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往后撇了一眼,便往边上一撤,后面跟上来的人还在四处张望时,徐然窜出来将人拉到巷子里,掐着脖子。 被掐着脖子的人一句话也不说,随着徐然的手开始收紧后,那暗探的脸变成猪肝红,终于在濒临死亡时,徐然放开了。 说完,徐然便离开了,留下暗探在原地咳嗽,等到缓解后,立刻飞奔回去。 那锦绣玄靴的主人开口道:“无妨,下去吧,这伤好好养着吧。”看了一眼暗探脖子上的红痕。 玄靴的主人,真是晋国太子殿下。 手里握着中都城里的武装力量,这让他如何不忌惮,皇上也时日无多了,早做打算得好。 ———— 徐然倒是没这么乐观,看了一眼训练的中都卫道:“还有三天,对方的战术,都是我们看来的,万一人家在北境时都已经定好了,来此训练都是麻痹我们也不一定。” 严明礼微微点点头,果真是想得过于简单了些。 李药师正在收拾自己医药箱,皇帝在其身后问道:“李药师,朕还有多长的时光?” 皇帝微微摇头,本来是例行的把脉,可近来身子骨每况愈下,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从上次咳血,到如今的嗜睡,这种种迹象无不再说命不久矣。 李药师抬起头来缓缓道“莫约还有半年光景。”说完马上将头低了下去。 只是久久等不来皇帝的回话,李药师壮着胆子抬起头看了看,发现皇帝已经睡着了。 等李药师走后,皇帝才睁开了眼睛,这世上谁不惧怕死亡,帝王也不例外。 皇帝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案记旁,坐下继续拿起各府郡上奏的文书,案记上还堆放着不少奏折,这些都得今日看完。 皇帝皱着眉头看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这赌坊来历他倒是不清楚,既然敢对晋国子民不利,那便除了。 三日后。 前半段中都卫是处处制限于北境的选手,直到后半场时,北境突然改变了战术,让中都卫防不胜防。 只是北境少主看了一眼太子道:“今日怎么也得分个胜负吧。平局有什么意思?” 谁知北境少主不依不饶道:“怎么,太子殿下不敢?被北境的气势吓到了。” “那就在比一场加时赛。”徐然站起来身来到,太子看着徐然准备出场了,便放下心来。 “北境少主,有何不妥,我乃晋国子民,理应为国而战,这种蹴鞠比赛更应该上场,为了两国的友好。”徐然看着面前不让自己上场的北境少主说道。 北境少主看着徐然的背影哼了一声,随即走到一旁去与跟着他的随从低语了几句后,露出了一个坏笑。 徐然还在场内做着准备动作,突然看见一旁角落里面的长公主,激动得想过去找长公主,但看了周围这么些人,又生生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