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是想打破这安静的氛围。徐然往后靠了靠也不回话,只是愣愣地望着宁晋溪,空气中的温度再慢慢升温,徐然缓慢地往前移着。 许是想到今日徐然受得痛苦,宁晋溪未曾争夺主位,而是缓缓地微起唇瓣,放她进来。 临睡前宁晋溪小心查看着徐然的胳臂是否沾了水气,还在没有,将人安置在床上后,小心地抱在怀里。 李药师奉长公主的命,来给北境少主医治受伤的手臂和腿。北慕嵩还以为是长公主良心发现亦或者是不敢过于得罪北境。 当然,李药师是可以用银针扎住穴位,让其感受不到痛苦,只是长公主特别交代了,不用银针扎。 没想到晋国的长公主如此在一个将军。 文山站在门外,没有进去看那慕血腥的画面,只是一声惨叫传出来,文山的眼睛慢慢变得通红,昨天自己那个小徒弟也是遭了如此大的罪吧。 李药师不知此人是徐然的师傅,回了一句:“回北山王的话,亦是如此。” 李药师拱手行礼告辞了,文山眼睛往北慕嵩的房间看了一眼,转念又想到这是文姬的孩子,握紧的拳头又无奈的松开了。 长公主将镇国大将军接回长公主府内养伤的消息,已经传到皇帝耳朵里面了。原本已经被宁晋溪封锁了消息,是谁传进宫中的不言而喻。 只是徐然岂是当初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士兵,等长公主一走,便从后门离开了,来到自家宅院,玄甲军不少人还都在操练,见徐然出现,连忙放下手中的器具,上前询问徐然的伤势。 你一言我一句的,吵得徐然脑袋疼,她唤来马束,说了一句自己没事,便带着马束离开了。徐父徐母也闻声赶到,虽马束昨日便说过徐然没事。 安抚好父母后,徐然站在主厅里面,今日特意穿了一个比较宽大的一袍,遮挡手臂上的竹板。 “将军,长公主殿下昨日便已经将北慕嵩的双臂还加一条腿,要不是有北山王拦着,长公主差点把人给杀了。”马束赶紧把昨天的事告诉徐然。 “嗯,我知道了。”徐然说完便又回去。 李药师说过这手臂最好不要有大动作,徐然只好乖乖坐着马车前去。 “真是不把孤放在眼里。”恨恨地在心里暗道,随即发出召令,他要徐然也不得安生才好。 徐然也不会难为一个内官,小声地与内官说道:“烦请内官大人,进去通报一声。” 老皇帝正在与长公主下着棋,宁晋溪看着这棋面,也知老皇帝对自己的告诫,随即认输,便将棋盘打乱,怕徐然一会看见。 皇帝余光撇了一眼,徐然右手虚虚地用着力,想着这可是晋国的大将军被北境的人暗算至此,出点气也不可厚非。 “过来些,让朕看看你的伤。”皇帝招手道。 可长公主能看见啊,转念一想便知晓是徐然知道自己昨日带着玄甲军出去将北境少主废了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