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皇”话还没说完,宫里的丧钟便敲响了。 徐然到时太子已然在重合殿内了,跪在前面,跪得笔直,宁晋溪刚到便有人给宁晋溪披上孝衣,那内官看了一眼徐然,也按大臣的标准给徐然戴上了。 老皇帝已经死了,整个晋国唯一压制的人已经死了,徐然也未有顾及,抱宁晋溪去偏殿休息。 自己能走到如今这地步,全靠她宁晋溪,不要忘记自己答应过她什么。 徐然手里握着整个中都城的兵力,想到这里太子又长叹一口气,老皇帝死前也曾告诫自己,一定要将徐然打压下去,此人狼子野心。 除了宁晋溪,徐然谁都不相信。 中都城好似一个巨大的牢笼,困着自己,逃也逃不了。 徐然将宁晋溪抱着放在偏殿的贵妃椅上,自己则守在外面,长公主的名声还是要保全,老皇帝才刚刚驾崩,还不能闹出乱子来。 治安问题万不可掉以轻心,借着朝阳的光线看着马束递上来的布防图,城中各处都安插着秘密监听的人。 “可有北境的消息传来。”徐然终于想起自己那归家的师傅了。 “”徐然打开马束递上来的密信,呵,刚刚还在担心自己师傅要不要自己去接回来,最后发现人家才是易主的主本人。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与自己的老情人,再续前缘。 赶紧往四周看了一眼,还好没人,这人怎么回事,自己父皇死了,就这般高兴,刚要准备责备徐然几句。 “真的?”宁晋溪也有些不敢相信,当初文山走前,是说过要回去夺权,只是没想到动作这么快,这才过去多久。 两人刚分开站好不久,太子便拿着手里的密信出来了,人还未登基,便已经端着皇帝的架子了。 “回太子殿下,确有此事。”徐然对着太子行了一个礼。 徐然与宁晋溪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是不可置信,宁晋溪觉得太子不至于如此不计后果,徐然则觉得这太子未免过于天真了。 “太子殿下,恐有不妥,北境地处险峻,易守难攻,况且晋国才与南蛮交战,还处于恢复期。”徐然指出了几个不能打的理由,先将太子搪塞过去再说。 “行吧。”太子转身回去了。 如此必将引来猜忌,什么权臣把控朝政这些忤逆的言论必然层出不穷。 “嗯,我知道,殿下。”在外面徐然都是叫宁晋溪殿下。一时间宁晋溪还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