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时张恭回来了,“查清楚了,北郡里最大的粮仓也没有粮了,应该都被北郡守藏起来了。而且”“而且什么?”严明礼永远是那个憋不住话的人。 “找到了账本,里面记载的账目完全不对,一个郡不可能只产这么一点粮食,北郡的粮食有一大部分不知所踪。北郡府与北郡守私宅里面只不过冰山一角。”张恭看着北一远去后,才小声接着说出更大的事情来。 怎么什么事都让自己这几人遇见,如果不是雪灾,北郡若是这样发展下去,岂不是屯粮后就是招兵买马,就可以地登基了。 “背后肯定有人。恐怕这次北郡之行又是难以善了。”徐然缓声道。 徐然点点头,严明礼还是皱着个眉头,一言不发。 北郡守又被拉出来审问,这北郡守年少就因这个家族的原因成为北郡守,这一生算得顺风顺水的,如今年过半百还受如此重刑。 “你不知道,身为北郡守,连北郡的粮食去哪里了都不知道,该打,给我接着打。”严明礼站在刑具旁示意马束动手。 “先关回去。”再打怕是要打死了。 “再问也无济于事,他是真的不知道。”徐然指出这北郡守府里和私宅里面的粮食都不是一季的粮食,而是分了好几批的粮食。 这一大笔的粮食足以养活一支私兵。这个想法出现在徐然的脑海里面。 “或者阮籍大人也可以试着问问。”又想到了跟着一起来老狐狸。 这事滋事盛大,他们恐怕从他们来北郡开始就被人盯上了,如今只能先行暗查,如果查不到也不能声张。不然不到中都城酒就会被人暗杀。 “你怎么好像不急样子”严明礼看着徐然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你倒是等等我啊。”严明礼在徐然身后嚷着,赶紧跟上去。 张恭还在粮仓里面带着人看这粮仓留下的痕迹。 徐然在粮仓里面转了一圈,“不,应该还是进了粮仓,只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被运走了。”徐然指着高处的一个谷粒说道。 “笨死得了。”沈如月在严明礼身后将严明礼的头转了个位置。 “殿下要来?”徐然惊得站起身来, 可是那河道过来的凶险得很,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人过来了,最近也没有下雪了。 “那也不放心, 我去河道旁等着吧。”徐然说着便想骑马顺着大路去往河道。 徐然顺着被清理出来的大路, 一路晃晃悠悠地来到河道口,当初铺设的木板还在, 原来以为自己会白跑一趟。 “怎么是两辆马车?”徐然暗想。 宁晋溪不太放心接到徐然送回来的密信,知道此事滋事体大。与皇帝请了旨来北郡视察民情和灾情。 寻了个不放心徐然的借口跟着来了。 徐然就看着前面那辆马车上面下来一个黑袍男子,浓雾在前, 看不清人脸,倒是身形上有些像大皇子, 直到后面那辆马车上面下来一个杏色衣衫的女子。