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晋溪不在意背后到底是谁在操纵这一切,只要先将大皇子扳倒才是当务之急,之前勾结南蛮那么大地罪都让其脱逃,这次一定不能让大皇子再找到机会脱身。 “殿下,早点休息吧。”翠菊看着宁晋溪手握着一本书却又在发呆,没忍住提醒道,最近长公主走神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自从与徐将军那次独处过后。 徐然回到住处时,严明礼与张恭刚好换班,严明礼裹着大袄去河道监工,徐然见状也取了大袄与严明礼一道出门了。 “有人落水了。”突然一个大喊,刚刚有人脚下一滑,居然掉下来桥墩,黑夜里大家都伸长了脖子往下看。 不过徐然眼力比一般人好,发现了一截衣袖,刚要往下跳,严明礼便将徐然拉住了,自己跳下去救人。 严明礼浑身湿透了,徐然将严明礼的大袄给他披上,又吩咐玄甲军要确保百姓的安全,便送严明礼回城了。 ———— “她没事吧?”翠菊一时间不知道长公主问的是那个他,只好说了一句不知道,沈如月还未回来。 张恭坐在院子里面的棚子下面给面前的两个炉子扇风,里面的咳嗽声此起彼伏,徐然比起严明礼要好得多,至少没有卧床。 宁晋溪看了一眼张恭,挥手示意不必多礼,便往里屋走去。 徐然还小心地捂住自己的口鼻,让自己的咳嗽声抑制在自己的手臂当中,宁晋溪站在咳嗽声传来的屋前停住了脚步,她怕进去看见徐然,然后徐然又走了的画面。 “刚刚还在里面的。”沈如月又自言自语了一句。宁晋溪听见徐然上一刻还在这里,定是听见自己来便躲起来了。 徐然自从宁晋溪说给不了自己后,回去便想了很多,身为晋国的长公主身上责任重大,给不了自己也是很正常,如今又在关键时刻,要是自己身份暴露,对宁晋溪来说如同灭顶之灾。 眨巴了两下自己的眼睛,不让眼泪往下掉,终于是没能忍住自己喉咙的痒意,咳了出来,这一咳眼泪再也憋不住了,像是积攒许久的情绪突然爆发出来了,徐然咳完了腰,努力让自己不从墙壁上滑下去。 徐然僵住了,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手里还攥着宁晋溪之前给她的手帕,又没忍住咳嗽了两声。 这孩子能去哪里,看见徐然屋里的大袄,连大袄都没有带,将整个宅院看了一遍都没有发现徐然的人影,刚要起来时,便听见后院外面传来一声声咳嗽声,那声音一下一下地打在宁晋溪的心里。 ———— 宁晋溪看着徐然抬头瞬间便注意到眼睛红红地样子了,这是刚刚哭过吗?宁晋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捏住了,怎么都不能呼吸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