只有这个威胁可以利用。 “你可以现在不回答我,给你三日时间好好考虑一下。”宁晋溪真的疼怕了,她怕徐然气不顺,又来捏她的伤口。 “看你表现。”宁晋溪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挣脱开徐然的手,为了不让徐然靠近自己的伤口。 不过知道自己父母还活着便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 翠菊作为整件事情的旁观者,自然是知道宁晋溪有多少的迫不得已。 一手穿过宁晋溪的背部,手便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脸刷的一下就变红了,宁晋溪也有些不好意思,将脸埋进徐然的怀里。 如今比起从前那般力气和耐力都大不如了,用衣袖给自己擦擦汗,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她不能在宁晋溪露出自己不行的样子。 “我来吧。”徐然接过医女端过来的药和纱布。 “下去吧。”宁晋溪看了一眼医女说道。 “我疼得没力气了,你帮帮我。”宁晋溪适时地表现出极其柔弱的样子,三分靠演技,更多的是真的疼,徐然作夜的那刀是真的下力,只是扎偏了。 徐然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便上手给宁晋溪脱衣服,刚开始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想着反正又不是没见过,更过分的事,自己都做过。 宁晋溪自然不会告诉她,脱一边的肩膀就可以绑好纱布 。 “没事。”徐然心一横,便给宁晋溪的衣衫都脱了下来,留下一个月白色的肚兜,颤颤巍巍地伸手在宁晋溪脖后解开了结。 终是是将药上好了,徐然半蹲着身子,将纱布往宁晋溪身后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确认绑好了,才剪下纱布。 换上干净的衣衫后,徐然没有等宁晋溪开口,自觉得将宁晋溪抱上了床,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准备出去一趟。 徐然刚刚就发现了宁晋溪手上带着的正是自己母亲送给她的手镯,只是装作不知情而已,想必自己那日醉酒的胡话,让宁晋溪找出来戴着的吧。 “你先休息吧。”徐然又看了一眼,宁晋溪带着镯子的手腕。 宁晋溪目送着徐然出去,缓缓闭上了眼睛,准备睡一会,嘴角都带着笑。 宁晋溪有些刚睡醒的脑子反应有些慢,小院?徐然最初来长公主府借住的那个小院,怎么会去哪里住,不和自己一起住寝殿。 好似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了,只是张恭就没有这幸运了,在皇宫当差时,遇到了不少了江湖术士扮成内官在宫里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