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明礼这才想起,看着远去的背影是最近跟着大皇子的人,可他来这里干嘛,还只是看了一眼便离开了,难道是说 三人看着面前已经干净的地面,早就没有了稻谷壳的踪迹,“昨日真就是此处看见的吗?”徐然有些怀疑地问道。 张恭又将周围的环境看了一遍,更加确信就是此处,“是这里,没有错。” 徐然用刀尖,挑起一粒谷壳,拿给严明礼与张恭看,“是陈谷。”张恭一眼便认出了这谷壳的新旧。 “顺着找找入口。看看到底是不是这宅院里面。”严明礼拿掉徐然刀尖的谷壳,用脚将泥土恢复如初,昨日看见的谷壳不见了,肯定是被人清理了,不想让人发现,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这样做了。 三人站在这门前,现在白天肯定不能进去,只能晚上再来探查个一二,等着夜深人静时。 张恭去了外间跟着安排人手将城北打扫出来,为今夜之行清理痕迹。 见着徐然来了,快步走到徐然面前道:“好你个徐然,居然让本殿住凶宅。” 不过昨日都已经早就再三劝过大皇子不要住这北郡府,自己再给他找处院子住,是他自己不听,非要住着北郡府。 “那你也没有与本殿下说这房子里居然有人吃过吃过”大皇子对北郡守做得事觉着难以启齿的程度,无法开口将那两字说出口来。 “大殿下,此事臣早已上报于陛下了。陛下下令不可泄露了此事,将北郡守压回中都城再审判定罪。”言外之意就是这事要怪就怪只能怪皇帝了,皇帝下令不让外传。 “去给本殿下,找一处别院出来,要干净的。”大皇子转身朝着自己的亲信说道。大殿下说完便有离开,可这里到后院便要经过厨房,大皇子生生止住了脚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在为难之际。 徐然也接着道:“大殿下,昨日天黑,百姓未能看清大殿下的尊颜,刚才臣出去转了一圈,都在想见一见皇家的威严。”徐然还是知道该拍马屁得时候还是得拍,这人还是宁晋溪的大哥。虽说因为掳走自己父母一事,心中还有些气。 等大皇子等人离开后,徐然这才看向在一旁充当透明人的阮籍。“阮大人,真是个老好人啊。” “不了,我自有安排,希望阮大人勿要多管闲事。”大皇子住这北郡府是大皇子自己的要求,而如今却成了自己故意为之一般。 “是了,小徐将军慢走。”阮籍笑呵呵地将徐然送走,等严明礼等人也跟着走后,阮籍面上的微笑便收了回去。 阮籍还想安生两年,虽说被贬官了,可得罪大皇子也不值当。北郡此行恐怕也不会太过于太平了。 徐然出了北郡府的大门与严明礼等人约定好晚上见面的时间地点,便转头去了施粥处,她要去见见长公主。 “殿下,大皇子殿下。”徐然走近后对着长公主行礼道,周围站着不少北郡的大小官,北一站在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