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晋溪压抑的笑声从徐然头顶传来, 惹得徐然顿时有些恼怒,也没管自己此时正埋着对方的哪里,蒙头便轻咬了一口, 以示抗议。 一声嘤吟声没忍住发了出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咬的哪里后, 徐然脸红了起来, 没了刚才那股勇劲了。 半响, 冷却激情后,徐然起身帮宁晋溪拉好被自己扯开的衣襟, 眼睛不直觉盯着刚刚自己咬的地方, 白净的肌肤上一个清晰的牙印, 格外地突兀。 徐然有些不说话,有些扭捏,与刚才在宁晋溪身上作威作福的样子形成强烈的反差。 只是这个提议刚刚说出口,便被徐然否决了, “那你要如何学习房中之术?其实本宫也可以亲自教导你。”宁晋溪想要侵占徐然整个人,不管是心还是身, 她都想要现在,徐然不会,她可是会的,不然长的这几岁可真是白长了。 “皇室中人, 成年后都有专门的嬷嬷教导,为得是以免受伤。”宁晋溪摸了一下锁骨处, 刚刚被徐然吮出来到小花,有些疼,恐怕是破皮了。 “罢了,你既然不想让嬷嬷来,那便由本宫亲自教导吧。”宁晋溪说着便带着徐然去了汤室,略有些迫不及待的模样。 徐然大口喘着粗气,宁晋溪还在撩拨自己,这让她有了从未觉得自己不是自己的感觉,好似在天上飘一般。 “够了殿下。”徐然用力抱紧宁晋溪道。 “学会了。”徐然怕自己再说没学会,明日便不用去自己府上接待那些归来的将士们了。 看样子日后这后院,下人还是少些得好。 真是天大的气运才能遇见徐然这般赤诚之人。 年关到了,守卫边疆的将领们都回中都城来述职和过年了,徐然白天只能一直待在自己的府邸,导致她想出门寻个人都没办法。 “谁冬日来游湖,你真是想法奇特。”傅文卓坐在火炉前翻动着烤红薯。 这表情倒是惹得傅文卓以为自己在做什么国家大事一般,指了指桌上的箱子,“呐,都在里面了,你看完得还我,这都是我收集的孤本,世间少有。” 赶紧上前打开来,随意拿起上面的一本画册翻看了两页,脸就红得不曾样子了。 “自当是看过,你拿回去的时候小心些,这都是我宝贝,还有不准让殿下她知道是我借给你的,不然这画册日后恐怕再不到见天日了。”傅文卓忽然像是想起些什么说道。 “殿下她一定会给白姐姐说,这些画册白姐姐还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定然会给没收掉,要不是看你啥也不会,我才不会拿出来,你且小心些。”傅文卓将红薯烤好,想要小心地包好,太烫的缘故,用指尖一边捏耳朵一边包。 “知道了,不会被发现的。”徐然也把箱子抱在怀里,宝贝得很。 两人走下船时,怀里都抱着一个物件,只是离得有些远,宁晋溪与白清如都未曾看清两人怀里的是什么东西。“殿下,不管管?”白清如是知道傅文卓有些小人书的,只是没想到徐然会找傅文卓借来看。 “已经与父亲坦白过了,日后的路应当会好走一些了。”白清如不曾提起她父亲知道此事时的怒意,她的脸现在还隐隐作痛。 好在认识傅文卓装小人书的箱子,不然根本不知道这两人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